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情緒,才對著魏星言問道,“老朽聽海富說魏先生是個風水先生,是打算收徒麼?”
魏星言丟擲了橄欖枝之後,狗娃那個當事人沒有說話呢,反倒引起了老祠堂內新一輪的爭吵。現在,他們的七叔公倒是反過來盤問他的底細了,魏星言皺了皺眉,沒有理會七叔公的詢問,而是對著狗娃拋下了一句,“你若有意借東風,黃家獵場來找我!”
說完,魏星言沒有再看任何人,起身離座,飄然而去,把老祠堂的眾人晾在了當場。
魏星言走了,黃府二管家也站起了身來,他對著七叔公拱了拱手,才跺了跺腳,恨狠的說,“你小子不知道哪世修來的福分,能入了魏先生的眼,卻還不識好歹!看在鄉里鄉親的份上,我就再給你個機會,別人去獵場幹活,十天給三文錢,你若來,我每天給你一文!”
說完這些,黃府二管家也不再停留,轉身追著魏星言的背影出了楊家屯的老祠堂。
黃府二管家恨恨的離場而去,楊海富馬上就坐不住了,他飛快地站起身來,為難的說道,“七叔公,你看這事?這,這……”
七叔公擺了擺手,不耐煩地打斷了楊海富的話,“嗯,不用為難了,你快跟著去照應著吧,畢竟黃府的人是你請來的,大傢伙打短工賺點零花錢的事還要看人家的臉色呢。”
楊海富帶著他的小跟班楊賴頭也匆匆的趕了出去,老祠堂內一下子空蕩了不少,坐在右排首位的三叔公抬了抬手,他身後的芳兒爹趕緊俯下了身子,小聲地問,“爺爺,您要什麼?”
三叔公沒有說話,而是衝著狗娃的風向使勁地伸了伸手,芳兒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