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對於任何人而言都是一個美妙的提議,但是此刻邊宏卻有一點不敢去接受。
他的身上所揹負的東西已經太多了。
吉平、張機、馬騰、孟節、劉協、何進,不管這其中的任何一個人地夢想都已經可以給邊宏很大的壓力了,他已經沒有了信心在接下這個責任,再去負擔一個人的夢想。
他在害怕,即使他有著堅定的信心,但是他依然會害怕。
如果失敗了,即使是死了也沒有了去見他們,害怕他們會為自己的決定而後悔。
“你想得太多了,邊宏。”一隻冰冷的小手握上了邊宏那不知不覺中緊握著方天畫戟的手,劉協用半合著的雙眼看著邊宏的臉,“不要太緊張,只要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做就可以了,沒人可以強迫你,你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
“不是的……”邊宏搖了搖頭,“我只是不知道”
“不知道自己做不做得到?”李膺忽然接上了邊宏的話,“我曾經也有過這種時候,當時我在丁原那白痴那裡哭了半天,後來有人告訴我”
“先去做,把一切都承擔下來,但是那些並不是承擔在你的身上,如果你做不到,就把自身傳承下去,連帶著把那些責任都傳承下去,這樣下去,總有一天,一個繼承了我們意志的人會打破宿命。邊宏,你所承受的並不是責任,而是一件隨著你的意志的完成而自然而然的會完成的事情而已,不是嗎?既然一切都太過繁瑣,那麼就把它們都簡單化,簡單下來,不就是打破宿命和振興洛陽嗎?”
說著,李膺按住了邊宏的肩膀,“你做得到吧,邊宏?”
邊宏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點了點頭,“是的,我做得到!”
二十四,和神做對的兩個男人(三)
“呵呵,你們還真是氣定神閒啊。”張紘站在高處笑著看著丁原和童淵一臉的輕鬆表情不由的出口道。
“當然了。”童淵微微一笑,露出了他那雪白的小牙,在兩邊,兩個小虎牙顯得異常的可愛,“小宏他們可都是很厲害的。”
“厲害到了可以匹敵那個李膺?”張紘緊接著說著,他似乎並不打算要放開這個話題。
“哼!”聽到了張紘的話,丁原在一旁冷哼了一聲,“您還有臉面說李膺的名字?看來我還真是小看了您的臉皮的厚度啊,張紘老先生,年紀老就是不一樣,比起我們這些下輩放的開啊。”丁原語氣中的嘲諷和恨意顯而易見,與童淵那一副天真可愛彷彿是無害的樣子完全相反。
看到童淵和丁原的樣子,張紘皺了皺眉,“你們似乎知道什麼啊,不能告訴我嗎?以前可是什麼都會告訴我的。”說著,張紘露出了一個慈祥的笑容,給人一股慈祥長者的感覺。
“哎呀呀。”看到張紘這個樣子,童淵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他看著張紘的臉,笑容變得有些猙獰,“當年我們都叫您張紘老師呢,現在是不是想要我們現在還像是蠢豬一樣屁顛屁顛的叫你張紘老師,然後把我們的秘密計劃告訴你最後讓你來出賣我們的重要的人嗎?”聽到了童淵的話,丁原也一臉冷笑的看著張紘。
童淵看著張紘,目光不斷的閃爍著,“不要開玩笑了,張紘,不要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好不好。”說完,不再理會張紘,童淵和丁原的目光又一次回到了戰鬥之中。
呼!
張寶的拳頭迅速的揮下,上面滿是猛烈地勁風。
戲志才的臉上滿是笑意,他一臉的微笑,似乎一切對他而言都沒有什麼影響。
他已經都看見了,一切都已經看見了。
張寶揮起左拳,他此刻感到很不忿,自己明白,明明自己比戲志才要強一些,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是攻擊不到戲志才,戲志才總是可以預先知道自己的攻擊,然後做到恰到好處的閃避。
戲志才依然在閃避著,他在等待著,一點一點的積累敵人的攻擊規律,然後一定就可以到最後達到一擊必殺的效果!
左拳!然後是迴旋左腿,接下來是左勾拳!
一切的一切對於戲志才而言都太明顯了,這樣根本就沒有辦法對他形成威脅。
不行!這樣下去不行!
張寶那冷峻的臉上滿是汗水,這些汗水並不是因為他的肉體感到了勞累,而是精神上讓他感到很疲憊,他現在就連攻擊的積極性也已經消失殆盡了。
“哈!”張梁的這面比張寶那邊好了很多,畢竟,呂布比起戲志才來要正常的多。張梁一記直拳向著呂布轟了過去,呂布身體反轉,直接讓過了直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