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李伉看向他的時候,還好像很不高興的嘟了嘟嘴,卻沒有說話。
李伉坐下後,馬卓陽問道:“剛才聽胖丫說,你那裡有一本葛元平前輩的筆記,上面有很多對先天之體的研究?”
“是的,那是老前輩半生的心血,在香港時給了我,那上面對先天之體的一些觀點寫的非常透徹,如果您想看的話,我給您拿過來。”李伉說道。
“嗯,葛元平前輩和我們苗門有舊,我前幾天住院沒辦法,今天下午我親自去拜訪一下他老人家,他的筆記的事到時候我徵求一下他的意見,然後你再拿給我吧。”馬卓陽說道。
“就按照爸您的意思辦,他現在在商陽賓館住,我先給他打個電話約一下時間。”李伉說道。
“嗯,你把電話告訴我,我打吧。”馬卓陽說道。
“好的。”李伉說道,他把葛元平的電話告訴了馬卓陽,然後馬卓陽起身回書房打電話去了,客廳裡又只剩下了李伉和馬文娟兩人。
“胖丫,你怎麼不去幫媽媽做飯?”李伉笑問道。
“媽不讓我去,說我進去只會搗亂。”馬文娟嘟嘟嘴說道。
“你應該學學做飯了,沒聽說過嗎,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李伉笑道。
“你還能因為我不會做飯不要我了不成?”馬文娟瞪了一下眼問道,可惜對李伉沒有多少威懾力。
“呵呵,那可不一定,說不定哪天我就被一個會做飯的女孩子拐跑了。”李伉逗弄她道。
“你跑吧,只要你捨得,我才不怕呢。”馬文娟不屑的撇撇嘴說道。
“呵呵,我怎麼能真捨得呢,我家胖丫這麼可愛,特別還是萬中無一的高敏體質,簡直是男人的至寶……”李伉笑著在馬文娟耳邊輕聲說道。
“李伉,不許你亂說,爸媽都在家呢,讓他們聽到多不好。”馬文娟連忙打斷了李伉的調笑,心虛的向廚房和書房方向看了看後,咬牙切齒的羞惱道。
“好好好,我不說了。”李伉連忙舉手道。
“李伉,玲玲的事情你搞定了沒有?”馬文娟又問道。
“什麼事情?”李伉問道。
“你又和我裝糊塗!”馬文娟嘟著嘴用力在他的腰間掐了一下嗔怒道。
“嘶——”李伉倒吸一口冷氣,連忙躲開,剛要發怒,卻看到馬文娟笑嘻嘻的用小手在他的腰間輕輕的揉著,頓時火氣有全部消了。
“李伉,你們出去那麼長時間,都談了些什麼?”馬文娟用一種甜的發膩的聲音問道。
“停停,胖丫,你從哪裡學的這種腔調,我受不了,要想我說實話,就和我正常說話。”李伉身上忍不住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連忙做了個停的動作說道。
“真沒意思,人家就是和你開玩笑啦,快說說,你們都談了些什麼?”馬文娟恢復了正常語氣問道。
“我帶著她到公園裡找了個地方,在哪裡回憶了我們以前在鄉中的那些日子,然後我說讓她作為的女朋友,她答應了,就這些了。”李伉笑著說道。
“就這麼簡單,你們也沒有乾點別的?”馬文娟酸溜溜的問道。
“你吃醋了?”李伉發現了馬文娟的異樣問道。
“我才不吃醋呢,如果我要吃醋,早被醋缸淹死了。”馬文娟扭了扭身子說道。
“呵呵,你分明就是吃醋了,真不明白你是怎麼想的,本來好好的,非要幫著我和玲玲把中間那層窗戶紙給捅破,捅破後你又吃醋。”李伉笑道,他伸手抓住了馬文娟的小手又說道:“好了,不要吃醋了,大不了幾天中午我們去紗廠家屬院,上次我們大部分時間都練功了,這次我好好補償你一下怎麼樣?”
“我才不要呢。”馬文娟把手從李伉的手裡抽出來,嘟著嘴說道,不過臉上的顏色又變的紅了起來,說完還抬頭看了看李伉,輕咬嘴唇,目光含春的樣子,分明是口是心非罷了。
“那好吧,一會兒我們吃過飯後,我們就早點兒去學校。”李伉有些惋惜的說道。
“李伉,你就不能讓我一下嗎,女孩子說話都是反的,你難道不知道嗎?”馬文娟被李伉的裝模作樣逗得咬牙切齒,又要去擰李伉腰上的軟肉,卻被他迅速躲開了,於是只能氣惱的說道。
“好好好,我知道了,吃過飯我們就過去,到時候一定好好補償你。”李伉連忙說道。
“這還差不多。”馬文娟低聲說道,說完她起身說道:“我去廚房看看媽媽做好飯了沒有。”說完就跑掉了。
不大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