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介紹一下……呃……我的好哥們……呃……”走到兩人面前,張行松醉眼朦朧的對李伉和柳洪濤說道,因為喝了太多的酒,他的口齒已經說不清楚,還不停地打著酒嗝,而且他臉上好像有傷。
“你這個笨蛋,連一句話都說不好,我來介紹,以後我和松樹就是好兄弟了,你們倆不許欺負他,不然我和你們沒玩,呵呵……”玄玉萍在一旁聽張行松說的斷斷續續,擺手打斷了他的話,自己說道,說出的話比張行松流利多了,但是醉意一點兒不必張行松少,說道最後還呵呵的傻笑了起來,她的頭髮也有些亂。
“松樹!”李伉和柳洪濤面面相覷,什麼時候張行松有了這麼一個綽號。
“萍子,我……呃……和你說……了多少遍了……呃……不……許叫我松樹,不……然我和你急。”張行松有些不悅的對玄玉萍道。
“萍子!”柳洪濤又被震驚了一下,敢情他們這麼短時間,都已經熟到要給對方取綽號的程度了。
“不許叫我萍子,真難聽。”玄玉萍也不願意接受張行松對她的這個稱呼,於是惱怒道。
“你不許叫我松樹!”張行松反駁道,這下言語到時流暢了許多,也沒有再打酒嗝。
“我就叫,松樹,松樹。”玄玉萍似乎來勁兒,連著叫了兩遍松樹。
“那我也叫你萍子,萍子,萍子!”張行松毫不示弱還擊道。
“你在叫我就打你。”玄玉萍叫道。
“你打我我也打你。”張行松聲音也高了起來,轉眼間兩人一個扯臉,一個拽頭髮扭作一團。
“我靠,這就是好朋友,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李伉和柳洪濤見到此種情形,連忙站了起來攔架,他們算是明白這兩人為什麼一個臉上有傷,另一個頭發亂七八糟了,敢情是這麼來的。
“你們倆不要打了,都坐下來好好說話。”李伉身手拉住了張行松,同時柳洪濤也拽住了玄玉萍,試圖把兩人拉開,哪知兩人一看到有人攔架,馬上就不打了,很有默契的鬆開了對方,對李伉和柳洪濤怒目而視。
“我們……哥們兒的事,老……弟……你不要管。”張行松對李伉說道。
“哼,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嘛,快放手,不然我叫非禮了啊!”玄玉萍等著柳洪濤大聲叫道,惹得走廊裡的幾個服務員往這邊紛紛側目。
“算了,你們打吧,我不管了。”柳洪濤沒好氣的鬆開了玄玉萍的胳膊,有些鬱悶的說道。
“李伉,你也別管了,讓他們倆打。”柳洪濤又坐回了沙發上,對李伉說道。
這時,春竹廳門開了,玄玉華從裡面探出頭來,對這邊喊道:“師姐,師傅讓你過來。”
“哦,我馬上回去。”玄玉萍對玄玉華喊了一聲,然後對張行松笑了笑說:“松樹,我先走了,改天我到你公司看看,你要來接我,你這個人真有趣,呵呵,再見。”
“去去去,我……呃……才不接你,還有,不許叫我松樹。”張行松不耐煩的擺擺手說道。
“你不接我我就自己去,呵呵。”玄玉萍笑這說,說完後轉身往春竹廳去了。
“哈哈,笑死我了,張哥,你坐下,我問問你。”李伉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同時把張行松拉到沙發前讓他坐了下來。
“問什麼?”張行松問道。
“你覺得你的那個好哥們兒怎麼樣?”李伉詭異的笑著問道。
“什……麼怎麼……樣,很……好啊,喝酒實在,人……又豪爽……呃……”張行松說道。
“人家可是女的,你難道就沒覺得她很漂亮,剛才你們勾肩搭背,難道就沒有其他什麼想法?”李伉眨眨眼睛問道。
“什……麼想法,李伉……呃……你這個人太不純潔了,難怪連自己老師都不放過,真是,哥哥……都不想說你了……呃……”張行松似是很不屑的對李伉說道。
李伉摸了摸鼻子,差點被張行松一句話給噎著,同時也被張行松不時一個酒嗝噴出來的濃烈的酒氣差點兒給燻暈過去,要說他也喝了酒了,可是還能聞到張行松酒嗝裡濃重的酒氣,可以想象這個傢伙喝了多少。
“哈哈……”柳洪濤在一旁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感嘆道:“人啊,有時候就得講個緣分,行松,我看你的那個哥們人挺漂亮的,也能配得上你,要不你將就著收了她吧。”
“洪哥,你……也庸俗……呃……難道男女之間就不能有哥們義氣嗎?呃……”張行松反問道。
“有,怎麼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