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家還有沐浴露嗎?我那有。”
“不用了,我有。”說完話,尹文光就轉進了天台的出入口,嘀咕道:“女人真麻煩,什麼都刨根問底,總盯著些細枝末節的事兒,沒有沐浴露就用香皂唄,是洗澡也不是洗沐浴露!”
“哎呀,尹文光啊,你脾氣見長啊,以前都是她說上句你接下句,現在怎麼你上她下倒過來了?是不是愛情的力量啊?”我好奇的問道。
“喂!不懂別瞎說,什麼上呀下呀的,太難聽!”這有什麼難聽的?雖然不文雅,但也不算不雅吧?居然衝我發脾氣,果然是長脾氣了。
尹文光繼續說道:“切,什麼是愛情?起於發情,終於做愛。在動物來說就是交配前奏罷了。就是人類自己多餘劃分出來的一種情緒狀態,又給安個好聽的名稱罷了。我是那種無聊的人嗎?唉,你是古代來的老小孩,說了你也不懂。”
靠,有事說事,怎麼又揭我短。哼,你不無聊?都不愛活了,還不算無聊?
他感覺出我的不滿,也不多說了。進了屋把缽盂拿再手中,道:“現在身體給你控制,快點,待會楚蓉就會來叫我上班了。”
“哦”掌握了身體,手捧著缽盂,“這是什麼?!”
“爆米花,可以吃。”尹文光隨口答道。
“我知道!這……這……”鬱悶啊,這要是被無量知道拿引魂缽盂來裝爆米花,估計的氣瘋吧。
“這什麼這,缽盂本來就是和尚討飯時用的容器,裝吃的是最正規的用途了。”尹文光還在魂舍裡氣我。
找來個盤子,把爆米花倒了出來,拿起降魔杵(就是木魚槌),照著無量的功法筆記中的操作方法,一邊敲,一邊念起法訣:“無量大神,無量活佛,救苦救難的無量活菩薩……”
法訣很長,A4的紙、五號的字,滿滿四頁,足有五千字,而且句句散發著個人崇拜的味道,字字滲透著揪腸結肚的噁心。好在只念了半頁,無量就現身了。
“小兔崽子,兩個多月也不來看我,哼,要不是想你想的緊,就讓你把那法訣讀個一千八百遍,噁心死你!”無量一現身就大罵起來。
靠哇!來前查查黃曆就好了,今天不宜出行啊,先被尹文光嗤,又被無量罵,還有求於人,不能還口。真是鬱悶啊!
“嘿嘿!無量老師,無量大叔,我哪敢把您忘了呢。一直就想去您那看望您,可是在遊戲裡我被惡人欺負慘了,差點沒命回來看您老人家啊,嗚嗚……”
我記得那些電視劇裡,向師長告狀都是這種口氣,只不過人家是職業演員說哭就能掉淚,我只能幹打雷不下雨,應應聲景。
“什麼!誰欺負你?咱們這就去滅了他!”可惜無量是個和尚,要不然也能怒髮衝冠的。看來護犢子是裝大輩者的天性。
“啊,您老別激動,我也不會給您丟臉的,哼!欺負我的已經都被我滅了。”裝哭實在做不來,我這臉型還是適合顯擺。
“嗯,不錯,有長進,能獨立解決問題啦。哈哈!”看他笑得那樣,應該叫老懷大慰吧。
“我哪有您說的那樣好,我有點難題一直解決不了,所以,回來看老師可認識什麼高人能解決此事。”總算讓我繞回主題了,這無量,要是直接求他,一定不願出力,只能曲線救國,激他一激。
“什麼高人能有我高!什麼事我解決不了!你還信不過為師我嘛?啊,我知道了,你是怕為師勞心勞力,嗯,我知道你孝順,但有事可得吱聲,為師雖然年齡大,但可不老哦。”嘿!這藉口被他先想到了,看來我的急智還沒有他急呀。
他連什麼難題都沒問就拉著我進入遊戲。尹文光抗議道:“別把我也拽進去!”倒把他忘了。既然已經進來了,就先把無量送到方丈島後,我和尹文光的魂魄和身體又返回現實。自己再用魂霧重進遊戲。
“無量你看蝶兒姐的病情怎樣?”我進來就看見無量正在墨蝶兒床邊,皺著眉頭為墨蝶兒查病。
“她這病是怎麼得的?”無量眉頭未展,向我問道。
“這可說來話長了”,我悲痛的敘述起墨蝶兒的遭遇,從墨蝶兒的身世、對離殤的單戀到追擊天道門遇伏、最後又被離殤的逝去刺激的隱患爆發,我是事無鉅細一件不拉的將給無量聽,生怕漏掉那件事影響無量的判斷。
無量沉思良久,低聲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化,她現在的病證應該叫‘魔影照魂’,而且是經過了治療,但未盡全功。”
“對,對,我們用了鬼穴十三刺針法,給蝶兒姐施過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