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油、煤油和含有酒精的指甲油、香水、髮膠、殺蟲劑等有機溶液接觸。噴香水或髮膠時要將血珀首飾取下來。”
“血珀與硬物摩擦會使其表面出現毛糙,產生細痕,所以不要用毛刷或牙刷等硬物清洗血珀。當血珀染上灰塵和汗水後,可將它放入加有中性清潔劑的溫水中浸泡,用手搓幹衝淨,再用柔軟的布擦拭乾淨,最後滴上少量的橄欖油或是茶油輕拭血珀表面,稍後用布將多餘油漬沾掉,可恢復光澤。最好的保養血珀的辦法是長期佩戴,這是因為人體油脂可使血珀越戴越光亮。”
“其實我是打算將它加工成一塊吊墜。”這位夫人說道:“現在聽了你的建議,我更要這麼做了。”
“那正好。”駱天從自己的辦公桌裡拿出一張名片來:“天一珠寶可以接受首飾訂製的,歡迎光臨。”
站在駱天后邊的袁傑要不是因為有這麼多的客人在,一定會吐槽駱天的,堂堂的駱天啊,居然現在在拉客!!
偏偏駱天親自拉客很有效,那婦人馬上表示要過去,駱天讓他去找趙敏接待,以趙敏的業務能力一定能夠搞定!
接下來的兩件瓷器,明顯的贗品,駱天輕而易取地就指出底部是重新做上去的,還有釉色完全不符合年代特色,駱天在忙的時候,那位玩奇石的先生一直目不轉睛地看著駱天,駱天估計著他還有事要和自己講,也就加快了動作,好不容易打發走所有客人,只留下那一位奇石玩家,只見他一幅有話要說的樣子。
駱天說道:“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關於張山水先生,我想請問一下,方不方便給我他的電話?就算我殺去北京,恐怕也不能馬上找到他吧?”這人還真是不死心啊,這卻讓駱天有些為難了。
駱天和張山水的關係稱不上親厚,若是冒然給了,引起張山水的不悅,這一點不太好,駱天只有說道:“我與張先生的關係並不算親厚,而且我涉及奇石圈的機會很少,所以當時並沒有留下聯絡方式,真的太抱歉了。”
那人一臉地惋惜,但最終千恩萬謝地離開了,袁傑這時候才說道:“駱天,其實你有的時候應該擺一下架子的,要不然這些人就會越來越過份了。”
“怎麼擺架子?我又不是多了不起的人。”駱天笑道:“奇怪啊,袁傑,這不像是你平時說的話啊?”
“人家現在是談戀愛了,所以慢慢地被磨鍊出來了。”張奇偉戴著一雙一次性手套出來,看樣子剛剛完成工作。
袁傑正要還嘴,有快遞公司的人送快件上來,收件人是駱天,駱天一愣,自己在公司的時間並不多,所以程真才是公司對外的聯絡人,就算有快件,寫的也應該是程真的名字才對。
快件並不重,很輕,而且是國際件,駱天看到上面的加急標誌,一時間想不到有什麼人會遞東西給自己,完了想到徐俏君,駱天恍然大悟,可是看寄件地址,居然不是英國,而是印度,什麼人從印度寄東西給自己?
駱天開啟包裝盒,先看到盒子上面的一排英文,駱天的英文有補習過,況且,這種程度的也並不難,他馬上看明白了——請獨自一人時拆開。
旁邊的兩個人都有些迫不及待了:“駱天,開啟看看啊。”
“這是我的私人件,你們就不要看了。”駱天理直氣壯地說道:“好了,你們去工作吧,不要因為我對你們太友好,就不把我當老闆了。”
駱天如此正經,兩人也不好再鬧,默默地走到一邊去了,駱天將快件收好,看了一下時間,程真這個時候應該回來了吧?也不知道是進展得如何,程真居然快到下班的時候才回來,進來的時候,臉上的笑意完全掩不住了,就知道事情肯定順利。
“怎麼樣?”駱天問道。
“回家再說吧,這裡不太好說話。”程真說道。
“正好。”駱天也好奇那快件裡面究竟是什麼,等到下班的時間到了,兩人就因家去,坐在駱天的車上,程真就講起去醫院的情形來了:“那位吳阿姨為人很不錯,很開朗幽默。”
“你們一定有很多話講。”
“你怎麼知道的?”程真想到自己回來的時間,吐了吐舌頭:“其實是因為今天沒有人在旁邊照顧她,所以我才臨時留在醫院的,我回來的時候給乾爹打了電話,這個時候,他應該已經在醫院了。”
“這個不是重點,你不是去刺探心意的嗎?那位吳阿姨的心意怎麼樣?”駱天最關心的是最後的結果。
“當然是有戲了。”程真說道:“比起乾爹來要強不少了,很痛快的人啊,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