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可以看見他正在粗魯的扒著一個少女的長褲,少女似乎失去了意識,只是無意識的發出痛苦的呻吟。
“是曹豹。”一旁的衛溫忽然開口了。
邊宏點了點頭,他只是注意著遠處的少女,她有著美麗的黑色長髮,現在卻像是雜草一樣的散亂在地上。
終於,曹豹把少女的長褲拉到了腳踝的部位。
這時,少女醒了。
在醒來的一瞬間,少女驚呆了,人生中第一次驚恐了起來,她恐懼的扭動著身子,可曹豹只是噁心的笑笑,然後將手伸向了少女的褻褲。
少女想要使用自己的流星墜,可是她的流星墜卻正掛在遠處的一棵樹上。
少女淒厲的吼叫著,她的身體使不出一點的力氣,她的臉上緩緩地一滴滴淚水流淌了下來。
唰!
犀利的風聲忽然響起,曹豹本能的想要避開可是就在一瞬間,在曹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長戟已經穿透了他的身體!
少女驚訝的看著曹豹那被貫穿的身體看向了長戟飛來的方向。
灰髮的少年滿臉殺氣的看著已經被貫穿的曹豹,“人渣。”少年冷冷的說著,他走到曹豹那仍未失去所有溫度的身體面前,沒有一點猶豫的拔出了長戟。
少年轉過頭來看向少女,他脫下自己的夾克蓋在少女的胯間然後用同樣冰冷的視線看著少女。
“好自為之吧。”說著,少年頭也不回的向著灌木叢的方向走去。
“等……等……”少女小聲的呼喚著。
聽見了少女的呼喚,少年停下了腳步。
“謝謝……”少女如此說著。
雖然身體依然被迷藥所麻醉著,但是少女還是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少年只能無奈的嘆一口氣,他轉過身看向少女,她的臉上,淚痕還沒有幹。
少年走向了少女。
少女並沒有因為被救而對少年放鬆警惕,她舉起一旁的槍指著少年,似乎意思是如果少年敢於再向前踏出一步,那麼他就必定會被子彈所貫穿。
然而少年似乎沒有明白一樣的依舊向前走去。
每一步都是那麼的沉重。
每一步都是那麼的平穩。
少女思考著,看著少年越來越近,少女最後還是扣下了扳機。
嘭!
槍聲響起,鮮紅的血液在空中輕輕揮灑著。
那是少年的血液。
少年抹了一把自己被子彈擦出了一道鋒利傷口的臉頰,他只是微微一笑,然後繼續向著少女的方向走去。
少女睜大了眼睛,並非是因為少年,而是因為自己,她驚訝自己竟然會在一瞬間移動槍口,讓原本可以把少年的頭打爆的子彈只是從少年的臉頰擦過。
“你不屬於這裡。”少年這樣說著,他向著少女伸出了手。
當一個人面臨了未知的恐懼時,往往就會在精神上變得脆弱,從而,尋找到一個精神的寄託就是一個很好的解決方法。
“讓我們一起去你應該去的地方吧。”少年誠懇的說著。
陽光照在少年的身上,為他披上金色的外衣。
彷彿是鬆了一口氣,少女伸出了手。
少年笑著重重握住少女的手,就像是在宣誓不會鬆開一樣。
“我叫邊宏,邊宏雲方。”
少女的臉上露出了略顯安心的平靜表情
“我叫……夏侯淵……妙才……”
五,兩個逃學的王
“還有多遠?”邊宏壓下自己的聲音說著。
“一天半,我們這兩天推進的太慢了。”衛溫抹了一把額間的汗珠,他緊了緊手中的手槍機警的環視著四周。
“抱歉……”夏侯淵跟在一邊低垂著眼瞼說著。
“沒事。”邊宏轉過頭來看著夏侯淵露出儘可能輕鬆的微笑,“放心吧,這種事情我經歷的次數多了。”
衛溫看了只有笑一笑
不過,如果當時邊宏和衛溫沒有理會正受到強暴的夏侯淵的話那他們現在或許早就到了機場了。
現在或許機場已經成了一個大陷阱了吧……
現在衛溫只有長嘆一口氣時間了,在多一會兒的轉移注意力或許自己就會死掉。
“走吧,衛溫,這一片地區空了。”邊宏說著就向前走去,可當他踏出第一步手臂卻被夏侯淵拉住了。
“怎麼了?”邊宏回過頭來問。
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