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在卿卿我我,卻不知道後邊趕上來一輛車,林天飛在車上把頭伸出窗戶,叫道:“小兔崽子,你他媽的開個破計程車耍什麼呢,丟不丟人,草你媽的開車還不老實動手動腳的!”
林小渣隱隱約約聽到有聲音,疑惑的說:“該死,老婆,你有沒有聽到有人在罵我?”
“你有病啊。”凌莎笑呵呵的說:“這是上海耶,除了黑社會沒有人認識你是那個蔥哪根蒜,誰會閒的沒事罵你啊。”
“靠,明明就是聽到有人罵我。難道是幻聽?”林小渣納悶的說道,兩人臉色都是一寒,在林小渣身上,幻聽幻覺都是極度敏感的詞彙,一說出來,都會覺得渾身發冷。
“不是吧,沒這麼邪門吧,又來?”林小渣悶悶的說:“靠,要是上海的鬼都在我身上,我絕對和他同歸於盡,這還沒完沒了了。”
“不會吧,老公,倒黴也有個限度,你不應該總是這麼衰的啊。”凌莎瞪著大大的眼睛,有點驚慮的看著他。
“誰知道,我好像一直就這麼衰。”渣哥把頭探出窗外,回頭張望。
本來,自從細胞重組之後,渣哥神目如電,明朝秋毫,但這次受傷委實有點嚴重,不但身體多處重傷,眼睛也有些模糊了,竟然看不清,只看到一個人在揮舞著雙手衝著他大呼小叫,隱約聽得那人叫小兔崽子,這肯定是敵人了。
渣哥伸出一隻中指,狂笑著衝那人叫道:“滾吧,就憑你,下輩子再來吧!”
凌莎也在那裡研究,有點尷尬的說:“老公,我怎麼覺得像是你爹啊。”
“不會吧?”渣哥搖了搖頭:“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的。”
林天飛在後面看到兒子衝他比劃中指,大怒:“人都說見色忘義,這也就罷了,這小兔崽子居然連老子都鄙視,無法無天,看我不教訓他。”
旁邊直打瞌睡的劉光北嘿嘿笑道:“老大,渣哥長大了嘛,你就不要管得那麼多了。”
林天飛伸手在他腦袋上就是一掌:“你說的什麼胡話。我管他個屁了,你媽的呢沒看見他衝老子比劃中指了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