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不想知道。”她掉頭就走,根本不按常理出牌,跟那個色狼有關的任何事情,她都沒興趣。
梁慕白未動,涼薄的聲音傳來,“不弄清楚這件事,以後你有的苦頭吃。”
她的腳步一頓,回頭,選擇相信梁慕白。
趙亮的確挺慘的,薄曦是屬於那種即使爛醉如泥,神經依然保持高度警惕的那種人,即使第二天斷片,當時一定是拼了命也會保全自己的。
昨晚所有人走光了,她雖然醉得不輕,但當時的情況她很清楚,趙亮手搭過來的時候,她直接掄起酒瓶砸在他腦袋上,趙亮鬼嚎一聲,大怒的抓住她,她情急之下,把手中碎掉的瓶口狠狠的紮在了他的手腕上,這還沒完,怕他再追過來,她還用力將他推了出去,當時趙亮的後腦勺就撞在桌角,手一扯桌布,桌上的殘羹剩飯一股腦的全都砸在他自己的腦袋上,湯水澆了他滿腦袋,狼藉一片。
趙亮一見她進來,面露恐懼,拉著被子就往後躲,薄曦從鼻尖哼了一聲,不再看他。
趙亮腦袋上手腕處都纏了繃帶,還在打著點滴,梁慕白上前,遞了一張名片給他,趙亮接過去一看,狐疑的瞄了一眼梁慕白。
“你們找我什麼事?如果是傷人的事情,不必說了,我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趙亮說得咬牙切齒。
梁慕白淡淡一笑,不屑藏得恰到好處,薄唇微微掀起:“我原本也有此意,我不缺錢,也請得到最好的律師,告你一個***未遂,讓你做兩三年牢,問題應該不大。”
他慢悠悠的說著,斂眸一笑,宛如暗夜裡的惡魔,深睨著輸液袋裡還剩過半的液體,指尖輕輕一彈,發出沉悶的聲響。
趙亮面露膽怯,“你這是威脅!”
梁慕白豁然笑了,眉宇之間星光點點,“嗯,這是威脅。”
囂張到淡定的氣焰,好像不懼怕任何的困難險阻,所呈現出來的那份自信淡泊。
“我要告你誹謗!”趙亮卻越來越沒底氣的大叫。
梁慕白捏著輸液袋把玩,不以為然的說:“不過我後來一想,還是應該給趙總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
趙亮半輩子過來,精明得很,自然聽出話裡的潛臺詞,他猶豫著,想了片刻,終於開口說:“我原本也沒打算怎樣,被蘇總責罰了之後,我雖然心裡不爽,可也不敢再做什麼,是左霏,左霏慫恿我的!”
薄曦赫然睜目。
“她是蘇總的心上人,我見過好幾次,心想有她撐腰,正好出一口惡氣……”
梁慕白滿意的拍了拍輸液袋,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趙亮連連說以後再也不敢了,巴不得他們快點走。
薄曦被拉住出去,思緒混亂極了,坐在車裡悶不吭聲。
心裡有了數,以後總會提防一點。
梁慕白的瞳色暗了又暗,眼角現出些許的陰狠來。
……
讓薄曦真正發飆,是在三天之後。
她剛到病房門外,就聽見姨媽的咒罵聲,進去之後,看見母親冷靜的看著窗外,眼角隱約還有乾涸的淚痕。
她不明所以的走過去,“發生什麼事了?”
薄雲見她來了,拉著她出去,有些話不要再刺激到薄森。
薄曦被她帶出去好遠,薄雲停下來,皺眉問她:“你媽的病情,你怎麼不跟我說?”
她低頭,“醫生跟你們說了?”
“不是醫生說的!”薄雲怒極,越想越來火,“是宋雲那個賤人!”
薄曦驚詫的凝眸。
“你說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賤的人?你跟你男人好好過你的日子,你男人什麼德行你不知道?你有種去跟你男人吵去跟你男人鬧,你跟人家前妻爭個什麼勁?有事沒事找找別人的麻煩,她能遲點絕經怎麼的?”
薄雲滔滔不絕的罵著,越說越上火。
薄曦的眼中射出怒火,轉身跑下樓去,薄雲在後面喊:“你幹嘛去!”
對於薄曦來說,有些事可以忍,有些事卻無論如何也忍不了!
她闖進左宅的時候,傭人攔都攔不住。
彼時,左家正在用晚餐。
左淮文驚訝的看著她,滄桑的臉上有了不少的皺紋,挺直的背脊,有著這個年紀該有的沉穩深刻。
薄曦的目光並沒有在他臉上停留太久,她徑自朝著宋雲走過去。
氣勢洶洶的架勢,就連宋雲都有些露怯,“誰讓你進來的?”
話還沒落,薄曦一巴掌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