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讓對方自覺自願奉送的好主意,就好像他們在清水鎮上和孫老闆打交道,他雖然收了一兩銀子,但是最終送上了一套嶄新的車馬。
福生不為幾天後蝶衣坊的盛會發愁了,才把心思轉回到他們帶回來的菜餚上來,他指著桌子上的兩缽羹說道,“我們今天首先去了風雨樓,那裡不愧是寧縣四大樓之一啊,做的湯羹果然名不虛傳。”
這一回祥子認同的點了點頭,接過福生的話茬,以專業的角度點評到,“嗯,風雨樓的確名不虛傳,他們的大廚調製的湯羹搭配得當,鹹淡適宜,入口綿滑,讓人滿口生津,回味無窮啊。”
看著祥子一臉神往的樣子,姚甜甜又想起了那個藥香老少年赴對他的評語,忍不住試探的問道,“能讓祥子哥哥讚譽的菜餚肯定是美味無比的,哪一天咱們的祥子大廚也偷師成功,給我們調製一缽啊?”
“呃,”被姚甜甜點破了心思,祥子面上輕輕的一紅,有些結巴的解釋道,“我,我也不算偷師了,我一沒進他們的後廚,二沒打聽他們的食材,我就是規規矩矩的去吃飯而已。”
“是啊,規規矩矩的去吃飯,咱們一連要了人家四缽同一道羹,從中午一直吃到日頭西斜,臨來還打包了人家兩缽。”福生在一旁湊趣的說道,瞅著桌子上的兩個湯缽,眼神裡閃過已經吃怕了的光芒。
“我,我就,就是喜(。。…提供下載)歡吃他們這份羅松湯,我,”祥子聽了福生的調侃本來是打算辯解的,可是他後來乾脆把心一橫,坦然承認到,“不錯,我是想多喝幾缽,他們其中有一味調料我還沒拿準嘛,咱喝他的羹又不是不給錢,肯定是不犯法的嘛。”
姚甜甜笑著點點頭,鼓勵的說道,“對,祥子哥哥說的對,咱花錢買東西,天經地義,沒礙著誰,也沒妨著誰,咱當然理智氣壯了!”
“對,我支援祥子兄,”大壯一挺胸脯,直接把話題都點明瞭,“你們明天繼續去別的酒樓去品嚐,到時候咱們山海閣開業的時候,我就能在自家酒樓裡吃到祥子哥哥烹製的所有寧縣最著名的菜餚了。”
說說笑笑中,姚甜甜、虎妞和棗花就著大壯、福生和祥子打包帶回來的包子和羅宋羹吃了晚飯。包子吃完了,可是羅宋羹還剩了大半缽。
福生和大壯都已經吃的飽飽的了,誰也不肯再多吃,而祥子卻寶貝一樣的把剩下的羅宋羹都帶回了自己的房裡。
第二天,照例祥子早起,借客來如家的廚房做了大家的早點,小夥計笑容滿面地給姚甜甜端進來之後,姚甜甜卻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開啟湯缽,舀了一勺送進嘴裡,果然有昨晚羅宋羹的味道,只是細微之處略有些不同,看來祥子還沒有琢磨明白人家風雨樓的訣竅啊。
喝著似是而非的羅宋羹,姚甜甜已經開始期待了起來,期待今晚的他們幾個帶回來的吃食和外面的訊息。
這一天傍晚,先回來的是福生和祥子,照例是每人手裡拎著一個精製的食盒,祥子滿臉的沉思,估計是還沉浸在某些菜餚裡面沒有回過神來呢。
福生卻是一臉的肅穆,他疾步走進屋子,連食盒子都沒有開啟,他就急急得說到,“姚東家,今天我們聽說了一件大事,翡翠軒要轉手了!”
這的確是一件大事!在姚甜甜對把山海閣開在哪裡都沒沒有譜的時候,一個僅次於四大名樓的酒樓要轉手,祥子曾經說過,這是一件沒落了得老牌酒樓,那麼它的位置和基礎裝潢也必定是不錯,如果能把翡翠軒盤下來,那絕對會去了姚甜甜一塊心病啊。
不知道福生猜到了姚甜甜的心思,還是他乾脆是和姚甜甜想到一塊去了,他對這件事格外的重視,估計剛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也是很費了些功夫打聽的。
福生扯過了一把椅子,自顧自的坐下,方才細細的說道,“今天,我和祥子兄本來是去東來居去吃燉菜的,在那裡偶然聽他們的客人議論說翡翠軒撐不下去了,李老闆打算把酒樓轉出去呢。我怕傳言有誤,離開了東來居,特地去了一趟翡翠軒。”
稍稍一頓,福生臉上露出了惋惜的神色,“翡翠軒地段真不錯,不但離著聚仙閣不遠,和著名的錦繡坊也在一條街上,隔著兩條街就是寧縣的縣大老爺辦差的衙門,寧縣有頭有臉的人家基本上都在那一代呢。這麼好的位置,他們李老闆竟然要轉手,真是太可惜了,我當時還以為是傳聞有誤呢。”
“結果呢?”姚甜甜聽說翡翠軒的位置這麼得天獨厚,也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裡,福生歇口氣的功夫,她忍不住追問了出來。
“這個訊息不假。”沒等福生說話,一旁的祥子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