伉一眼說道,語氣有些嗔怪的意味,李伉發現她圓圓的臉蛋上泛起了一層紅暈。
嘿嘿,李伉撓了撓頭,剛才馬文娟的話他實際上是聽清楚了,但是卻覺得這個丫頭不應該說出那樣的話,所以才追問了一句,結果丫頭對他的白眼和嗔怪讓他有些尷尬的笑了。
“昨天晚上我沒去找我姐。”李伉解釋道。
“你不用給我解釋什麼,你的很多事我都是知道的,剛才也不是要怪你的意思,要怪你也該是林靜,我沒什麼資格。”馬文娟有低下了頭說道,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李伉看不清她的表情。
“胖丫。”李伉叫道。
“嗯?”馬文娟聽到李伉叫她,抬起頭看著李伉的眼睛,臉上帶著一種意味難明的神色。
“沒什麼,就是不想讓你誤會,我昨天晚上真的沒去找我姐。”李伉又解釋道。
“知道啦,看書了,戴佳又在往這邊瞪眼呢。”馬文娟臉上泛起了燦爛的笑容,說話的語氣也變的輕鬆起來。
李伉抬頭看了一眼戴佳,發現這個總是和他作對的紀律班長正鼓著腮幫子一臉生氣的向這邊看過來,她的同桌嚴嬌嬌也向這邊看了過來。
“真是多管閒事,我們又沒影響大家學習。”李伉咕噥了一句,從書桌上他擺的書牆裡抽出了英語課本,隨便翻開了一頁,大聲的讀了起來,同時還挑釁的向戴佳擠了擠眼睛,氣的戴佳咬了咬嘴唇,扭過頭去甩給他一個後腦勺。
“也不怪戴佳總愛找你茬,你也有問題,老是挑逗人家幹什麼。”,馬文娟看著李伉笑道。
“呵呵,沒什麼,就是看到她生氣的樣子覺得挺好玩兒的。”李伉也覺得自己有問題,覺得一天不挑逗一下戴佳,看看她生氣的樣子就覺得這一天過得沒有意思。
“李伉,你要小心,現在我發現不只是戴佳對你有意思了,你對戴佳好像也有點兒意思。”馬文娟說道。
“我對她有意思?!開什麼國際玩笑!”李伉搖了搖頭說道,作為一個前世今生加起來已經三十多歲的大叔,他對於自己喜歡誰不喜歡誰還是十分清楚的,對於戴佳他根本沒有感覺,喜歡挑逗她惹她生氣純粹是一種成年大叔逗小女孩生氣尋開心的心理,倒是他想說他對身邊的胖丫頭有點兒意思,但是卻說不出口。
馬文娟搖了搖頭,笑笑不再說話,低頭看書了。
一上午的時光匆匆過去了,中午吃過飯,李伉有些不放心,又去了陳妍家一趟,卻發現陳妍家大門緊鎖。
“也許陳妍是去接小囡囡去了吧。”李伉覺得有些不安,於是這樣安慰自己道。
“不行,下午放學後我還得過來看看。”李伉還是覺得不放心,前世陳妍的香消玉殞對他的打擊太大了,大到讓他一度對音樂產生了一種牴觸心理,因為每當他撫摸著熟悉的黑白琴鍵的時候,他就會不由自主的想起陳妍對他的悉心教導,想起那天早晨隔著人群遠遠看著的那個被醫生抬走的用白床單蒙著的冰冷了的屍體,所以他毅然放棄那張來自音樂學院的錄取通知書,甘願回鄉當了一名鄉村中學教師,他是在自我放逐,在懲罰自己那天沒有及時發現陳妍的異常,實際上那天陳妍彈給他的名為“殤”的樂曲已經說明了一切,但是他卻忽略了。
幸好上帝給了他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前世的悲劇今生無論如何他也不允許再次發生。
馬文娟下午上課的時候發現李伉有些魂不守舍,問了幾句,結果李伉也不說什麼原因,她也只好作罷。
下午第一節課上到一半的時候,班主任王明義來到了班裡。
“李伉,你出來一下。”王明義對正在教室角落裡的李伉叫道。
“哦。”李伉應了一聲,跟著王明義出了教室,往他的辦公室走去。
來到辦公室後,李伉發現王明義辦公室裡坐著一大一小兩個漂亮的女人,這兩個人正是昨天晚上被他放了鴿子的王麗和阿秀。
“小伉!”王麗看到李伉跟著王明義走了進來,一臉欣喜的站了起來叫道。
“姐,阿秀,你們怎麼來了?”李伉問道,他沒想到王麗和阿秀竟然會直接找到學校來。
“王老師,謝謝您。”王麗沒有理會李伉,而是先向王明義道了聲謝謝。
“不客氣,李伉,你姐說你家裡有些事情要你回去,你去吧。”,王明義微笑著說道。
“小伉,我們走吧。”王麗和阿秀拉著李伉出了王明義的辦公室。
“姐,你們這是唱的哪一齣,家裡有什麼事情了?”李伉跟王麗走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