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窗美麗的雪景的,難道……
“秀賴,看得清母親的臉麼?”澱姬趕忙抬起秀賴的頭,將自己的臉努力往前靠了靠。
“天好黑,秀賴什麼也看不見。”秀賴搖了搖頭,再次投入澱姬的懷中,撒嬌道:“秀賴怕黑,母親能把燈點亮麼?”
這一刻,澱姬只覺頭皮發麻,腦海中一片漆黑,終於,心中那好不容易支撐起來的希望在這轉瞬間粉身碎骨,灰飛煙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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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五章 使者抵櫻
“大野治長,你給我過來!”澱姬抱起秀賴,發瘋似的捶打著紙門,嗓音沙啞卻極為刺耳,瞬時將門外負昏昏欲睡的武士嚇得不輕。
“夫人有何事告訴臣下便是。”一名武士打著哈欠隔著門對澱姬回覆道。
“我要見大野治長,把他給我找來!”澱姬並不搭理武士,一個勁地吼著大野治長的名字,這聲音響徹天守,甚至連本丸外計程車兵也能聽清一二,越來越多的武士和足輕伸長脖子想一探究竟,見此情況,負責看守的武士沒辦法,只好派人將大野治長請了過來。
在此之前,大野治長剛剛和前田利長吵了一架,原因無二,就是利長承諾的三百軍勢到現在都每個蹤影,眼看天就要亮了,派往郡山城的使者業已出發,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橫山長知大中午的在眾目睽睽之下浩浩蕩蕩開進大阪城吧,若真是如此,刺殺秀保可就前功盡棄了。
其實前田利長也有自己的苦衷,自從昨天清晨接到過橫山長知的密信,說是大軍已經抵達高槻城後,就再也沒收到橫山的訊息,整支軍隊就這麼和他斷絕了聯絡,儘管連夜派人沿著高槻街道向北搜尋,可兩個時辰過去了,還是沒有半點訊息,這一異常情況讓他感到莫名的驚恐,不過為了穩定軍心,他還是留在了本丸,至於大野治長,則將二之丸和三之丸的一部分軍勢調到了北門駐守,生怕出現什麼意外(高槻城位於大阪北方)。
本就心情不佳的大野治長,此刻又被澱姬呼來喚去,心中的憤懣和抑鬱可想而知,未等武士通報,他便一把推開紙門,大步流星地走到澱姬面前,蹲下身子。一臉陰險地問道:“夫人找我何事,是不是昨晚伺候得不夠盡興,今天想再讓治長服侍一下?”說著,大野治長便伸手去撕澱姬的衣襟。
可他沒料到,此時的澱姬就如同受傷的老虎,看似虛弱卻暗藏殺機,大野治長剛觸及她的肌膚,澱姬便伸出五指狠狠掐住他的手腕,在大野治長的尖叫聲中,鮮血順著指甲的縫隙流了出來。頓時殷紅了大野的衣袖。
“賤婦,快給我鬆手!”大野治長一巴掌拍在澱姬的臉上,力道之重絕不亞於拳頭,可讓他沒想到的是,澱姬並未因此鬆手,反而加大了力度,更用她那雙憤恨而又充滿怒火的眼睛死死盯著大野治長。
“你瘋了呢?!”大野治長痛得哇哇直叫,門外武士見狀本想衝進來阻止澱姬,卻被領頭的武士攔著了:“這是修理和夫人的事。吾等切莫插手,她畢竟是少主的生母,若是做出什麼不敬的事情,今後恐怕要被清算吶。”
不愧是領頭武士。三言兩語便把其中的利害關係說了個明白,那些沒頭沒腦的武士這才恍然大悟,立馬收住了腳步,悄悄退回門外。關上了茶室的紙門。
“我是瘋了,”澱姬睚眥畢露,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把秀賴害成這樣。我要你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秀賴,秀賴怎麼了?”大野治長忍痛朝秀賴望去,只見他蜷縮在澱姬懷中,像極了受傷的雛鳥,惹人憐憫而又無能為力。
“母親大人,是大野修理來了麼?”秀賴努力瞪大雙眼,環顧四周後垂下了頭:“天好黑,秀賴看不見。”
“看不見?難道說?!”大野治長欲言又止,張著嘴巴卻半晌說不出話,驚訝、恐懼、絕望,各種情緒如同海浪般一波接著一波向大野的心頭湧來,此刻,他感覺到了制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