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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太好了。”駱天有些難以啟齒:“我還想借您的裝置場地一用。”
“你是想?”老魏有些迷惑。
“我想做兩個和這兩個一模一樣的瓷器來。”駱天悶悶地一笑:“我要仿朱仿。”
“反仿?”老魏險些跳了起來:“朱品對他自己親手做出來的東西是不可能走眼的!”
“我就是一試。”駱天也沒有多大把握:“我現在看出來一些東西,這兩個朱仿,最重要的有兩點,第一點就是他們都傷了彩,第二點,它們都有朱品的印跡,只要做到這兩點,再把握住青花瓷和哥窯瓷的特徵,或許可以亂亂他。”
“亂朱品?”老魏終於明白駱天的意圖了,他未置可否:“既然如此,我也幫不上忙,我這裡的東西你隨便用,咱倆呀,各忙各的。”
“謝謝您了。”駱天喜出望外。
所謂的傷彩,是指軸上彩瓷器,如五彩、粉彩等,因長期使用,區域性或全部,被磨劃致傷,導致彩色剝落,高仿做出傷彩的效果,是為了仿得更逼真,給人制造一種“長期使用”過的錯覺,至於朱品的落款,是在燒製的時候留在內胎上的,而且位置是特定的,這就要求在仿製的時候,抓準時間印上去,否則的話朱品一定會發現這不是他的傑作。
駱天以前學過燒瓷器,對哥窯的特點又比較瞭解,這讓他有一定的信心,只是朱品的落款要做到一模一樣有點難度,這讓駱天仿製過程中一連失敗了三次,這三次都是在毀在了落款上面!駱天馬上就成了一隻沒有腳的小鳥,找不到落腳點了。
看來要仿這朱品的作品真的有難度,一向沉穩自信的駱天也有些沉不住氣了,他索性停了下來,去看老魏修補瓷器,當看到老魏在為瓷器碎片打底的時候,駱天有些感覺了,或許自己應該從瓷器的內胎著手?
“怎麼樣?有進展了嗎?”老魏沒有抬頭,也知道駱天在自己附近轉悠。
“沒有,連著失敗了三次,那個落款很難在準備的位置上印上去,時機很難把握住。”駱天毫不掩飾自己的失敗:“溫度我已經掌握得十分到位了,可是就這麼一個細節……想不到,瓷器仿製的難度會這麼大。”
“朱品絕就絕在能把落款印在胎體上,字型獨一無二,是朱品自己發明的。”老魏扶了扶眼鏡:“複製他的作品不是一件成功的事情。”
這反倒激起了駱天的鬥志:“就算不能完全複製,那麼也要做到99。9%的相似。”說完,駱天又轉身,繼續自己的試驗,老魏悶笑一聲:“這小夥子,脾氣還挺倔的。”
燒了摔,摔了再燒,就在此時,老魏拿著修復好的哥窯瓶走了過來:“這個我已經修復好了,你比照一下,說不定能夠有所收穫。”
駱天拿著朱仿哥窯瓷器,向裡看過去,突然,他渾身一震,那個落款並不是直接印在胎體上的!可惜,瓶口太淺,不能伸手下去一探究竟,但駱天的眼睛看過去,就察覺到一絲異樣,難怪總覺得少了點什麼,這個朱品做得很高明,一來讓落款不顯眼,一般人不會留意,第二,就算有人不小心看到了,會以為他的落款是直接印在胎體上的,可事實上是先印好落款,然後再粘上去的!難道是這個朱品知道自己的仿作在市場上的價位也不菲,所以才想此對策??
第177章 澄泥硯
駱天深呼了一口氣,抓到問題的關鍵所在,那麼就好說了,他顧不得喝上一口水,重新開始燒製,這一次他非常順利地控制好了溫度,讓哥窯瓷器的表現出現了猶如酥油般的光彩,上面的花紋,駱天做了傷彩處理,讓它看上去呈現出古舊的感覺,至於裡面的落款,駱天則先絲印上落款,再粘到指定的地方,絲印是比照朱品的落款印上去的,等於是完全複製了落款,只是挪了一個地方而已。
一切搞定,駱天拍了拍手,眼前的這個哥窯瓷瓶和朱品仿的這個看上去一模一樣,再加上同樣的傷彩處理和同樣的落款,朱品會不會上當?朱品既然是衝著自己來的,肯定還會再上門,假如看以這兩個一模一樣的哥窯瓷器,會作何感想?
駱天留下一個信封,那是給老魏修補瓷器的錢,剩下一個瓷器今天是完成不了了,駱天道謝完畢,拎著兩個一模一樣的瓷瓶揚長而去。
駱天將兩個一模一樣的瓷瓶擺在店裡最顯眼的位置,還嫌不夠,走到店門口看看究竟能否一眼看到,證實了,又覺得不夠,隔著玻璃窗再看一次,依然醒目,這才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