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想的差不多。我在聖十字監獄待了三十年,也是為了騰蛇秘葬。”
我眉頭一挑:“或許,我們可以互換有無?”
“哦?”休搖了搖頭道:“我真不知道,你手裡有什麼東西能幫到我。”
我淡淡一笑:“我知道,你最理想的合作物件其實是騰蛇步家的傳人。但是他現在已經投入了別人的陣營。光憑你自己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你要尋求合作者。而我剛好就是后土傳人,我們不應該是最好的合作物件麼?”
我不等對方反應就繼續寫道:“你急於找我的原因,是想步家人就要動手了吧?”
休深吸了一口氣,寫道:“的確是快要動手了!大概還有兩天時間!”
我一皺眉頭:“你知道步家人在什麼地方?我們聯手……”
休搖了搖頭:“如果我能找到步家人,早就自己動手了。我說還有兩天時間,是因為,每年這個時候,十字島上空都會出現星光,周天繁星的光影全部都會投在十字島上,那個時候,整座十字島都會變成一個星圖,只有星圖才能指引我們開啟十字島的禁制。”
我猛然醒悟了過來。難怪陳馥遙會在星海大學停留那麼久,星海大學只是十字島的一個翻版,或者說。是步家先輩留給後人的一個考驗。解不開星海大學的禁制,就休想開啟十字島。
陳馥遙控制小步、劫掠駭客、勾結欺神者、哄騙小夏天、尋找可以生魂離體的人,全都是為了開啟十字島做準備。兩天之後,星圖開啟,就是他們動手的時候。
我抬手寫道:“十字島下面究竟有什麼秘密?”
“不清楚!”休繼續寫道:“我也是偶然間發現了十字島才混了進來。知道這裡藏有秘密的人不止我一個,黑暗聖堂、光明教會都在尋找十字島下面的秘密。”
休不等我發問,就連續寫道:“教廷知道術士有很多辦法保守秘密,所以他們想出了用秘辛換聖水的辦法。他們不進來,卻對監獄裡發生的一切瞭如指掌。”
我微微一皺眉頭:“教廷換秘籍又怎麼解釋?”
“哈哈……”休笑了一聲寫道:“那只是他們閒極無聊而已。他們以為華夏術道的東西那麼容易學去麼?光明術士的力量全部都來自於他們對光明神的信仰。一群打心眼裡不信法術的人,還想學華夏術道的東西?”
我寫道:“如果他們培養,並且控制一批人呢?”
休搖頭道:“如果他們不想跟華夏術道全面開戰,就不會這麼做!退一步講。就算他們有決戰的打算,也未必有那個底氣。”
我點了點頭,不再糾結這個問題,繼續寫道:“你讓人先把秘辛給你,也是為了開啟秘葬?”
“不是。”休搖頭道:“除了後門八門的直傳後人,沒人能動秘葬,我要秘辛只不過是好奇。我早晚要離開這裡,多掌握一些秘辛,總歸沒有壞處。”
休所說的理由實在有點兒牽強。他把眼睛盯在術道秘辛上,肯定有他的目的,他接下來的動作,可能會比陳馥遙還要大。但是他不想說,我也沒辦法在這件事兒上刨根問題。
我想了想才寫道:“能不能給我講講騰蛇的地聽術?”
休冷笑道:“你們黃龍項家不是也有黃龍之耳?”
我茫然寫道:“那是什麼法術?”‘
休看我好半天之後,才寫道:“看來,左四衛已經失傳了太多的東西,你竟然連黃龍之耳都不知道!黃龍之耳和靈蛇地聽異曲同工,都是用來竊聽別人對話的法術。只要施術者貼近對方千步之內,不論他們說什麼,都能聽得清清楚楚。除非像我們一樣,只寫字不說話。”
我挑眉道:“難道傳音也不行?”
休無奈寫道:“據說,把地聽術練到九重時,就算傳音也瞞不過他們的耳朵。我不能冒險。”
我不由得苦笑了一聲,我原先還疑神疑鬼的以為我們當中出了內奸,現在看來,陳馥遙能處處料敵先機,完全是因為他們有小步。從一開始,我們的所有行動,就全部落在了小步的耳朵裡。
我們等於在人家眼皮底下玩把戲,還有不輸的道理麼?
休呵呵笑了起來:“看樣子,你是在騰蛇手裡吃過虧啊!如果你修煉黃龍之耳的話,說不定,就是你反過來算計他了。黃龍、騰蛇本來就是對頭,過去黃龍處處都能壓制騰蛇,現在是反過來了吧?”
“你的挑撥並不怎麼高明!”我寫完這幾個字之後,憤然一掌拍在了桌子上,休的那隻毛筆也在我手裡折成了兩段。
休不怒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