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天的瞭解,才知道,自己的確是穿越到漢朝,現在是景帝三年,也就是公元前154年。也有人對死而復生的“夏達”的改變產生懷疑,但都被“夏達”以失憶搪塞過去,一時倒也沒出什麼差錯。
前世的夏達,姓蕭,叫蕭明,是個準大學生。辛苦奮鬥了十幾年,終於拿到了重點大學的錄取通知書。豈料見到有人自尋短見,竟不顧自己不熟水性,毅然下水救人,用盡力氣把人推上了岸,自己卻在水中越沉越深。意識朦朧中,蕭明胡亂抓住了什麼,用已經酸澀的眼睛看過去,隱隱約約看到一個小鼎,上面的青龍圖案在閃閃發光。
而此時,蕭明的大腦已經開始嚴重缺氧,就此就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就是奄奄一息被人抬回來在柴房了。
坐在柴門的石階上,摸了摸胸前的小鼎掛墜,蕭明一陣頭大,這大概就是讓自己穿越的始作俑者了吧。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變成了掛墜,但自己將來到底能不能回去,估計就只能靠它了。只是現在的小鼎,平凡無奇,沒有絲毫奇異之處,要不是蕭明對自己的記憶頗有自信,真的就幾乎以為它只是一個普通的掛墜罷了。試過很多方法,但小鼎還是沒有任何變化,無論是放在火裡烤,還是滴血,用盡他所能想到的所有方法,但最終都不了了之。
當得知現在就是景帝三年時,熟知歷史的蕭明就知道,這年就會發生著名的“七國之亂”,雖然不確定現在是否還會發生,但他卻絲毫沒有意思的覺悟,依舊自顧自生活。在他眼裡,自己就是一個無關痛癢的下人,天下大事自有大人物操心,自己能顧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就行了。
早前,夏達在夏家是負責大少爺夏穎的跑腿,待夏穎生了癆病,生活一天不如一天,便和其他人一起照顧起少爺的起居。等夏穎去世後,又派到夏賢這裡,平日裡倒也安好,夏賢凡事都交給他的心腹徐老去辦,夏達也樂得清閒。只是近日不知為何,夏賢忽然說要去狩獵,還偏偏也帶上了夏達,路上不知發生了什麼,只是事後,夏達奄奄一息地被送過來,說是從懸崖上摔下,要不是夏達命大,估計就兩眼一閉見閻王去了。府上對此事也是議論紛紛,但夏達人微言輕,自然也沒人為此替他出頭,再說下人們是知道二少爺的手段的,在坊間的名聲也素來不好,在家主幾次三番苦口婆心之下,終於有所收斂,但已是人的名樹的影,無人敢招惹了。
“夏達,你說,上次你是怎樣從懸崖上摔下來啊?”楊濤見著蕭明,就開始喋喋不休。
“我怎麼知道,都跟你說失憶了麼?”
“有下人小聲說是二少爺乾的,我不太相信,二少爺雖然人看上去不好,但總不會無緣無故為難我們不是。”
“知道了,上面的想法我們怎麼能猜得出來,再說了,咱倆可是死黨,我怎麼會先丟下你呢?”
“死黨,什麼是死黨?”楊濤一臉疑惑。
蕭明臉一紅:“呃,那個,就是好兄弟的意思。”
“我就知道,你不會忘了我的。還記得我們小時候麼,一起在後山結拜,不求同年同日生,只求有福同享。”
“當然,這麼高的懸崖都摔不死我,我怎麼可能出事,不是有句話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麼,我們將來一定能幹出一番大事業的。只不過,眼下嘛,還寄居人下而已。”說完兩個人一起心照不宣地哈哈大笑。
送走楊濤,蕭明在房中想了好久,憑著這身體裡對懸崖上所發生的事情的模糊記憶,只記得隱隱約約好像被人從後面推了一把,然後自己就人事不知了。就如果真是二少爺怎麼辦,一次不行一定會有下一次,下一次難道還會有什麼奇蹟,蕭明以前一直是個無神論者,但經歷了這一次,他就不敢把話說得太滿,如果冥冥之中真的有什麼人力不能控制的存在在操縱著什麼,改變著什麼,而自己卻無能為力。想到此處,蕭明驚得一身冷汗。
但轉念一想,就算是如此還能如何,總不能提心吊膽地過日子吧,想了好久還是找不到頭緒,就伸了伸懶腰,“想那麼多幹什麼,船到橋頭自然直,這麼好的天氣,不睡覺可惜了。”乘沒人注意,就溜到柴房中,一刻鐘不到,就沒心沒肺地睡著了。
在房中的他,自然不知道,在他優哉遊哉之時,夏家的二少爺夏賢,正暗自懊悔讓“夏達”竟然撿回來一條命。
“怎麼會這樣,徐老,你不是說萬無一失麼,怎麼這個野種還沒死。”在夏家二少爺夏賢的房中,怒氣衝衝的夏賢對著管家就是一通大罵。
“小的明白,下次他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你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