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往前一帶,身體同時一側閃到了一邊,李伉被軍官一帶,頓時感到了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他失去了平衡,一個跟頭栽倒在了地上。
“速度不錯,但是沒有常識,踢人上身是近身格鬥之大忌。”軍官負手站在一邊看李伉一個團身站了起來,出言道。
“多謝指教。”李伉嘴裡說著,對著軍官做了個防守的姿勢,試探了兩下,一個側鞭腿往軍官的左小腿踢去。
軍官好像預先知道李伉的動作一樣,突然抬起左腿往李伉的小腿的迎面骨上迎了上去。嘭,李伉覺得他的小腿向被重錘擊中一樣,一陣劇痛傳來,他後退了兩步。
“再來!”軍官仍然是負手站在場中,對李伉大喝道。
李伉這時候才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從他重生以來,他打過幾次架,每次他都是憑藉他無與倫比的速度和力量以壓倒性的優勢取勝,但是這次他覺得自己好像要踢到鐵板上了,難怪楊虎等一干圍觀人士一臉的驚訝呢。
但是李伉本性倔強,讓他自動認輸,是絕難做到的,除非把他徹底打倒。他果斷放棄了用腿攻擊,而是圍著軍官緩緩的轉了起來,突然他欺身而上,一個右勾拳朝著軍官擊去,軍官伸手要抓李伉的胳膊,卻發現李伉的勾拳是一個虛招,真正的殺招是他的突然擊向軍官腋下的左拳。軍官急忙收回抓向李伉右勾拳的手,屈指成拳,向著李伉的左拳擊了過去。嘭,兩人的拳頭猛烈的撞到了一起,李伉被巨大的力量震的蹬蹬後退了五六步才止住了腳步,而軍官則穩穩的站在原地,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道:“這下有點意思,再來。”
李伉咬了咬牙,像一個小老虎一樣撲向了軍官。
……
這是一場實力完全不對稱的切磋。剛開始的時候,軍官完全處於防守狀態,李伉只是頻頻的被擊退,但是從軍官主動進攻的那一刻起,李伉則徹底的陷入了捱打的境地,他無數次的被軍官打倒在地,但是他又像一個打不死的小強一樣,一次次的站了起來,一次次的撲向了軍官,然後再被擊倒……
“楊頭兒,馬頭兒是不是和你帶來的這位小兄弟有什麼仇啊,怎麼出手這麼狠,我猜想一會兒他們結束後,李伉身上最少有不下十處的烏青,你看,又被打倒了。”站在楊虎身邊的一個士兵問楊虎道。
“別說話,我也不知道,我想馬頭兒肯定有他的用意,好好看著馬頭兒出手,爭取多學點兒。”楊虎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場中軍官的每一個動作沒有回頭道。
士兵聽了楊虎的話,也開始認真看了起來。
……
“不打了,不打了。”李伉躺在了地上墊子上,不再起來了,經過不到十來分鐘的切磋,他終於認識到自己和軍官之間實力的巨大差距,他來發洩是不假,但是不是來受虐的。
軍官見李伉這個樣子,也不再堅持,他來到場邊接過士兵手裡自己的上衣,披到了身上,對躺在地上的李伉道:“你很不錯。”然後他對楊虎道:“楊虎,以後多帶李伉來兩次,你們訓練吧。”說完直接出訓練場走了。
“哈哈,李伉,被揍的滋味爽吧。”楊虎對正要掙扎著起來的李伉笑道。旁邊計程車兵也哈哈的笑了起來。
“楊虎,快來扶我一把,我的骨頭都快斷了,哎呦。”李伉呲牙咧嘴的對楊虎道。
“沒事,斷不了,馬頭兒出手是很有分寸的。”楊虎邊上前扶住李伉,邊說。
“你們這個馬頭兒到底是何方神聖,這麼厲害。”李伉問道。
“我們馬頭兒當然是我們的頭兒啊,李伉,我們頭兒說你不錯,不容易啊。”楊虎一臉羨慕道,好像被他們馬頭兒誇一句是一件多麼了不起的事情一樣。
“是嗎,我現在只覺得我渾身都是疼的,快被你們的馬頭揍得快散架子了,我又和他沒仇,下這麼狠的手。”李伉活動了一下胳膊道。
“哈哈,你問問我們這幫人哪個沒被馬頭兒揍過,他揍得越狠,說明他越看重你。”楊虎笑道。
“我又不是當兵的,他看不看重我有個鳥用。”李伉撇撇嘴嘀咕了一聲。
李伉這時候經過一陣發洩,感到淤積在心裡悶氣暫時算是出了,他要求楊虎把他送回去。楊虎與李伉切磋的目的達到了,也就很乾脆的答應了,於是他又開著他那輛三菱越野一路狂奔把李伉送到了市區,李伉讓楊虎把他放到距離紗廠家屬院不遠的一個公交站牌前,他不敢讓楊虎把他直接送到紗廠家屬院,因為上午的時候他胡亂告訴了楊虎一個住址,如果這時讓楊虎把他送到家,起步一切都露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