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煩惱的是,這裡竟然對於玉符和元氣,有著非常大的限制,哪怕是他這樣的高手,也要受到壓制。
對方卻是個渾不吝,只是靠著拳頭就能突進,讓玄陽十分尷尬。
“秀早?這是什麼情況!?”張迎春看著跟鬼將打成一團的熟人,眉頭皺起。
“你佔據了太多的資源,風雨樓有一個陣臺了,這個可以拿出來分享,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跟你平分收益。”秀早面對鬼將和傀儡的攻擊,並不多少緊張,因為,只要他能夠穩當的守護好自己,師門長輩碾壓玄陽之後,西北局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這是我的陣臺,我的地盤。我的技術,憑什麼要給你評分?”張迎春憤怒之下。毒舌狂飆:“你有兩個"piyan"?還是準備給我舔腚溝?”
“嘴硬是沒用的,這是我師門長輩海世昌,他壓制了玄陽,你有什麼辦法反抗?”秀早的戰鬥技術,靠的是符陣,鬼將們攻擊方法無法撼動他那層層疊疊的防護,全是無效攻擊。
長棍,長刀。重錘,這樣的重型武器,都無法突破法術的防護。
秀早是瀚海宗下一代的領軍人物,守得固若金湯,他只要等到長輩幹掉玄陽,就能夠得償所願。
這是一個界域的陣臺,除了陰沉鐵還有魂靈核心這樣的寶貝。只要能夠開發出來,瀚海宗的地位又能保持千年。
正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張迎春沒有顯出來增加的實力,卻在不斷的掏出寶物,這樣的情況下。怎麼可能不引發貪婪。
再說了,秀早當初在呼倫分局和縹緲宮,就給張迎春處處壓制,雖然表現出來了風度,其實心裡恨不能讓他立刻去死!
明晨長老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自家子弟的培養上。這讓瀚海宗的高手有些不喜歡,打掉了張迎春。也是給他一個厲害看看。
秀早是明晨的子弟,卻是海氏的嫡系!
“你就這麼自信?”張迎春看著玄陽還能支援,鬼靈的絲線纏繞在符陣上,鬼將也都站在了各自的位置。
“當然自信,我瀚海宗海沒有做不到的事情。”
“那是瀚海宗,你有這個本事麼?”張迎春無情嘲諷。
秀早也不動聲色,對於張迎春,他非常瞭解,就是因為這種瞭解,才找了師門長輩過來出頭。
這是能夠硬撼三個法相的貨色,秀早的修為跟他持平,能不能打壓還要看實戰,而且,這是對方的地頭,他可不想出師未捷,就隕落當場。
。
“師兄,堅持一下,迎春就來幫手。”
妄想,等到收拾掉了這個小雞崽兒,再來跟你親近。海世昌的口音非常嚴重,大餅子臉上,圓眼睛異常兇殘的瞪過來。
“別特麼吹牛,你能打下玄陽師兄,就要受到重創,我就不相信,你能跟玄陽師兄決戰之後還能毫髮無傷,在這個情況下,你在我的地盤,還能牛逼多久?”張迎春知道自己跟對方的差別,並不靠近戰團,因為他並沒有把握,能夠逃脫對方的致命一擊。
雖然他有自信,近戰上不輸別人,但是,這種高手,只要一個不小心,就會徹底翻盤,沒有一點機會。
“小崽子,別廢話,等爺爺來收拾你!”海世昌使用的拳腳,每一次攻擊都彷彿重斧巨錘,兇橫狂烈。
玄陽的法術,幾乎是才釋放出來,就給抵消掉,如果是在其他的情況,他必然會在第一時間就釋放符陣防護,但是,在這個地方,元氣的使用根本就不夠,讓他縛手縛腳,難以脫離尷尬的位置。
不得不說,越是強悍的高手,對於力量的控制就越為誇張,每一分力量都使用在對手身上,絕對沒有山呼海嘯,光華激盪的場面。
儘管如此,兩人周圍的元氣波動,也讓空氣中出現了一條條的波紋,張迎春碎裂的防護器械,都給這波紋給攪成了碎渣,飛揚成滿地的金屬粉末。
動作快速,就彷彿炮彈一樣的衝擊,讓玄陽抵擋的非常辛苦;同樣,玄陽的法術也讓海世昌格外的忌憚,就好像張迎春說的一樣,他不敢冒險,因為這很有可能會造成永遠都無法恢復的傷勢。
儘量的壓制,讓大方沒有機會同歸於盡!
秀早也在等待,等待師門長輩海世昌能夠將玄陽幹掉,這樣的話,他們這個派系就能夠控制一個陣臺,還是能夠出產陰沉鐵的界域。
近戰,尤其是海世昌這個級別的高手,最為恐懼的並不是法術傷害,而是法術帶來的控制效果。
緩慢,遲鈍,等等負面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