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姑娘也是年輕,嚮往江湖也是有的。不過江湖確實就象你爹爹說的那樣,險惡之處吃人都不吐骨頭。象你這樣的姑娘家,還是不要趟這混水的好。找個如意郎君嫁了,那才是你的歸宿。”
經張雲風這麼一說,氣氛才算是緩解了一些,可也再沒有先前那麼輕鬆愉快了。張雲風和金明川兩個喝酒喝的都沒什麼味道,又坐了一會兒之後,就起身告辭了。
張雲風帶著金明川回到了蒼瀾山莊,把他交給狼堂的堂主去訓練,自己則窩到了書房不出來。楊康控制皇帝的計劃雖然失敗了,可張雲風的事情還有很多。比如要把皇宮內外也都納入蒼瀾山莊控制的體系中去,收服或者清除皇宮中象懿貴妃這樣的間諜,加強皇宮的保衛工作,等等等等。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張雲風惟恐出去走走的工夫,蕭玉樓再製造個和餘韻的偶遇什麼的,實在是讓他有些尷尬。
可就在他回到蒼瀾山莊才沒幾天就有手下來報,說胡立庸的小酒鋪突然失火,火場中找到兩具被燒焦的屍體。經過檢驗之後可以確定,這兩具屍體是先被殺死,然後被焚屍滅跡。不過那兩具屍體是不是胡立庸父女卻無法確定,屍體被燒的實在是太嚴重了。
這個訊息,讓張雲風呆楞了老半天。他才和胡立庸父女分手,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實在是讓他有些意外。好半天才說道:“繼續追查,酒鋪是怎麼失火的,死者是不是胡立庸父女,都給我查清楚。”
那個報信的手下答應一聲下去了,張雲風坐在那裡繼續發愣。胡立庸心甘情願地隱居鄉野,而且極力反對女兒踏足江湖,肯定是有原因的。這一點張雲風早就猜到了,所以才在喝酒的時候暗示胡立庸,需要幫忙的時候儘管說話。以胡立庸的江湖閱歷,他應該聽的明白,可為什麼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呢?是胡立庸的仇家來的太突然,讓他措手不及,還是胡立庸根本就沒想過求助於張雲風?他的仇家又是什麼人,值得做出焚屍滅跡的事情來?
想了半天不得要領的張雲風,只好嘆息一聲,先把這件事放到一邊。他自己的事情也很忙,只能等調查結果出來,再做出決定了。
碌了幾天之後,張雲風把蒼瀾山莊的事情大體規劃好準備回桃花島了。身為領導,自然不能事必躬親,具體的事情自然有蕭玉樓這個大總管去辦。
聽說張雲風要走,蕭玉樓遲疑著,露出一副有話想說,卻又不敢說的樣子。張雲風不用想就知道,他肯定是又想替餘韻求情。所以張雲風根本就不給他機會,說道:“皇宮裡的那些貴妃娘娘們,我們一定要控制好,萬萬不能出現差錯。我覺得這個事就交給餘韻去辦吧!她心思細膩,辦事穩妥,武功也足以應付大部分情況,而且還是女人,進出皇宮不會造成太大的麻煩。”
蕭玉樓見張雲風這麼說了,顯然是不想帶餘韻回桃花島,他這個屬下實在不好多說,也只能嘆息一聲,答應了下來。
張雲風沒驚動任何人,獨自一個人去了蒼瀾山莊專用的碼頭,揚帆出海。可他的船還沒駛出多遠,就聽有人在叫他。回頭一看,只見一艘小船如飛而來,船頭上站著一個人,正向這邊大喊。
無奈之下,張雲風只好將船停了下來,等待後面的人。不大一會兒,小船就追了上來,上面有八個大漢一起划槳,全都累的滿身大汗。船頭上站的人卻是司馬賦,不等小船靠上張雲風的船,就一躍跳了過來,焦急地道:“師傅,出大事了!華山,崆峒,河北閻王齋,神刀門,江西排教,還有苗疆羅家寨,一共六個大派突然一起向丐幫,青龍幫和歸雲莊下了戰書,約我們在今年的八月十五,在洞庭湖中的君山島相會。”
張雲風聽的一愣,說道:“這六大幫派怎麼會湊到一起?又怎麼會向我們下站書?”
司馬賦苦笑道:“弟子也不明白,所以才急忙來追您,請您拿個主意。”
張雲風疑惑地道:“華山,崆峒,峨嵋,神刀門,江西排教,還有苗疆羅家寨,這六大幫派有正有邪,而且還天南地北,各不相關,他們怎麼會一起向我們發難?我們明面上的這三大勢力,好象都沒跟他們結下冤仇吧?”
司馬賦茫然搖頭,說道:“這事連蕭總管也很納悶,也許是誤會吧?師傅,這事必須得您來處理了,以我的年紀和在江湖上的名號,還不夠分量。”
張雲風嗤笑道:“難道我就有分量?既然這件事必須要有一個有分量的人來處理,你師孃是再好不過的人選了。我這就要回桃花島接你師孃,你若是沒事,也一起來吧。天下第一大幫的幫主,不用動手就讓他們忌憚三分。”
司馬賦知道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