軀則是貼著她玲瓏的曲線,她動彈不得,一動彈之下,反而是磨蹭起了火花。
前夫和前妻,還有一個問題是最值得思考的。
那就是,曾經那樣的親密。
親密到了可以分享身體的一切*,要做回普通人,那是有多難!
顧傾塵不理會掙扎著的貝染,他就這樣用深邃的雙眸看著她,用薄唇親著她,用大手撫著她。
貝染有點像是掉進了陷阱中的小獵物,她的掙扎,反而是引起了他的捕獵。
而且,她越是掙扎,就越是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
她於是停了下來,睜大了雙眸的望著他。
而顧傾塵的舌尖,在描繪著她的粒粒貝齒,她能感覺到了他舌尖上的尼古丁的味道。
醫院不是禁菸嗎?
他怎麼會抽菸!
可是,容不得她去想這些問題,而顧傾塵親吻她的攻勢卻是越發的勇猛了。
貝染在他和牆壁之間漸漸的柔軟,她貼著牆壁,料是緊貼著他,彷彿他那滾燙的溫度穿過了她,而且還穿透了牆壁一樣。
直到貝染乖乖的在他的懷裡,顧傾塵才放開了她。
他慢慢的將頭移到了她的耳邊,先是一個深呼吸,再是聞著她髮絲上芬芳,依然是像夫妻之間最平常的舉動,但卻又是日積月累下的一個習慣罷了。
“貝染,既然是不想和唐柏錦在一起,那麼我們……重新開始……”顧傾塵在她的耳邊說道。
貝染的心一震顫,她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男人,他在說什麼?
顧傾塵依然是將濃烈的男人氣息,噴灑在了她的耳廓邊,有幾分溫熱,還有幾分曖…昧。
“我們的吻,和婚姻裡時,一樣的……”他低聲語。
貝染卻是猛的推開了他,“顧傾塵,因為我不願意和唐柏錦在一起,就要選擇和你重新開始。你以為這是看病,非A症,就是B症嗎?可是你也知道,還有C症D症E症F症,或者是併發症呢!”
顧傾塵深邃如愛琴海的雙眸凝視著她,“我看病,只有一個症。”
貝染繼續反駁著他的話:“還有,不一樣的是在婚姻裡,那是合法的……”
親吻、擁抱、愛愛……
這些在婚姻內,都是合法的行為。
顧傾塵依然是用深邃不變的雙眸在睇她:“合法不過是法律的條款用來強制約束人的行為罷了,我覺得合情更讓人動容……你能說,剛才和我親吻你的時候,你沒有動情?”
原來,貝染也不知道,顧大醫生不僅是識法律,而且口才也這麼的好!
貝染一向不矯情,婚內她大方承認對他的動情。
可是,這一刻,她不能承認,承認了就掉進了顧傾塵的陷阱裡。
他這隻老狐狸正挖了一個陷阱,等著她乖乖的跳進去呢!
“我該回去了!小魚兒一會兒醒來見不到我會哭的……”貝染說完,轉身就走。
她走得有些急,有點兒落荒而逃的樣子。
不可否認的是,她對他的吻都還記得,也是如同往常一樣的喜歡著。
可是,那又能怎麼樣呢?
顧傾塵看著貝染跑得快得跟兔子一樣一下就沒影兒了,他沒有去追,一個好的獵手,知道怎麼去捕獵。
當然,他的前妻,他沒有視作獵物。
只是,她自認為闖進了他的陷阱裡。
在小魚兒受傷的幾天裡,貝染沒有去上班,她一直在請假陪著小魚兒。
小孩子的傷,好得比大人快。
就像是小孩子的快樂,來得比大人快一樣。
……………………
唐宅。
陶玉恩洗完了澡之後,回到了房間,由於唐老爺子去紐約出差了,她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
她回到了房間,房間的燈滅了。
黑暗之中,只見一個大大的南瓜鬼,上面有一對亮亮的眼睛,正恐怖之極的在看著她。
“別給我裝神弄鬼!”陶玉恩馬上說道。
並且,她去按牆壁上的開關,可是,燈的開關怎麼也打不開!
於是,整座別墅都沒有電,而且不止一個南瓜鬼跟在了陶玉恩的身後。
無論她去到哪兒,都會有幽靈南瓜跟在她的身後。
“救命啊!”陶玉恩一慌起來,傭人們也亂作了一團。
本來別墅就大,一沒有了電,就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