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瞪大了眼睛,很不服氣的樣子。
“這……還用我說嗎?”陳太忠決定給她留點面子,不說得過細。
“你真是……”這次,輪到刀疤無語了,她苦笑一聲,“這有什麼必然的因果嗎?”
“咦?”陳太忠這下奇怪了,他就很好奇地發問,“他們對水牢裡的囚犯,不是予取予求的嗎?”
“你這聽誰說的?”王豔豔哭笑不得地搖搖頭。
不過她也知道,主人來自於下界,對於風黃界的常識,有很多不瞭解之處,於是耐心解釋,“抓我的是家族,不是盜匪,家族在這一方面,管理是很嚴的……”
原來這風黃界的家族,不但對散修狠,對家族成員的管理,規矩也很大。
像這種家族裡抓住的“人犯”,除非有特殊原因,嚴禁家族子弟同其發生肉體關係。
因為人是感情動物,尤其有些修者,練有壯陽或內媚之術,久而久之,就容易造成一些隱患,尤其是有些修者,還練有采補之術,採得靈氣之後,自然就好逃脫。
用刀疤的話來說就是,風黃界很久以前,不怎麼注重這個,但是由此引發的教訓太多了,而家族裡很多事情,是不能曝光的。
比如說,還是抓了王豔豔的梁家,梁傢俬下修得有戰陣之術,只要有“人犯”跑出去,將此事捅出來,那梁家的結果就是註定的——族誅,沒有任何僥倖可言。
陳太忠這算是又小小地開了一把眼界,心情也好了不少,雖然他沒想著跟自家女僕發生什麼,但是刀疤起碼是乾淨的,這讓他心裡比較舒服。
想到自己忘了為她討要復顏丸,他點點頭,“這樣吧,過兩天我去一趟積州,幫你把復顏丸要回來……李家應該有貨了。”
“算了,”王豔豔搖搖頭,“還是等你最少晉階靈仙高階吧,到時候打不贏,起碼還是跑得了的……我也不急在一時。”
“你恨不得把手指頭戳到我鼻子上了,還不急在一時?”陳太忠沒好氣地回答。
王豔豔這份尷尬,也不用提了,她才待說什麼,門禁那邊傳來聲音,“陳大人,有隱夏道積州郡的人來訪,說是您的故人。”
“嗯?”陳太忠一聽就愣住了,他側頭看刀疤一眼,不成想她也在看著他。
“你這嘴巴真厲害,”他撇一撇嘴巴,無奈地衝她指一指,“還愣著幹什麼,去帶人進來。”
“你先隱身吧,”王豔豔也知道,他在積州是何等的處境,她也很珍惜目前的平靜生活,“我先試探他一番。”
說完,她轉身離開了,不過沒過多久,她又領著一個壯漢進來了。
壯漢身材魁梧,鬍子拉碴不修邊幅。
陳太忠本來是隱身的,見到此人,禁不住大怒,直接現出身形,掣出靈刀就一刀斬了過去,“南特,你個混蛋還有臉來找我?”
“喂喂,咱不帶這樣的,”南特這貨煞是卑鄙,見他刀勢驚人,想也不想,直接就躲到了刀疤的身後,“我找你有事!”
“今天非痛打你一頓不可,”陳太忠見刀疤擋在中間,少不得收起靈刀來,又摸出了一副拳套,正是他從鐵雉城楚家搶來的,能擋得住無名刀法一擊的。
“居然敢找上門來,我看你皮肉癢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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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南特的臉皮
南特不要臉起來,真是特別不要臉,他一把拽住王豔豔的後衣領,舉著她擋在前面,“真有事,人命關天的大事。”
王豔豔自是不甘被她制住,就想扭動著脫身,但那只是徒勞,南城主是什麼人?陳某人二級靈仙的時候,都不能奈何他。
“你比庾無顏卑鄙多了,”陳太忠無奈,收起拳套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南特不拘小節慣了,很隨意地往院子裡的石凳上一坐,又收起右腳踩在凳子上,“許久不見,居然有伴兒了?”
“我從梁家莊裡救出來的可憐人,”陳太忠很隨意地回答,“你要敢在我院子裡摳腳,我打斷你的手!”
“呵呵,”南特笑一笑,倒也不著惱,“梁傢俬下修習戰陣,青石城出動戰兵,將其族誅,這個訊息你沒有聽說嗎?”
“自打離開積州,我就再沒關注過那裡,”陳太忠懶洋洋地回答,“倒是你神通廣大,我住在這種小地方,你都找得過來。”
“龍鱗城總比青石城大吧?”南特一甩手,直接丟個上靈給王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