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很漂亮,但是你不是說她缺心眼兒嗎,行松怎麼著也是一個身價億萬的鑽石王老五吧,怎麼可能娶個缺心眼兒呢?”柳洪濤抽出一片紙巾,便擦拭自己面前桌子上的茶水邊說道。
“缺心眼是因為我和她有誤會,在互相看的順眼的人眼裡,人家那就不叫缺心眼兒,而應該叫率真,張哥,你說對不對啊?”李伉笑道。
“行了行了,你們就不要埋汰我了,你說的那個女人,呵呵……”張行松苦笑一聲搖搖頭,顯然是看不上。
“看不上人家不是,我覺得你們挺合適的,那個女人和你的年齡差不多大,人漂亮,而且是一個傳承千年的大派的當代弟子,身手很強,你們要是在一起了,你以後出門帶上她,連保鏢都省了,更重要的一點兒,那個女人還是處女……”李伉似乎鐵了心要將玄玉萍介紹給張行松,於是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大堆。
噗,張行松聽到處女兩字,也忍不住噗的一聲噴出一口茶來。
“咳咳,李伉,你不要說了,我就是打光棍,也不會娶那樣一個缺心眼兒做老婆的。”張行松悲憤的大聲叫道。
“噓——,你小聲點兒,別讓人家聽到了,非跑過來和你算賬不可。”李伉連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看了看房間門口,對張行松說道,他剛才悲憤的一嗓子,估計門外整個走廊都能聽見了。
“沒事,這裡的房間隔音,外邊聽不到的。”柳洪濤笑笑說道。
這時候,門被推開了,幾個服務員端著托盤走了進來,他們點的菜上來了,另外酒也被端了上來,剛才的玩笑話題也被打斷了。
張行松的情緒似乎有些激動,不停地一杯一杯的和李伉還有柳洪濤端酒,不大會功夫,三人就喝了一瓶高度汾。
李伉沒有刻意利用先天之氣化解酒意,雖說三兩高度汾無法讓他喝醉,但是也有些暈暈乎乎,而張行松則是滿面紅光,情緒很高亢,擺擺手,讓留在房間裡給他們服務的服務員又開了一瓶高度汾,分別給李伉還有柳洪濤倒上,又要乾杯。
“行松,你的情緒今天有些不對勁兒啊?”柳洪濤按下了張行松的手說道。
“我沒事,今天咱們哥仨在一起,我高興。”張行松說道,說話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