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也沒有表示明顯的惱怒。但是他們之間的談話最後只縮小到一個單音節同,有時則是一個簡潔的回答。在她開車到格林戴爾沃爾德途中幾乎沉默不語。
顯然警察已經到場。兩輛轎車和一輛警車已經把通往架空滑車的小路堵塞。一個用德語、法語和英語這三種文字寫的大牌子宣佈,上山到俯瞰格林戴爾沃爾德盆地的第一個觀景點去的架空滑車關閉,何時開放等待通知。入口處也已用表示犯罪現場的黃帶攔住。一位身穿警服的巡官與一位身穿便服、不修邊幅、憨直的男人站在架空滑車的入口處。身穿便服的那個人腋下夾著一個鬆鬆垮垮的豬皮資料夾,對他們的到來並不怎麼注意。
身穿警服的官員顯然認識弗莉克,因為他向她打招呼時叫她的名字。接著,她把邦德介紹給“潘辛巡官”。他嚴肅地點點頭,轉過身去對著那個身穿便服的人。
“這位是因特拉肯警察局的博多·萊普克偵探,負責本案的調查工作。”他在他們之間揮揮手,就像一尾魚的鰭在扇動一樣。
“萊普克先生我已經認識。”弗莉克有點冷淡地說道。
萊普克向他們笑了笑,這使邦德覺得這種打招呼的方式他只能從一個笨蛋身上見到,因為這個人的臉在笑時顯出令人討厭的農民的神色,他的嘴唇咧成戲臺上的小丑那樣的呈曲線的大嘴巴。
“那麼,”他用沒有把握的英語說,語氣生硬、單調、缺乏熱情,“你們就是我在倫敦警察中的朋友稱為‘活寶’的人了,是不是?再次讀一讀間諜故事裡‘活寶’的事蹟吧!除非我的英國同事說,他們對你們的稱呼是名副其實的,可別相信那一套。”他乾笑幾聲,既不顯得快樂,也不現喜色。
邦德認為,總的來說,博多·萊普克是那種最危 3ǔωω。cōm險的警察。像那種最好的間諜一樣,他完全是灰色的,沒有任何個性色彩。
“好吧!”他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