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著邊宏,似乎是要將他撕碎一樣。
邊宏拿起口琴向四周望了一下,然後向著一處較高的平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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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邊宏做了一下深呼吸,“開始吧。”他自言自語了一下,接著把口琴湊到唇間。
聲音響起了,可是卻彷彿有聽不見聲音,那聲音雖然從耳朵裡進入,但接受資訊的地方卻好像是眼睛
那是如同月光一般的感覺,靜靜的灑在金黃的沙灘上,帶來涼爽,然後
一聲急促而高昂的聲響猛然響起,月亮與寒冬瞬間泯滅,陽光再一次普照大地。
單薄而赤紅的嘴唇如同兩瓣新月,它輕輕地捻在口琴上,從嘴裡同時湧出氣流。
不遠處的貂蟬撇了撇嘴,“以前明明是吹笛子,我怎麼不知道還會吹口琴……都沒有給我吹過……”
“很正常不是嗎?”張機冷冷地站在一邊,雙手在藥箱裡摸索著什麼,“看來吉平那傢伙今晚打定了主意要留在這邊了,你還是好好想一想的好,貂蟬,你的內心到底是需要邊宏雲方,還是像宿命一樣……選擇呂布。”
“選擇了阿宏有如何?選擇了呂布又如何?”貂蟬斜著眼用餘光看向張機,陽光下,那僵硬的表情似乎變得更加僵硬。
“我並不打算干涉你們之間的事,只是我看著你們一起走過了很多路,逆反宿命、努力的戰鬥,我並不希望你有一天會站在邊宏的對立面,我的內心是這麼告訴我的。”張機說完話就背對著貂蟬開始忙著為今晚減少出亂子的可能性。
說到底,讓邊宏吹口琴賺錢只是個藉口而已,吉平還不至於小氣到這地步,所以張機已經先一步掏出了手機向旅店開始定房間了。
“仲景!仲景!怎麼樣?”吉平走了過來
“沒問題了。”張機點了點頭冷冷的說著,他回過頭深深地看了一眼貂蟬,“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
“我都不知道你會吹口琴呢。”貂蟬抬頭望著天淡淡的說著。
邊宏笑了笑,“也不可能全部都讓你知道吧,就算是青梅竹馬。”
“可是!”貂蟬的情緒忽然變得很激動,她大吼了起來,在那血紅的眸子中神光已黯淡了下來,“我的樣子,我的喜好,我的武器,我的學識,我的一切包括我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阿宏不是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嗎!”貂蟬一把拉住了邊宏的雙臂,在那雙迷人的眼眸中,一絲絲水光似乎正在醞釀著。
殺氣!邊宏不用回頭也知道呂布正看著他。
“別說這些讓人誤會的話,阿蟬,我們可已經有十五六年沒有一起洗澡了,現在你我根本不瞭解對方吧?”
“那麼,你想了解嗎?”貂蟬的身子貼了過來,那看似富有彈性的雙乳順從著主人的意願變換了形狀緊緊地貼在邊宏的胸口上。
“那個……我還有事,抱歉!”邊宏一閃身和貂蟬拉開了距離,一轉身快步的跑開了。
貂蟬可以看見,呂布的臉上閃過了一絲陰霾。
反間計,成功。
抱歉了,吉平姐、張機哥、阿宏,我無法背叛我的內心
我選擇呂布。
二十一,孟節踏出的一步(上)
“啊拉!啊拉!真是令人驚歎啊,邊宏。”孟節的臉色紅潤了許多,他笑著拍了拍邊宏的背。
“你怎麼來的這麼晚。”張機自顧自的擺弄著手中的藥箱,瓶瓶罐罐撞在一起發出不規則的音響。
“沒辦法啊,獲和優都不願意來呢。”孟節似乎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說起來,邊宏,聽說你剛剛還吹口琴來著?”
“啊,玩了一小下。”邊宏笑了笑,無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揹包,“讓我想起了過去的感覺。”
“哼,現在讓你回到過去你也不願意去了吧。”孟節輕笑著看了看邊宏的眼睛,在那雙丹鳳眼之中,雖然依然有些迷茫,但早已不見了絕望,“跟那個時候不一樣了呢,你這傢伙。”
“吃西瓜!”董卓和左慈端著盤子走了過來,邊宏伸手取下一塊,“說起來,女孩子們換衣服還真慢呢。”
“當然了!”一隻有力的手臂狠狠地勒住邊宏的脖子,左慈一臉奸笑的把臉湊了過來,“你也給我有一點常識好不好!令人羨慕的傢伙!”
“對!對!”程普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點著頭,“如果你感覺無聊的話,正好讓我來體現以下我的角色存在感。”說著,程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