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電話,我還以為要出什麼大事呢……既然沒事的話那我就走了。”說著,吉平回過身開啟了車門。
張機沒有挽留,只是閉上雙眼。
吉平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停留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坐進了車裡。
“你做錯了……”背後忽然傳來了張機充滿了悲傷的嘆息,吉平身子微微一顫,她回過頭去看著張機,不準確來說是張機的背影。
他走了,走向與車頭相反的方向。
吉平遲疑了一下,不過還是下了車向著邊宏的方向跑了過去。
“咳咳咳!”剛剛醒來的邊宏劇烈的咳嗽著,被海水浸泡過後,邊宏那原本就顯得蒼白的臉變得更加病態,一旁的呂布則坐在一邊輕輕地拍著他的背。
“雲方,沒事吧?”吉平蹲下身拿出毛巾擦著邊宏那滿是水珠的臉頰擔心的問著。
“平姐?”邊宏似乎終於咳嗽夠了,他抬起頭看著吉平微微一笑,“這次賺了。”
“是嗎?”呂布的小手輕輕的攀上邊宏的胸膛,她慵懶的笑著看著邊宏,一股危險的氣息向著邊宏迎面撲來。
“哈哈哈哈哈——”邊宏乾笑了幾聲,微微別過頭去,看著呂布的目光他忽然又想起了貂蟬,他的心裡忽然感覺對呂布充滿了歉疚。
“阿宏!你沒事了啊!”貂蟬不知道為什麼硬要裝出一副豪邁的聲音,她大笑著跑了過來大力的拍打著邊宏的後背。
邊宏的臉上露出了苦笑,“阿蟬……”
似乎知道邊宏想要說什麼,貂蟬停了手,她用手摸了摸邊宏的頭,雙目卻看著呂布,“吶!呂布小姐,我們可以談談嗎?”
身為一個女人,呂布明顯感覺似乎出了什麼事,於是呂布點了點頭,把邊宏扶到了吉平的身邊,對著吉平點頭行了個禮示意她邊宏就交給她照顧了,然後任由貂蟬拉著走到了一邊。
“唔,雲方,你小子要有福了!”吉平一把拉住邊宏的脖子,死命的勒住。
“要……要死了……”邊宏四肢劇烈的掙扎了起來,吉平看了連忙住手,她笑著看著邊宏,“我看你小子竟然很遲疑啊,男子漢老婆多有什麼的!”
聽起來似乎很隨便的樣子啊……
邊宏有些蛋疼的看著吉平,“現在這個社會是一夫一妻制啊……”
“果然雲方你心裡也很苦惱吧?悶騷啊雲方,真是個花心大蘿蔔。”說著,吉平一臉詭異的笑容用手肘頂著邊宏的肋下,“法律什麼的對我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啦,所以隨著自己的性子去做吧!”
……聽著吉平的話,邊宏的臉色忽然沉了下來,他看著吉平,雙目中灼灼的閃著亮光。
吉平故意向後跳了一下,“咦?雲方你不會是對姐姐我有意思吧!”
邊宏沒有因為吉平的動作而笑出來,他看著吉平的雙眼緊繃著自己的臉,“平姐,你的這個笑話可不好笑。”
“平姐,叫我隨著自己性子做的人是你,你一向是個隨性的人,我從小到大都羨慕著你,嫉妒著你,在我訓練的時候你可以去玩耍,在我執行任務的時候你可以去吃飯,在我為了師父的試煉瘋狂的時候你可以美美的做著你想要做的事!”
“……讓你感到這樣……抱歉了啊,雲方……”
“我不是要說這個!既然如此,張機會不會到自己的世界又有什麼大不了的!隨著你的性子來不就可以了嗎!兩個人不就很快樂了嗎!”邊宏睜大了雙眼看著吉平,似乎等待著吉平的話。
吉平別過頭去,她沉默了下來,思考了一會兒,她拿出了一塊懷錶,“雲方,這個東西壞了,幫我找人修好了吧……這就是我最大的隨性了……”說著,吉平的臉上顯出牽強的笑容。
邊宏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咬著牙點了點頭。
“好吧……”
二十六,離去倒計時
“我就要走了。”張機冷冷的看著面前的三個男人,他閉上眼睛甚是灑脫的喝了一口咖啡,“明天下午三點就走,地點是北斗先生的院落。”
“怎麼?要我們去送你?”馬騰沉穩的看著張機有些調侃的問(馬騰:說起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我還沒事閒的沉穩什麼呢)。
“沒事不要自我吐槽啊。”孟節笑著看著馬騰說著。
馬騰衝著孟節翻了個白眼,“不要隨便讀別人心裡想了什麼!”
張機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並沒有想要你們來送我,一定要有人送我的話有邊宏就足夠了。”
“那個,張機”邊宏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