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這個不可一世的東方人。
“不堪一擊的東西,你的路,到此為止了。”眼鏡王輕蔑地看著身材和他不屬於同一比例的渣哥,豎起了中指。
林小渣低著頭,根本沒有看到他的挑釁。
鈴聲響起,林小渣深吸了口氣,猛然暴喝一聲,義無反顧的衝了上去。
蘇拉拉臉色一變,急道:“不好了,哥哥要硬碰硬。”
米勒擔憂地說:“以他現在的力量,正面的對抗,根本不是眼鏡王的對手,他要幹什麼,去找死麼。”
“只有戰鬥,才能洗刷他內心的痛苦。”米菲菲幽幽的說:“我也是這樣的,內心的苦痛壓抑在胸腔裡,無法宣洩,只能依靠和強者的搏命,才釋放這該死的一切,讓他上吧。”
“他會死的。”米勒狠狠的砸了一下地板。
眼鏡王雖然看不起渣哥,對於他的戰績終究很是忌憚,因而在比賽前,作了大量的準備工作,認真的研究了林小渣的出手習慣。
他發現,林小渣更多的是在利用超乎常人的移動速度,來消耗對手的體力,最終以生猛的力量攻佔疲憊之師。因而,他做好了和渣哥死拖的準備,大家一起耗,耗到最後,吃虧的就是林小渣了。
但出乎意料之外,林小渣一上來就狂攻亂打,一點章法也不講,好像一個街頭的醉漢一樣,打得是一塌糊塗。
渣哥越是這樣,他反而越不敢動手,東方人的計謀,那可是全世界都聞名的。
林小渣的眼中,只有大片大片的血紅,沒有對手。
重生的那一天,他以為他會改變朋友的命運,讓他活的瀟灑,自由,無拘無束。
但僅僅一年多的時間,他最要好的朋友,猴子,便冷冰冰的去了天上。
他覺得這一切都是自己害的。如果沒有自己的崛起,猴子會活到三十歲,儘管活的並不快樂,為了柴米油鹽房子女人而苦惱,但他畢竟可以活著。
猴子啊猴子,你不夠意思啊,老子還沒有讓你享受到至高無上的權力,你怎麼就先走了呢。林小渣的眼眶,溼溼的,卻沒有眼淚留下來。
淚已經乾涸,只剩下一腔熱血。
“混蛋,你給老子死去!”林小渣的出招實在太快,眼鏡王儘管已經拼盡全力在擋,仍然無法全面防禦住,被他一腳踹在了肚子上,連連的退了四五步。
這一腳踢下去,眼鏡王反而笑了。
他已經看出,林小渣的真正力量,比他差了太多,根本不是一個介面,如今渣哥不顧一切的進攻,反而是他最完美的獲勝機會。
拳頭,結結實實的打中了渣哥的頭。
他向後退了兩步,抬起手,又是一拳,打在眉心,直接把他打飛到護欄上,重重的彈回到地面。
眼鏡王顯然想要把對手一棒子打死,跟上去就是一腳,踹在了林小渣的喉嚨部位。
渣哥抱著咽喉跪在地上,痛苦的側身倒了下去,連連的打滾。
“我草你媽!”米菲菲一看這個情形,登時急了眼,抄起椅子就要往擂臺上蹦,哥倫比亞那邊,也有四五個人叫囂著,指著米菲菲大呼小叫。
如果哥倫比亞那邊沒有反應,米勒已經準備動手攔住情緒激動的米菲菲,可他們一罵,本來就因為痛心好友過世的米勒,憤怒一下子爆發了,紅著眼睛暴吼一聲:“都給我起來,把那幫雜碎全都宰了。”
第一個衝上去的,是距離對方相對較遠的朱昭旭,米菲菲一站起來,他就跟著衝了過去,想要攔阻她,那邊一罵,他立刻掉轉了方向,衝著哥倫比亞幫撲了過去。
由於拳場裡德大多數觀眾,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黑道梟雄,因而主辦方設定了嚴密的先進安保體系,不允許有任何殺傷性武器帶進拳場,因而,就算發生衝突,也是赤手空拳的火拼。至於椅子之類的,在這些屠夫面前,還不如拳頭管用。
一路上沒有遠端武器威脅,朱昭旭順利的衝到了對面的陣營,和一個同樣滿臉怒意的哥倫比亞人動上了手。
朱昭旭的情緒,同樣很不穩定。他和猴子相交時日不多,但在渣哥軍團裡,猴子和他,曾經有過一次不為人知的談話。
那是,天枰市黑幫併入雙鷹盟的那幾天,所有的人都忙著黑社會的事,學校裡的統一,城市裡的大統一,這些孩子們,無一例外的,把生活重心放在了黑幫上,為了夢想,而忙得不亦樂乎。
對此不感興趣的,也只有兩個人而已。
那天,朱昭旭懶洋洋的走向教學樓的天台上,打算在那裡俯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