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丘處機在旁邊聽著,這才明白梅超風抓這個老婦人竟然只是為了練功。如此歹毒的練功之法,那武功必然也是邪功了。丘處機平時最是疾惡如仇,此時聽到梅超風如此濫殺,立即忿聲說道:“兀那妖婦,我師兄好生規勸,你竟然不聽,莫非以為丘某手中之劍不利嗎?”
梅超風的脾氣是吃軟不吃硬,象馬鈺那樣以禮相待,梅超風也會對你禮敬三分,可丘處機這麼一說,卻是激起了她的脾氣,嘿嘿冷笑道:“你的劍利不利,老孃不知。你不妨過來試一試!能在老孃身上戳出幾個窟窿出來,才算你的劍利!”
丘處機一振手中寶劍,就要和梅超風斗上一斗。黃蓉一見不好,急忙說道:“梅師姐,好久不見了。全真七子是我的好朋友,你可不能和他們打架。”
梅超風聽到黃蓉的聲音,立即又是一愣,說道:“小師妹,你怎麼會在這裡?你說他們是全真七子,莫不是誑我的吧?馬鈺道長的聲音我認得,剛才說話的那個可不是全真七子之一。”
丘處機立即介面道:“貧道丘處機,道號長春子,如何不是全真七子?”
馬鈺這時才想起來,當年自己和江南六怪冒充全真七子,騙過了梅超風,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梅超風依然記得他們的聲音,所以這個時候才說丘處機是冒充的。為了不讓當年的事露餡,馬鈺急忙岔開話題道:“梅施主,既然你肯賣貧道的面子,貧道感激不盡。那麼,就請你把人放了吧!黃姑娘和你是同門師姐妹,不妨在此稍稍歇息,敘敘同門之情,如何?”
黃蓉聽出馬鈺的意思是不想大動干戈,她自己也不想讓梅超風和全真七子動手,於是也說道:“是啊,梅師姐,我也好想你呢!還有哦,我師兄也在這裡呢!”
梅超風疑道:“你師兄?你的哪個師兄?……莫非,你是說……”
黃蓉拍手笑道:“對了,就是張雲風張師兄!在北京的時候,他不是指點過你嗎?在歸雲莊的時候,你們也見過的啊!”
梅超風對張雲風是很有好感的,聽說他在這裡,也是很想一見的。而且,她知道張雲風的武功造詣極高,如能得他再多指點幾句,自己的武功也能再大大地進一步,所以她立即說道:“原來張師弟也在這裡,那真是太巧了。小師妹,快帶我去見他!”
馬鈺等人見黃蓉三言兩語就勸服了梅超風,都是暗暗佩服。不過對黃蓉口中的張雲風,卻又都不熟悉,不明白此時此地,哪裡來的張雲風?
黃蓉帶著梅超風進了密室,丘處機就向穆念慈問道:“穆姑娘,那張雲風又是什麼人?如何會讓梅超風一聽到他的名字,就如此乖順?”
穆念慈淺淺一笑,說道:“張雲風師兄您也曾見過的,就是馬騰空了。不過,張師兄他不喜歡出名,在江湖上游歷的時候,總是戴著面具,使用的也是化名。”
丘處機和馬鈺等人這才明白,原來當初見到的那個殭屍臉的少年,竟然是戴著面具的。不過江湖上的怪人多了,戴著面具,使用化名也不算什麼,而且張雲風和他們也沒什麼太深的交情,隱瞞了身份,也不是什麼大事,知道了之後,也只是點了點頭而已。
中,張雲風和郭靖同時睜開了眼睛。他們還差最後I就可以功德圓滿了。而最後一次運功,也再需要兩個時辰就夠了。
這個時候,郭靖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連被楊康用《九陰白骨爪》插出來的外傷都已經收口結疤了。不僅如此,郭靖感覺自己的功力也有所進境。這次的療傷,可謂成效斐然。
張雲風的感覺也不錯,雖然功力上進步的不大,可腳傷也好的多了。若是正常情況下,他的腳最少要養上三個月,才能有現在的恢復程度。可現在才過了十幾天,可以說恢復神速了。
剛一睜開眼睛,他們就見黃蓉和梅超風在一邊守侯著。張雲風倒是沒什麼,他算計著時間,梅超風也該到了。可郭靖和梅超風之間的仇恨太深了,這時一見她就在身邊,著實被唬了一跳,險些讓手掌和張雲風離開。
黃蓉看郭靖那慌慌張張的樣子,被逗的嘻嘻一笑,說道:“郭師兄,你慌什麼?梅師姐若是想對你不利,還用等到現在?剛才趁你還在運功的時候,隨便戳你一指頭,你的小命就完蛋了!”
張雲風笑嗔道:“蓉兒,哪有你這麼逗師兄的?還有梅師姐,什麼時候來的我都不知道,有失遠迎了,師姐恕罪。”
梅超風連忙說道:“小師弟太客氣了,不說我們是師姐弟,就說你在北京時對我的指點,就已經讓我感激不盡了。今日拜見,實在是我鹵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