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妞姐姐說的對,你們快點走吧。”
送走了大壯和虎妞,姚甜甜想著這幾天頻頻聽到的關於蝶衣坊,關於蝶舞得各種訊息,心中對於這個蝶舞益發的滿意了起來。
蝶舞的經商才能無疑是很卓越的,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古代人,她在鋪面沿路放了指示牌,發現棗花後立即接受合夥的建議,之後她利用棗花的名頭大力造勢,在大酒樓外發傳單,又趁機打著促銷。
這一切在姚甜甜另一個時空的現代社會是常見的,但是到了這個時空,無疑就是蝶舞的首創了,她作為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是有創意,又有魄力的,能賺回百年老店的聲譽那是早晚的事情,而蝶衣坊在她手裡會更加的名聲大振的。
姚甜甜自身就是一個在職腸裡打拚得現代白骨精,做任何事情都不輸於男性。現在,看到這樣一個聰慧的女老闆,姚甜甜是越來越欣賞,對於能幫到她的事情,她自己也很願意去做的。而她相信,那個有著七巧玲瓏心的女子必然也懂得合作共贏的道理。
略微的想了想,姚甜甜找出了鐵筆和棕櫚貝葉,又請藥香少年網際網路上找出了各式各樣的衣裳圖紙,結合著這個時代人的審美口味,她一邊想著一邊奮力的描畫了起來。
姚甜甜一邊想一邊畫,棗花在一旁安安靜靜的繡著活,不知不覺地天色就漸漸的暗了起來。福生的腳已經好了許多,他一瘸一拐的過來給忙碌的二人捻亮了油燈。
暈黃的燈光一閃,屋子裡頓時亮堂了許多。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了客棧的小夥計和祥子的對話聲。
“吆,正合適,姚家的大廚郭爺回來。這位是牛府的管家牛大爺,牛大爺要找姚東家,您給帶過去吧。”小夥計恭敬的說著。
“李大爺,這位就是姚東家的官管家,做到一手好菜啊。”小夥計為雙方做的介紹,還不忘誇獎一番祥子的手藝。
“原來是牛府的牛官家,久仰大名,在下姚府的郭祥,未曾遠迎,失敬,失敬。”祥子大聲地和對方打著招呼,聲調提的高高的,應該是想給屋子裡的姚甜甜她們提個醒。
“郭爺客氣了,牛某來的匆忙,還希望郭爺能給通秉一聲。”牛府的官家不愧是寧縣首富的管家,態度謙卑,說話得宜。
“還請牛管家稍等片刻。”隨著話音落地,祥子‘噔噔噔’的小跑著上了二樓。
當著牛府管家的面,祥子不能表現的太過隨意了,他站在了姚甜甜的房門口,畢恭畢敬的說道,“東家,牛府的牛管家在下面求見。”
其實,不用祥子通秉,姚甜甜在樓上把院子裡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她預料到齊老先生把四葉參給牛府的七夫人送過去之後,牛家見了療效之後,會有動作的。可是,讓姚甜甜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家的動作會這麼快。
看來,牛老爺對這個老來得子的小少年的重視程度比自己想象的還要重啊,想明白了這一點,姚甜甜的嘴稍一勾,笑意立即佈滿了臉頰。她把桌子上的鐵筆棕櫚貝葉收拾了起來,才揚聲吩咐道,“請牛府的管家進來說話吧。”
“是,東家。”得了姚甜甜吩咐,祥子答應著,又‘噔噔噔’的下了二樓,客客氣氣的把牛府的大管家請了上來。
祥子推開了扮演著的客房們,對著牛府的大管家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不卑不亢的說,“牛管家,我們東家有請。”
牛府的大管家點了點頭,整了整身上的衣衫,邁步進了房門,對著正座的位置上躬身施禮,“敝人是牛府的管家,奉了我們老爺的令,是來給姚東家送請帖的,請姚東家三日後參加我們牛家小少爺十二天‘小滿月’的賀宴。”
“牛小少爺‘小滿月’之喜,我一定會到場的,難為了牛管家還特意跑一趟,來啊,給牛管家看座。”牛管家不提四葉參的事,姚甜甜也不提,她笑吟吟的吩咐道。
許是姚甜甜的聲音太年輕了,年輕的出乎了牛府大管家原本的想象。他直起身子之後,手裡舉著的燙金的請柬竟讓忘記了交到一旁侯著得福生的手上,而是甚是無禮的就那麼直勾勾的向著對面聲音的來源望去。
面對牛府管家無禮的舉動,福生眉頭一皺,就要說話,姚甜甜擺了擺手阻止了他,自己則繼續笑吟吟的問道,“牛管家可是擔心姚某太年輕,做不得家裡的主?”
姚甜甜雖然是笑容滿面,但是她悄悄地釋放出了當年在談判桌上的氣勢,眼神堅定沉穩,又犀利霸道,直透人心。
牛府的管家一對上了姚甜甜的眼神,立即知道自己錯了,錯的離譜,一向自詡有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