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細想想,男師父和女師父在一起的時間,還不如孃親和小希舅舅在一起的時間長呢。
妙媺傻了眼,撓撓脖子。半天才道,“這個不是的。”
看著姜小朱那忽閃忽閃的小鳳眼,一副求真求知慾待再問的模樣,只得又接了句。
“也不是一男一女在一起就是兩口子的,還要舉辦那個……婚禮啊。”
“那什麼是婚禮?”
“婚禮就是很多人聚集在一處,吹吹打打。十分熱鬧,還有好酒好菜吃,一道恭喜那兩個人變成了兩口子。”
微眯起眼。話說貧道當年也……咳,往事莫提啊……
某個小道姑正自陷入回憶,不防懷中的小包子閃了閃眼,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眼圈就紅了。
“男師父和女師父舉辦的婚禮。我都沒有去。”
太過分了,有熱鬧可看。有好吃噠,怎麼可以不叫俺姜小朱,大人們真是的,又*笑話人,又小氣,有好玩的好吃的都不帶上姜小朱。像這回出遠門,孃親都只帶著女師父和魏嬤嬤。
越想越是委屈啊,眼花兒開始在眼眶裡頭打轉。
小道姑嚇了一跳,待明白過來小包子為什麼哭,只在心裡憋著笑。
揉揉小包子的頭髮,哄道,“小朱朱怎麼不記得了?那時候你三歲,還是你那個小希舅舅抱著你參加的。”
王大姐和丁大哥這一對默默看對了眼,卻都是萬年不開口型的,最後在眾人各種拉縴牽線下好容易成親,那壓床的童子可不就是小朱朱麼,小朱朱還不客氣地在人家新房新床新被褥上灑了一泡童子尿哩。
哦,這樣呀。
小朱朱吸了吸鼻子,這才收了淚,心裡遺憾自己怎麼就都不記得了呢?
不過小娃娃,情緒來得快去的也快。
一轉眼,就瞧見了小道姑放在房間裡的各種半成品和材料。
小道姑瞧見這小包子兩眼發亮就心道一聲不好。
說實在的,小包子喜歡這些東西,拿著玩,這些也都是非金即鐵,摔不壞的。
可這小包子偏偏*有樣學樣,非要跟自己學打造器物可怎麼辦,萬一受點傷啥的,趙希那傢伙還不把自己給撕了?
小道姑見勢不妙,趕緊抱起小包子朝外走,一邊轉移小包子的注意力。
“今天可是習武了沒?”
小朱朱扭了扭身子,眼睛還粘在房間裡的各種寶貝上頭。
妙媺姑姑總是來這一招,每回自己進來,說不到三句話,她就把自己拎出去。
“習了習了。”
唉,習了這麼久了,什麼時候才能練到跟男師父一樣,單掌就可劈碎大青石啊!
才走出獨門小院子,就見趙希匆匆而來,一看就是來尋這小朱朱的。
遂把小傢伙往趙希懷裡一丟,“我還有事忙啊。”
小道姑匆匆閃人了。
她自來是個沒耐心的,不見小包子想得慌,見了又嫌他淘氣,得虧當年見機得早,沒有在那村裡長久生活,生一堆蘿蔔頭,不然整天纏著她要吃要喝,拉尿淘氣,脫身不得那可有多悲催?
“小希舅舅!”
小朱朱一瞧見趙希,那小臉登時笑成了朵花兒,兩個小酒窩裡盛滿了甜意。
伸出兩隻小胖胳膊摟著趙希的脖子,“小希舅舅,男師父和女師父兩個人舉行婚禮的時候,是你抱著我參加的麼?”
趙希如今已是年近二十的青年了,臉型比之從前略略瘦了些,身條更是抽高,顯得清瘦,不過這只是表像,那一襲青衣下頭的身體,倒很有些結實精瘦的肌肉。
雖然他年紀已長,但在小朱朱面前,卻總是眉眼溫潤笑容可掬的親和小舅舅。
聽了小朱朱這略帶突兀的話,趙希也只是微微一愕,隨即點點頭。
“是呀。小朱朱可還記得麼?”
當初他第一眼見著丁保的時候,就覺得丁保和王大姐簡直是天生的絕配,事實證明這兩隻果然有夫妻緣份。
☆、四七 四歸來
呃?
小朱朱的小鳳眼瞪得溜圓,卻是撓著自己的額頭,費力思索起來。
趙希含笑抱著小朱朱,一邊走,一邊道,“那天你兩位師父穿了大紅的衣裳,手裡牽著大紅喜帶,小朱朱一看見那喜帶上頭有個大紅繡球就要去摸,不讓摸還哭了一鼻子呢。”
喜堂上的小插曲,可是令一干參加喜宴的人樂得呵呵笑。
小朱朱愣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