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她模糊不清的低音在房間裡,很撩人。
梁慕白沒有停下來,反而愈加的熱情,好像要把她拆骨入腹一般,“別怕。”
沙啞,性感的,帶著誘哄的語調。
她的睡衣不知何時已被扒開,那些柔軟暴露在他眼前,薄曦早就被情-欲迷惑,只知道沒有調的亂哼唧,哪裡還知道自己此時正在被侵犯。
睡衣被退到腰間,梁慕白託著她三兩步回了大床,迅速將她壓在身上,伸手就去扯她的睡褲……
“大哥!”門外,梁梁敲門敲得很急促。
一頓,薄曦霍然睜開雙眸,梁慕白的臉離自己毫釐之間,她不敢動,擔心弄出聲響。
彷彿偷情被抓的緊迫感。
梁慕白餘光掃了一眼門板,沒理,又傾身吻住她,薄曦小聲的唔唔,示意他外面有人,這種好像被別人觀看著的感覺,讓她緊張的抓著他的雙肩。
他的吻變成了密密麻麻的淺嘗輒止,唇瓣,臉頰,耳垂,然後滑入她白皙的細脖之間。
“大哥,出事了!”梁梁的聲音又響起,這次更加急促。
梁慕白停住,向上挪了挪,在她額頭印了一個吻,安撫著:“我去看看,在床上等我。”
她緊張羞澀的咬唇,梁慕白起身,將散開的兩顆釦子扣起,去開門。
薄曦將身體埋進被子裡,連個腦袋都沒敢留。
“什麼事?”好事被打斷,他有點脾氣的。
“是梁生,秦姨打電話來說,說他突然肚子疼得厲害。”
他的手機落在書房,她一看是秦姨打來的,就接了。
梁慕白的神色瞬間變了,接過樑梁遞過來的手機,貼在耳邊朝書房走去。
順便帶上了門。
薄曦聽到沒聲音了,才悄悄的露出腦袋來,然後,臉滾燙。
書房裡。
梁慕白沉聲問著對面情況,秦姨也慌了,說話語無倫次的,“原本還好好的,吃完飯之後,他趴在客廳寫作業,寫著寫著就捂著肚子躺在地上了,我一問,他只說肚子好疼,然後滿額頭的冷汗,哼哼唧唧的哭了起來,我看情況不妙,立馬給陳醫生打了電話,現在剛打了點滴睡了。”
“陳醫生怎麼說?”他沉眸。
秦姨說:“陳醫生說可能是急性闌尾炎,最好儘快手術,不然反覆發作起來,對孩子是一種折磨。”
梁慕白聽著,秦姨又說:“做手術的話,他肯定要你在身邊,我這才給你打電話的。”
“好,我知道了。”
梁慕白結束通話,梁梁擔心的問:“沒什麼大礙吧?”
“急性闌尾炎,要動手術。”
梁慕白坐下,濃眉微微隆起,梁梁看出他的顧慮,眸光一閃,上前提議:“要不接他回國吧,你正好還能陪著他,原本他不是過年也要回來的嘛,這也沒多長時間了,我聽秦姨的意思,好像還挺嚴重的。”
梁慕白沒吭聲,從抽屜裡摸出一盒香菸來。
也只能這樣了,只是,他還沒搞定薄曦,不知道這兩人見面,薄曦會不會被梁生氣哭。
那小子,有氣哭別人的本事。
不過薄曦看著柔軟,伶牙俐齒起來,說不定能治治那小子。
梁慕白很晚才回房,薄曦早就睡著了,睡夢中,手臂纏上了他,腦袋舒服的埋在他胸前,睡得更踏實了。
鑽在他懷裡睡覺,已經成了習慣。
……
左霏回來了,薄曦在走廊裡跟她碰了面,左霏攔在她面前,沒有溫度的微笑著:“不問問我消失這些天,幹什麼去了?”
薄曦疑惑的看著她。
左霏的眼神深了起來,語氣卻看似很平淡,“這是第二次,我爸不管我媽怎麼哀求,一意孤行的要跟她對著幹,我媽想不開,割腕抗議,我在醫院裡照顧了一段時間。”
聽到這個,薄曦驚措的張目。
“你放心,死不了。”左霏拍拍她的肩膀,微笑著越過她。
薄曦回頭,隱約覺得她在挑釁,剛才的微笑夾雜著陰森的氣息。
有種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她希望只是自己的胡思亂想。
這種不好的感覺維持了好幾天,這天下班,她接到蘇素電話,說跟葉迦城約好去酒吧玩,問她要不要去。
“不去了,我想去醫院一趟,過幾天我媽要做手術了。”
她把辦公桌上的東西收拾整齊,拿著包包準備出去,蘇素說:“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