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猛啊的一聲慘叫,緊閉的雙眼頓時睜開,看著蘇晨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恐懼,顫抖著道:“不要殺我,我五仙觀情願皈依真人門下。”
說話之間,他原本魁梧粗壯好像金剛一般的身體,漸漸乾癟下來,就好像充氣玩具洩了氣一般,精光四射的眼神也變得黯淡起來,整個身體在蘇晨的手中,好像一塊破布似的。
這一切動作兔起鵲落,猶如電光石火一般,快得不可思議,其他的修士看呆了,一直到焦猛慘叫起來,這才驚醒了眾人,看向蘇晨的眼光,宛如看怪物一般。
雖然焦猛和吳傑貿然挑戰蘇晨,算是觸犯虎威,但是蘇晨總算沒有下殺手,這兩人重傷吐血,畢竟撿回了一條性命,這樣的結果,不但讓兩人僥倖不已,也讓其他人為之捏了一把冷汗。
蘇晨嘿嘿一笑,將焦猛/乾癟的身子丟在地下,傲然道:“我功德門不需要你這種廢物,你趕緊把被破壞的公園給我修好了是正經。”
“功德門?”
在場的人,第一次聽見這個陌生的名字,不由得面面相覷,這個門派居然藏有這麼厲害的高手,一定是什麼大門派吧?但是之前為什麼沒有聽說過?
焦猛躺在地下,掙扎起身,連連磕頭,道:“我五仙觀雖然是小門派,但是也知道信義之說,人無信而不立,希望真人能允許我五仙觀成為功德門的外門弟子,五仙觀弟子,一定努力修煉,為振興功德門出力,以報真人不殺之恩。”
蘇晨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道:“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趕緊走吧,記住趕緊修復這小花園的公共建築,奶奶個熊,這下鬧大發了,連我這個小小的公寓都住不了啦,喂喂,你們看什麼熱鬧,這損壞公物,也有你們一份,今天每人三十大板,誰也跑不了。”
他最後一句話是針對其他修士說的,話剛剛說完,隨手摺了根樹枝條,身形展動,鬼魅一般,拍拍拍數響,轉眼間便在每個人的屁股上狠抽了幾下。
這枝條雖然柔嫩軟弱,一碰就斷,但是在蘇晨的靈力的淬鍊下,已經初步成為了法器,這樣狠狠一抽,不亞於被鋼條鐵鞭打中,不少人哎喲哎喲連聲慘叫,痛得蹲了下去。
在場的修士之中,就只有崆峒派的吳俊梅和李飛修為最為高深,但是蘇晨一開始突襲的就是他們,猝不及防之下,竟然被蘇晨偷襲得手。
李飛倒也罷了,吳俊梅挺翹的屁股被柳枝一抽,頓時哎喲一聲,痛不可言的同時,還有一種奇異的感覺湧上心頭,她刷拉拉一聲,銀色小劍飛了出來,直刺蘇晨,劍勢雖然威猛,但是臉上帶著春色,準頭卻是奇差。
崆峒派的雌雄寶劍一雌一雄,歷來都由一名女弟子和一名男弟子掌握,而這兩名男女弟子多半為情侶,因為要最大限度的發揮雌雄寶劍的合擊之術,不但要心靈相通,而且還要練習雙修之術才成。
吳俊梅和李飛雙修已久,練就一身媚骨,看著蘇晨稜角分明,充滿陽剛之氣的臉龐,心中便是一動,然後又被蘇晨強大的實力震懾,此刻被他摸了一下,竟然有些意亂情迷起來。
李飛卻是個醋罐子,一眼看見吳俊梅被蘇晨打了屁股,居然媚意橫生,心中怒火大熾,暗罵一聲“騷貨”,金劍出手,化作一道長虹,急如星火一般,向蘇晨射了過去。
其他人眼睜睜看著李飛和吳俊梅法器出手,想到居然被蘇晨打了屁股,每個人的心中都氣憤之極,這麼多人居然被蘇晨一個人打得落花流水,不但是自己的奇恥大辱,也讓師門面目無光,眼看著崆峒派兩人充當急先鋒,人多膽氣壯,頓時嘩啦啦一聲,有法器的人便祭出了法器,向蘇晨射去。
一時之間,各種各樣的法器,匯成一道浩浩蕩蕩的光流,向蘇晨射了過去,聲勢很是嚇人。
除了崆峒派的雌雄寶劍,什麼法器都不放在蘇晨的眼睛之中,他淡淡的笑了笑,喝道:“傾城劍!”
只聽嗡的一聲,傾城劍從蘇晨背後飛了出來,這柄神劍沒有劍鞘,從外表看去,完全就是一把普普通通的長劍,雖然重得不可思議,但是卻被蘇晨隨隨便便用兩根金屬鏈子背在背後,此刻被蘇晨召喚,吃他用靈力灌注進去,只見三寸來長的短劍,劍鋒猛然暴漲,變得丈二長短,放射出千萬道青碧色的光華,向眾法器斬去。
只聽得嗚嗚聲怪響,在場的法器,都不過是普通貨色,被傾城劍劍鋒觸及,一斬兩半,紛紛發出哀鳴聲,落在了地下,即便沒有斬成兩半的,也被傾城劍刺骨的殺意侵襲,靈氣全無,變成了普通的東西。
蘇晨御使著傾城劍,勢如破竹,連破十幾件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