術幫舒迢把了把脈,臉色開始變得異常凝重起來,沒想到舒迢中毒已經如此之深!大量的不知名毒素團積在體內,遍佈四肢百骸,毒性已經深入腑臟,如果不是舒迢自己深通義理,又以藥石鎮壓,恐怕早已經是個死人了。
他嘗試著運用法力,幫助舒迢驅除毒素,此時葉之秋地力量已經遠勝兩年前,卻無法成功驅動毒素,那毒素似乎有靈性一般,十分狡猾,越是用力毒素越往內腑滲。嘗試了半天非但沒有排毒,反而舒迢身體抵受不住這麼強大的力量,差點毒上加傷。如果不是這倔強地老頭咬牙苦撐,恐怕早已痛撥出聲。
葉之秋以前也曾成功地替一些病人驅過毒,但從未遇到過如此厲害的毒,連法力都無法驅除,當下一籌莫展。
這時,八斗的聲音響了起來“別白費力氣了,這傢伙中的似乎是一種特別的毒,是以秘法混合製成,毒性十分頑固,似乎已經和五臟六腑結為一體,損則全損,可謂歹毒無比。”
葉之秋露出恍然的表情,怪不得法力無法起到應有作用,反而使舒迢痛苦,慕容淺靜卻擔憂地問道“玄武前輩,有什麼辦法嗎?”
八斗沉吟了一陣,說道“這個毒藥的配方以前沒見過,估計是這些年弄出來地,我好長時間沒接觸毒術了,要回憶還真有點麻煩,讓我好好想想……”
慕容淺靜知道八斗可謂是醫術宗師,如果連它都說“麻煩”,可見這毒可怕到什麼程度了,想到自己又不能上前看望師叔,不由心中焦慮,幾乎亂了方寸。黃浩也心懷忐忑地叫了聲師父,臉上盡是憂色。
舒迢見這師侄女和弟子如此牽掛自己,心中一陣溫暖,慘笑了一聲,說道“門主,不必為我這老骨頭傷心,這些都是我當年背棄師門的報應……”
慕容淺靜聽出他話中有話,問道“師叔,你是怎麼中這種毒的?”
“唉,還記得你的五師叔朱勝和那部《毒要》嗎?”舒迢反問道。
“《毒要》?我聽大師伯說過,那是本門一部比較另類的秘典,記載著毒術和毒藥用法,由師祖的獨子五師叔保管,當年五師叔負氣出走時,帶走了這部秘典,所以現在本門地關於毒術的篇目只剩下一些殘卷……”慕容淺靜回憶著,臉上露出不可思議之色,“難道您的毒是五師叔……怎麼可能?我記得五師叔一向為人敦厚善良,聽聞當年如果不是三師叔一再用語言擠兌,也不會負氣出走。以他地個性,又怎麼會對您下此毒手?”
“不,不是五師弟,”舒迢搖搖頭,咬牙切齒地說道“而是向凱那個畜生!”
慕容淺靜驚撥出來“三師叔?”
“別叫他三師叔!那畜生害死了五師弟,奪了那部《毒要》,還下毒害我,真是罪大惡極!”舒迢蒼白的臉上一陣憤然,慕容淺靜嬌軀劇震,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兩天前的一個下午,闊別多年的向凱忽然來找舒迢,說是有要事相商。舒迢本與他關係就不太好,所以表現得不鹹不淡,但向凱說出來此的原因時,舒迢不禁動容。
原來,向凱近年來在研究一項醫術,能將大幅度提高人的潛力,百病不侵,甚至還能使人體發揮出超乎常人的力量,但很。多方面還有不解之處,想邀舒迢一同參與研究。舒迢雖然心中一向不齒他自私的為人,卻對他所研究的這種能造福人類的醫術甚為意動。
向凱見舒迢表現積極,便透露出更多的資訊來,想進一步誘使舒迢放下醫院的工作,馬上和他一起離開進行研究。但舒迢是何許人物,越聽到後面越是懷疑,特別是在向凱的一次失言中聽出他研究的竟然是如何用藥物和金針的激發透支人體潛力使之產生變異,並控制其神智的邪術!當下怒不可遏,斷然拒絕,並呵斥向凱滾出醫院。
向凱見陰謀敗露,一邊不動聲色地向舒迢解釋和道歉,一邊暗中使出軟骨之毒,使對方喪失抵抗能力。等到舒迢發現中毒已經晚了,向凱適才露出猙獰嘴臉,說出自己殺害五師弟奪取《毒要》的惡行,並以性命相挾,逼迫舒迢交出當年從師門帶走的《針經》,因為《針經》不僅是向凱一直覬覦的寶典,而且其中還有激發人體潛能的某種針法,能夠讓他完成製造毒人的陰謀。舒迢知道向凱的為人,別說自己已經把《針經》歸還給慕容淺靜掌管的師門,就算自己真的交出《針經》,也會被其殺之滅口,便委與虛蛇,答應取書保命。趁對方不注意時,暗地以針刺相關穴位,驅除了一部分毒性,恢復了行動能力,而表面上仍然裝得十分虛弱。在回家取《針經》的過程中,舒迢故意引向凱觸動家中的機關,射出的毒針將向凱的一雙眼睛射傷,又拼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