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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昌的天台不像洛陽的天台,洛陽的天台很大,顯得很空曠,雖然許昌的天台也不小但是卻因為放慢了像水筒、雜物之類的東西而顯得有些狹小,邊宏和少女兩個人沒有說話,只是彷彿是出於天生的默契一樣的兩個人並肩而走,緩緩走到天台邊上,彷彿是訓練過不知道多少次,都用手肘支住欄杆,抬起頭眺望遠方蔚藍的天空。
“要跟我說什麼?”邊宏先開口了,他的聲音有些冷漠,眉頭緊緊皺起。
站在他身邊的人原本叫做魏諷,而現在,她叫做司馬懿仲達。
“聽說你在洛陽生活的不錯,還交了一個女朋友。”司馬懿的聲音也很冷漠,她的眼中時不時的閃過一絲淒厲的光芒。
“對。”邊宏試圖用最簡單的回答來力求儘快結束這次交談。
“你,”司馬懿轉過頭看著邊宏,“忘記胡昭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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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淵姐!我來找你吃午飯了!”管統蹦蹦跳跳的從國中部到了高中部來找夏侯淵。
夏侯淵低垂著眼瞼看著書桌。
“淵姐,怎麼了?”管統看見夏侯淵有些反常連忙問。
“宏,被帶走了。”夏侯淵抬起頭擔心的說著,“走的時候,他的臉色不太好。”
帶走了?
管統皺了皺眉
以邊宏的實力現在還在上學的想要帶走他幾乎可以說是天方夜譚,所以這麼說的話帶走他的人應該和他認識。
“是誰把宏哥帶走的?”管統皺著眉小聲問。
夏侯淵看向了管統,“司馬懿,仲達。”
!管統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她睜大了眼睛“司馬懿仲達?就是淵姐班上的那個班長對嗎?宏哥走的時候是怎麼稱呼她的?”
“……”夏侯淵思考了一下,“宏叫她魏諷。”
“糟了!”管統驚叫了起來,她連忙拿出了手機開始撥打張機的電話。
“喂,這裡是張機,有什麼事嗎?”張機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張機哥!不好了!宏哥今天忽然遇見魏諷了!”管統大叫著。
聽見了管統的話,電話另一邊的張機的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你確定?”
“應該沒有錯,雖然現在魏諷的身份是司馬懿仲達但是那種搞怪的蝙蝠紋身除了她也不會有別人了吧?”
……張機的冷臉也青了起來,“那好,管統,你立刻查一下他們兩個去哪了,然後給童淵先生打一個電話,把現在的情況告訴他。”
“知道了!”管統連忙結束通話了電話。
“……情況很嚴重嗎?”夏侯淵皺著眉問。
管統焦急的點著頭,“嗯,如果那兩個人談一個話題的話或許宏哥的身體會徹底垮掉的!”
十八,早死還是晚死
“我的命沒多久了,最近這種感覺越來越明顯了。”邊宏苦笑著看著天空,“我想你聽到了這個訊息一定會很高興。”
……司馬懿也望向天空,“今天的太陽有些大,你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每次和你在一起都會想起我的罪過啊,魏諷,我到底應該怎樣贖罪呢?”邊宏睜著眼睛看著天空中的太陽,熟悉的劇痛讓邊宏苦澀的笑容更加強烈。
“我只知道死不是贖罪。”司馬懿看著邊宏,“所以胡昭她才會原諒你。”
邊宏也轉過頭,“原諒我?阿昭不會原諒我的。”他看向了司馬懿,準確來說,他的那隻露在外面的右眼已經一片漆黑,但是因為最近留海長了一些,所以左眼沒有什麼問題。
忽然,邊宏眼前一花,似乎有什麼東西干擾了他的大腦一樣,司馬懿的臉忽然發生了別樣的扭曲,她的麵皮像是波浪一樣滾動起來,五官也開始漸漸地移位,邊宏的視野暗淡了下來,左眼也開始劇烈的疼痛,他的額頭上漸漸浮現出汗水,終於,司馬懿的臉穩定了,但那張臉已經不再是司馬懿的臉了。
“阿昭……”邊宏咬著牙用嘶啞的嗓音說著,他睜大了眼睛看著司馬懿,瞳孔因為驚懼縮在了一起。
看著邊宏忽然變得鐵青的臉色,司馬懿感覺很不安,她連忙上前扶住了邊宏,“邊宏!邊宏!你怎麼了!”司馬懿驚叫著用手輕輕拍打著邊宏的臉頰。
邊宏的視野變得模糊了起來,他感覺喉嚨和氣管的下方正有什麼液態的黏稠物湧上來,他想要呼吸,可是卻發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