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剛開始,的確只是想給梁生找個後媽?”
她聽著可氣憤了,凶神惡煞的掐住他的脖子問,梁慕白皺眉想了想,也不否認。
當時太生氣了,從來沒那麼挫敗過,以前多少女人追在他身後,可這個女人呢?
為了別的男人心灰意冷不說,居然還要他哄著騙著才同意結婚,結婚後還一度表現得大義凜然,一副“你愛睡誰睡誰,反正別睡我”的姿態。
還給他整出什麼床照來,又是跟前男友曖昧不清的。
雖然經過幾年的沉澱,但他骨子裡的清高只是被藏起來了,並不是完全消失了。
好吧。
你看不到我,我就往你眼前站,你往別人看,我就擋住你的視線,你乾脆閉上眼……
那不好意思,我脾氣不好,誰還不會裝瞎?
見他不說話,薄曦氣得牙癢癢,“我生氣了!”
“……”皺眉。
“我真的生氣了!”她故意在他面前任性,“你怎麼不哄我?”
“剛才不是哄過了?”
梁慕白似笑非笑的看她,她抬著下巴,“剛才是剛才,現在我又生氣了。”
他失聲笑了,“你也知道用又?你知不知道自己多愛生氣多愛哭?”
“……”薄曦淚目,“你是在責備我?”
“……沒有。”
“有。”
“沒有。”
“……有。”
梁慕白將她放平了睡在枕頭上,有點累的趴在她身邊,“別鬧了,睡覺。”
薄曦側身抱著他的後背,將臉蛋貼在他堅硬的身體上,眼睛閉起來囈語著:“你還沒哄我。”
梁慕白的手臂抬起來,壓在她的脖子上,將她往懷裡帶了帶,“跟誰學的這麼任性?”
“跟梁梁啊。”
薄曦故意吃醋著,腦袋埋在他胸前,大眼睛抬起來看他的下巴,梁慕白閉眼假寐著,她吃味的說:“從小沒少疼梁梁吧?她那麼任性肯定是你們慣的。”
梁慕白勾唇笑著,垂眸看著懷裡的人兒,“羨慕?”
“誰羨慕?”她哼了一聲,朝他懷裡鑽著。
梁慕白吻在她額頭,舒服的動了動身體,將她挪到最好的位置,“不要變,就現在這樣很好。”
她笑了笑,呼吸都噴在他胸前,她得意的拽了拽他的衣服,跟他抬槓著:“那我任性就不好?我之前不也任性過,你是不是那時候特煩我?”
“嗯?”他挑眉,看著她烏黑的小腦袋,“沒有吧。”
“有。”她自己心裡清楚。
之前還不就是破罐子破摔,自己心裡不舒服,就非要扯破了臉,大家都別舒服。
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證明自己好好活著似的。
“嗯。”梁慕白重新將她摟著,“也沒有煩你,就是有點頭疼,你那倔強的小脾氣上來,挺像只脫韁的野馬。”
“……”什麼比喻啊!
她狡黠的藏著笑,突然將手塞進他的衣服裡,屋內是恆溫,可她的小手一直放在外面,還是有點涼的,一放進去,梁慕白驟然就皺了眉。
他的聲音咬在她耳邊,性感低沉,“使壞?”
她嫌癢,往後躲著,梁慕白步步緊逼過來,直接將她壓在身下。
薄曦一驚,雙手抵在他胸前,“別別別,小心寶寶,我媽說前三個月不能做-愛。”
梁慕白低低的笑了,“誰跟你做-愛?”
“……”
“使壞的時候就沒想想後果?”他咬著她肉肉的耳垂,曖昧的舔舐惹得她春心蕩漾,她一下子就軟了,有氣無力的紅著雙頰。
“讓你使壞。”他的低笑在耳邊許久縈繞。
一直折磨她到很晚,薄曦最後都哭了出來,求他別再弄了,自己渾身像被多少隻螞蟻爬過一樣,極其不舒服,差點就沒守住最後底線,只差求他來一次。
梁慕白很有分寸,不管她怎麼往身上黏,他始終不由她亂來,最後看她難受的直哼唧,用了特別手段才讓她舒服了些。
這幾天一大早,梁生早早的就起床,窩在一樓的沙發裡看電視,喜羊羊與灰太狼。
薄曦這幾日總是睡到很晚,梁慕白平時起得都很早,不知是為了陪她睡還是變懶了,每天起得也很晚。
這天,梁慕白抱著她下樓,薄曦捶著他胸前讓他放自己下來,梁生在,這樣影響多不好。
看到他們恩愛纏綿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