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也不錯,錯就錯在沒有人知道他是何方神聖……
“有些人就是喜歡裝,流氓就是流氓,永遠都是上不得檯面的。”那女子忽然出聲譏笑,許是聽見安然吃噎心情大爽的緣故,那個叫鄭奇的男人也接著說道:“清影你說的沒錯,不過你消消氣,咱們也不要和這種人一般見識。放心,今天這個餐廳不給我們一個交待,我不會放過他們。”
“嘿嘿。”安然摸摸鼻子自嘲的笑了笑,現在怎麼辦?
“你們說話注意一點。”卡尺忽然出聲說道,語氣冰冷異常。老闆被人嘲笑正是尷尬的時候,保鏢當仁不讓要來解圍的。
“說話注意一點?”女子冷笑著轉身,第一次直面安然等人:“我看你們做事需要注意一點才對。”
“咦?”安然奇怪的看著這女子,這人長得很是眼熟,只是想不起是誰,又在哪裡見過。“你叫什麼什麼名字,我是不是見過你?”
“抱歉,我不可能認識你們這種人。”女子長得很漂亮,最多二十來歲的年紀,大喇喇的坐著,用著無比鄙夷的眼神看著安然。像安然的這種話她聽說許多次,不知道多少人在想認識她的時候,用過這種無聊的藉口。
“不認識嗎?”安然輕輕嘆了口氣:“要是不認識的話,那就好辦了!”
說著,安然衝站在一邊的餐廳主管微微一笑,冷冷的吩咐道:“卡尺,你們兩個把這兩個人請出去,他們影響了我的心情。”
“是。”卡尺和猛子聞聲而動,向前疾跨兩步,出現在那兩人面前,一擺手說道:“起來,我們老闆請你們出去。”
486 必須的強硬
“哈!”鄭奇漲的滿臉通紅,渾身顫抖著猛的站起來:“誰敢!”
猛子冷冷看著他,誰敢?他肯定敢,別說把這個小子請出去,就是直接把他從窗戶上扔出去都沒有問題。不過老闆說了請出去,他也不便使用太暴力的手段,只能一伸手揪住鄭奇的手臂,不由分說便往外拖。
是的,這已經非常文明瞭,猛子更擅長或者說更習慣的做法是,掏出槍對目標扣動扳機,然後把屍體拖出去。對於一個槍口下起碼倒下數十上百條生命,自己身上的傷疤不下於二十處的傭兵來說,這個世界沒有手下留情這個詞彙,什麼叫做手下留情,那是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啊!”鄭奇一聲慘呼,猛子的手就像一道鋼鐵製成的鐵箍,一道無法抵禦的拉力拽著他向前跌跌撞撞的前行。“放手,啊,疼啊!”
“譁”餐廳的大堂裡產生一陣騷動,這種火爆場面在國內並不少見,可是在這種來者非富即貴,最差也得是個小資白領的高階餐廳中發生便是難得一見的事了。
“住手!”餐廳的經理終於及時出現了,事實上他再不出現也不可能,事情已經從雞毛蒜皮的小事演變成也許會釀成大禍的嚴重事件了。餐廳裡出現了這種暴力事件,要是他仍不出現就是失職。
可惜的是,他現在出現已經無濟於事,猛子和卡尺對他的話置若罔聞,一個拖著不住咒罵呼號的男子大步向餐廳門口走去,一個已經開始準備使用和同伴一樣的暴力手段了。那女子似乎也是個倔脾氣,在卡尺的注視下仍然堅決不肯離開,也許她認為自己是個女人,會讓卡尺這五大三粗的男人投鼠忌器。可惜,和猛子一樣,卡尺雖然對女士稍有優待,但是在命令面前,優待也只能到此為止了。
安然施施然坐下,彷彿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伸手拿過筷子在碗口上敲了敲,漫不經心的說道:“快一點,解決了好早點吃飯,難道你不餓?”
卡尺會意,伸手一捉便擒住女子的手腕:“請吧,小姐。”
“流氓!流氓滾開,救命啊,有人非禮……”一連串淒厲的哭喊聲尖利響起,陪伴著叫喊著的是稀里嘩啦的桌椅撞動聲,中間還夾著乒乒乓乓碗碟被摔碎的聲音。安然揉揉眉間,側頭問道:“服務生,我們的菜如果有做好的,去端上來。對了,隔壁那桌點的菜也直接上我這一桌,我會買單的。”
“呃”
呆若木雞般站在一旁的大堂主管和服務生這才如夢初醒,這種刺激的場面她們也還是第一次見,今天的事情太過詭異了些。怎麼會演變到這一步,這兩位到現在還如墮夢中,明明是顧客和餐廳之間的投訴,怎會變成顧客之間的爭鬥,這也太莫名了些……
“好的,先生,我現在就去廚房幫您看看。”服務生沒有多想,對安然她自然是充滿了感激。安然明顯是幫她出了口氣,雖然手段過於暴烈了些,有點超出她的想象。服務生一邊說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