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
呔!單侖大喝一聲,在原地運了運氣,大步向李伉走來,大有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壯懷激烈,來到李伉面前,向他眨了眨眼睛,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舉起雙掌向李伉前胸猛的拍去,掌聲過處,帶出一陣風雷聲。
李伉瞳仁急劇縮小,暗道一聲僥倖,如果自己不是始終抱有三分警惕,恐怕真的被這個看似粗魯,實則奸詐,演技堪比影帝的傢伙給騙了,他暗歎一聲,蓄滿先天之氣的雙拳猛的向單侖掌心擊去,帶起了一陣更加強烈的風雷之聲。
嘭,一聲悶響,李伉蹬蹬的向後推了兩步方才止住身形,而單侖則慘叫一聲,身子向後飛出五米多遠,重重的摔倒在地沒了動靜。
李伉深吸一口氣,心下駭然,他的胳膊被單侖的掌力震得一陣發麻,微微顫抖,如果剛才他不是早有防備,恐怕躺在地上沒有動靜的就不是單侖而是他了。
“好陰險,好狡詐!”李伉暗歎兩聲,頭上冒出了一層冷汗。
“侖兒!”單侖爺爺看到單侖躺在地上沒了動靜,迅速來到他身邊低下身子摸了摸單侖的脈搏,又在他身上拍了幾下,單侖呻吟一聲睜開了眼睛,看到爺爺,面帶痛苦的苦笑一聲說:“爺爺,我盡力了,李伉太狠了,你要為我報仇啊!”說完他頭一歪,又暈了過去。
“小子,你下手太狠了!”單侖爺爺鐵砂掌派掌門單逢春站起身來盯著臺上的李伉狠聲說道。
李伉聳聳肩,卻沒有解釋什麼,所有人都看到的是他全力出拳把單侖揍得給出去五米多遠,然後直接暈了過去,這個情況下,即使他再多做解釋,恐怕也是黃泥掉到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小伉,怎麼回事?”吳門主也來到場地中間低下頭看了看單侖,發現他只是暈了過去,身上傷勢並不嚴重,不由的鬆了口氣站起來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就是先天之氣一時失控,傷到了單侖兄。”李伉解釋道。
“先天之氣失控,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李伉,你的實力大家都看到了,如果不是有心為之,怎麼可能出現先天之氣失控這種荒唐的事情,吳門主,按照大會先前的規定,我要求撤銷苗門繼續比賽的資格。”單逢春哈哈冷笑了幾聲說道。
“擅自撤銷一個門派的比賽資格事關重大,需要把事情核實清楚再做決定,我看還是先為單賢侄療傷要緊。”吳門主擺擺手說道,他並沒有答應單逢春的要求。
“哼,這件事情我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單逢春把單侖從地上抱了起來,直接走出了訓練場離開了。
李伉回到自己座位上,馬卓陽看了他一眼說了一句:“放心吧,沒事的。”
而馬文娟著關心的拉著李伉問東問西,李伉無奈,只好把他和單侖昨天的約定以及今天他在擂臺上的表現說了一遍,頓時引起了周圍也指著耳朵傾聽的別的門派的一片憤慨和討罵聲,當然也有諸如形意門張偉龍之流的幸災樂禍。
單侖的倒打一耙為接下來的比賽蒙上了一層陰影,為了防止在發生類似的事情,所有新秀上場前都受到了本門長輩的嚴厲約束,不允許他們在場上再出現隨意傷人事件,如此一來,接下來上場的新秀大都縮手縮腳,完全沒有發揮出應有的水平。
擂臺上的打鬥大失水準,再加上剛才被人稀裡糊塗的陰了一把,李伉暫時失去了繼續記憶這些門派拳法的興趣,百無聊賴的坐了半晌,覺得有些氣悶,就站起身來,決定出去透透氣。
“李伉,你幹嘛去?”馬文娟看到李伉站起來,也跟著站起來問道。
“我出去透透氣,一會兒就回來了。”李伉說道。
“一直坐在這裡是挺悶的慌,我陪你一起去吧。”馬文娟說道。
“好吧。”李伉點點頭,和馬文娟一起走出了訓練場。
這是已經知道里面情況的八極門的幾個熟識的弟子看到李伉和馬文娟走了出來,紛紛上前關心的問候他們二人。
李伉心存感激,但是卻不願把這件事情到處宣揚,於是隨意說了幾句敷衍,再三感謝他們的關心後拉著馬文娟走了。他和馬文娟繞著訓練場四周繞了兩圈後,又沿著訓練場邊上的一條街道往前繼續慢慢的走著。
不知不覺他們走到了一條商業街口,兩旁林立著許多買衣服的店鋪,馬文娟興趣大增,興致勃勃的拉著李伉往裡面走了。
在裡面逛了有半個小時,李伉看了看腕錶已經十一點了,就拉著意猶未盡的馬文娟往回走了,又走回商業街口時,他發現兩個熟悉的身影結伴走進了一家菜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