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李伉如此微笑著請他們進門,也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其他五人也跟了進去。
李伉在招待所開的這個房間是一個標準間,一次進來七人,就顯得有些擠了,先進來的明達道士當仁不讓的坐了兩把椅子中的一把,在李立明進來後,又示意李立明坐另一把椅子,房間裡的兩把椅子就被他們佔了,華夏六居士的其他五人似乎對這種情況習以為常,紛紛垂手站在了明達道士的一側。
而李伉這個主人因為沒有了自己的座位,於是就坐到了自己的床上,笑著對房間裡對他虎視眈眈的七人說道:“各位夤夜造訪,不知有何貴幹?”
“李公子,他就是打傷我的徒兒,還封住你手臂經脈的那個年輕人 ?'…99down'”明達道士轉頭問李立明道。
“是的,就是他。”李立明指著李伉大聲說道,“請道長版本我把他拿下,我要打斷他的四肢,把他扔到大街上餵狗。”
“李公子,稍安勿躁。”明達道士抬手阻止了李立明的叫囂,再一次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年輕人,每次打量,他都試圖看出眼前年輕人的深淺來,但是每次都讓他感到失望,因為無論他怎樣觀察,都只能發現眼前的年輕人就是一個普通人,除了長相有些英俊外,就再也沒有任何出奇之處。
但是李立明胳膊上高明的封脈手法,和他送給李立明當保鏢用的兩名弟子的遭遇都提醒著他,眼前的這個看不出身前的年輕人很危險。
“小兄弟貴姓,不知身出何門?”為了謹慎起見,明達道士決定先用話語試探一番,於是抱拳問道。
“鄙人免貴姓李,名為單字伉,就是一個普通人,不足道也,不知道長極為是那座仙山的居士?”李伉看到這個道士一副古人做派,心中覺得怪異,於是也學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