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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渣,我已經做出了讓步,你最好適可而止。”看到渣哥不依不饒死扛到底的架勢,林必成也有點頭疼,他也不想為了這一點小事,便做了渣哥。這樣一來,他就徹底把雙鷹盟和應騰集團得罪死了,大規模的火拼,不是他想看到的事情。
“我的人,不能隨隨便便就被你打了。”
“我的地盤,絕對不會把人交給你。”林必成森然說道:“林小渣,你不要太狂妄,雙鷹盟雖然強,真要和老子玩死玩活,誰也不怕了誰。”
“必哥,你未免太小看我了。”渣哥冷笑一聲:“我今天敢上你的地盤來,靠的不是雙鷹盟的勢力,老子的事情,自己會扛,跟家裡沒有半毛錢關係。”
“幼稚。這一仗打起來,我就不相信林天飛會袖手旁觀。”
“那些事,我管不著。出來混,一拍兩瞪眼,你死我死,聽天看命,別的都滾他媽的蛋。”渣哥說完,深深的吸了兩口氣拳頭緩緩的舉了起來。
陸赦,在上海,老子罩不住你,在天枰,老子說什麼也要罩住你師弟。
為了那些逝去的歡笑和歲月,陸赦,你在天有靈,看好了。
看老子為了那不可挽回的一切,作一次流血的悔過。
你在天上,還好麼。
“媽的,林必成,你給老子死去!”林小渣像一頭瘋了的豹子一樣扎進人堆之中,在一個怒幫小弟的身上翻了過去,揮拳打斷了面前一人的鼻樑,緊跟著一個反肘,後面一想偷襲的傢伙被他頂了個正著,捂著血流不止的嘴跑一邊嗚嗚去了。
朱昭旭嘆了口氣,拖著傷痕累累的身軀,撲進了人群之中。
蘇拉拉在地上,看著林小渣被人踹過來,打過去,浴血鏖戰,連聲的咆哮,拼命地想要站起身去保護他。可是制住她的那女人非同小可,一隻腳踏在她身上,好似一座小山一樣,根本動彈不得分毫。
蘇拉拉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兩分是肉體上疼的,剩下的八分,都是看著林小渣的慘狀,心疼:“我和你拼了!”她用盡全身的力,抱住女人豐滿的腿,奮力一甩,把女人給晃了個趔趄。
蘇拉拉站起來,也沒有找那女人報仇,她看到林小渣被龍鐵一腳揣在牆根,根鋼管劈頭蓋臉的砸了下去。她用一個守門員魚躍撲救的動作,擋在渣哥的身前,那幾根棍子,全部生生的砸在她嬌嫩的肉軀上。
林小渣目呲決裂,大吼一聲,奪過一根鋼管,全力砸在當先一人的腦門上,把那人當場砸混,撕聲尖叫,一腳踢中另一人的下陰,反手一棍,把他抽了出去。
這時,在地上躺了多時的渣哥軍團,也緩過來了,猴子第一個站了起來,兩隻眼睛呈現出血紅色,抱住一個怒幫小弟,張嘴便咬住了那人半邊臉。那人疼的哇哇怪叫,揮拳痛擊,猴子好像根本感覺不到疼痛一樣,要死了就不鬆口,拼命的往下撕拽那塊肉,直疼的那人淚流滿面,痛哭失聲。
蘇北在地上撿起一根鋼管,二話不說,便殺進了人堆裡,劉洋和楊臣則在原地逮住一個,滿地打滾的亂打。
陳龍赤手空拳的挑上了龍鐵。
“你也敢和我動手?”龍鐵輕蔑的說。
“在學校裡,你是老大,出來了,人人都一樣,老子看你也沒什麼大不了。”陳龍的腦袋剛才被人開了瓢,滿臉的血,滿不在乎的擦了一把,一拳便打了過去。
怒幫剛才被放挺的一些小弟,這時也恢復了一些戰力,除了兩個傷的比較重,被人抬了下去,剩下的都重新加入進來。
剛剛變得寧靜點的賓館,再次大打出手,激烈程度比之剛才更甚數倍。
半個小時之後。
林小渣半跪在地,吐了一口血,臉上的血已經模糊了視線。
在這條通道里,能夠站著的人已經不多了。
林必成最終還是沒有出手,龍鐵,屠夫和幾個好手呈四角狀守在他的身旁,他們個個都捱了幾下,只是仗著人多,沒有造成什麼大的傷害。
“林小渣,我不得不佩服你和你的朋友,能夠打成這樣,不愧是幹垮了閃組的人物。”林必成拍著手掌,笑吟吟的說道。
“哦。”林小渣的右手在地面奮力的一撐,勉力站了起來,他的眼前一片紅色,什麼也看不到,只能見到一個個的黑影在面前晃來晃去,但他還是不願意說一句軟話,舌頭打著卷:“草,草你媽。”
屠夫衝上去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渣哥這時體力已盡,怎能擋得住,悶哼一聲,雙膝跪地,屠夫跟上補了一腳,踹在臉上,渣哥連頭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