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至宋朝,婦女用鐲子裝飾手臂已很普遍,稱之為臂釧。初唐畫家閻立本的《步輦圖》、周肪的《簪花仕女圖》,都清晰地描繪了手戴臂釧的女子形象。這不僅僅限於宮廷貴族,平民百姓也十分熱衷。據史書記載,崔光遠帶兵討伐段子章,將士到處搶掠,見到婦女,砍下手臂,取走臂釧。可見當時戴臂釧的女子並非少數。
傳統的手鐲是戴在手腕上的,當部位由手腕上移到胳膊,就便成了臂鐲。臂鐲的興起似乎是響應吊帶衫、無袖衫的盛行,或戴在前臂,或戴在後臂,要讓裸露的手臂成為又一個美麗經典。臂鐲與手鐲最大的不同是有一個開口處,可以方便地變換尺寸,以適應不同的需要。
臂釧是最女性化的首飾,只能被女子並且是大臂粗的女子佩戴。男人和瘦女人都沒有資格。他們或沒有脂肪,或脂肪分佈不均,箍緊了影響血液迴圈,箍鬆了就會掉下。胖女孩大臂的脂肪厚且均勻,富有彈性不含血管,可將臂釧緊緊箍上,襯托女式健美的丰韻曲線。
戴在手腕處的叫手鐲,佩戴在臂上的叫釧,除了佩戴的位置不同外,還在造型上大有區別。手鐲的身幹多呈圓形,而臂釧則呈寬扁,且較厚重。手鐲的紋飾較簡單,而臂釧較繁麗。清代福州地區婦女所戴的銀釧,身幹狹者至少也有1。5厘米,寬者達3厘米餘。釧面多鐫刻著古代的愛情故事,比如梁祝,比如白蛇傳。釧的材料多用金、銀貴金屬。
老傑克送給程真的這一個臂釧,釧面寬大,為金制,上面刻了八個字——山盟雖在,錦書難託,這是出自《釵頭鳳》裡的詩句,駱天一眼看出年代來,這還是明代的臂釧,十分華麗,不過程真的表情有些失望,因為她試了一下,因為她生得嬌小,所以支撐不住這臂釧,根本戴不上去。
看程真這個樣子,駱天笑道:“這個年頭戴這個有些太奇怪了,不戴也罷,放起來收藏,過個幾年就能升值了。”
程真惋惜道:“看來我要是放在以前以胖為美的朝代,就要被打成醜八怪了,現在也只有收藏起來了,不過,傑克,謝謝你父親的這份禮物。”
出乎意料的是傑克聳聳肩:“你不必謝他,他不過是為了討好俏君罷了。”這個傑克從來不叫徐俏君媽媽,很有自己的堅持,他與徐俏君更像是好朋友的關係,所以提起徐俏君來都是以名字稱呼,要麼就是不提稱呼,這樣的情況放在國內,就要被人說關係不好了,可是放在國外,倒正常的很,原本就是不是血緣上的媽媽,叫不叫其實都無所謂。
駱天想起洪洛來,糟了,昨天本來說好要去找他的,結果把這一樁給忘記了,這下子洪洛不知道有多惱火呢,駱天“嗖”地一聲站起來:“不好,我還有事,傑克,程真,你們在這,我去找一下洪洛。”
洪洛已經不在酒店裡了,不是離開了,只是有事離開一陣子,在前臺給駱天留了一張字條,上面寫著:“回來再找你算賬!”幾個字歪歪扭扭,勉強成形,駱天花了一些功夫才看明白了,也不知道他跑到哪裡去了,打他手機也關機,不過他說要回來找自己算賬,那就等著吧,遲早是要回來的,就在這個時候,駱天接到了老羅的電話,他心裡一驚,自然而然想到泰華珠寶趙安的事情來了。
第628章 古籍
還真是應了駱天的心靈感應,老羅說的就是趙安的事情:“趙安突然間進了醫院,對外宣稱是重感冒,需要住院調理,不過我看這事情不太一般。”
駱天“嗯”了一聲:“看來我們要找找那個江總了,他應該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江總不請自來,這傢伙是個人精,這趙安一進醫院,他就估摸出一點味道來了,馬上找了那個阿雲,果然,趙安的病嚴重了,估計著快差不多了,江總豈能放過這個機會,這趙安一死,泰華的格局可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自己老總的位置能不能坐穩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一想到這裡,江總就急著為自己找後路了。
這一回,駱天與老羅是一起去的,關鍵時刻了,得要抓住機會,帶上老羅更穩妥,見面的地方還是上次的茶樓裡,同一個房間裡,洪總一看到駱天和老羅進來,就像是恭迎老佛爺假的,忙不迭地站了起來:“駱先生,你可算是來了。”
這個可算是就清楚地說明了江總的心理活動,他也急啊,急駱天這一回能不能再買賬,更抱有些希望,這個訊息能賣多少,這都是他擔心的,駱天和老羅一坐下,他立馬替兩人倒茶,完了說道:“上次的事情我嘴巴嚴實地很,可沒有向別的人說起,所以它是獨家訊息無疑。”
老羅悶哼一聲:“這個可不是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