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在亞洲。如果你確定去的話,就按照這個地點跟我們聯絡就是了。”
頓了頓,陳家駒接著道:“我現在要去紐約公幹,大概需要幾個月的時間,你如果確定去的話,就直接去這個地方就是。嗯,這樣,給,這是五百美元,就權當是你的路費好了。”
思根那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了,眼前這個黃種人真是出手闊綽,辦事效率極高,這只是短暫的萍水相逢,他居然就如此乾脆利落,實在是讓人驚愕和讚歎!
“感謝陳先生對我的信任,我這就回去辭職。待我將手中瑣事都給解決,馬上就去貴公司報道。”接過對方遞過的一摞鈔票,思根肯定的語氣道。
自己的確手頭上有些緊,那就卻之不恭了,思根想。
亞洲就亞洲,現在生存是第一位的,至於說其他到時候再看。嗯,只看這個陳先生如此為人處世應該是個好相處的人吧?
看著喜不自禁的思根,陳家駒則在想,聽上去這個思根應該有些肚子裡有些貨色,雖然有些冒險,但是這個年頭像樣的軍工方面的專業人才都被那些大型的軍火公司給羅列走,能夠撿漏實在已經是逆天之極的事情!
不管怎樣,自己的軍工廠現在已經有了基本的框架,呵呵,等到自己的軍工廠可以生產出像樣的武器後,這賺錢倒是其次,最起碼自己就不怕一到關鍵時刻被人卡住的問題,那樣自己才真正具備在這個亂世中生存的空間。
陳家駒靜靜的看著窗外那伴隨著火車飛馳而不斷倒退的黑影,耳邊極有節奏的鐵軌被碾壓的聲音在這個夜深人靜的時候顯得是那麼清晰,彷彿像一個高明的催眠師在對火車之上的乘客進行催眠一樣。
旁邊已經是呼呼大睡的思根渾身散發著濃重的酒氣,他那眉宇之間若隱若現的笑意,無不說明剛剛同陳家駒的交談讓他放開心事,這個時候他想必是在美夢中也在歡喜的偷著樂。
精神亢奮的陳家駒卻是沒有一絲睡意,原本就對於此次的紐約之行的終極目標,充滿著強烈的刺激和緊張的快感。如今這又摟草打兔子搞得如此一個軍工專家,他要是還能安靜入睡那才是怪呢!
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三年多了,早已經適應這個年代的陳家駒心中對於自己心中更是擁有一種強烈的責任感。他甚至有著強烈的潛意識,自己莫名的來到這個時代就是為了挽救我們受苦受難的中華民族。
雖然自己在婆羅洲古晉為基地的忠義堂和陳氏集團在世人眼中已經是個發展超快的龐然大物,但是陳家駒明白,自己的時間真的已經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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