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正經是很多戰陣有鎮邪的功效,能壓制毒、藥的發揮。
事實上,平牧守使此刻正在指使人纏著真意宗要說法:說好的最後一場戰陣對決,你們提前使用戰陣,對陣單獨的修者,還要不要臉?
真意宗也有說法,說你們把牧守鐧都拿出來了,不讓服用丸藥,自家卻是準備了玉蓮寶衣,到底是誰更不要臉一點?
而且,沒誰規定,最後一場必須得戰陣上,只不過通常而言,最後一場涉及到的財富最多,戰陣往往會用在這裡就是了。
所以真意宗的人冷冷地表示,你們覺得我們是以多欺少,最後一場,可是輪到你們以多打少了!
就是不知道,你們贏得過贏不過?
這話,真是氣得官府的人肝兒疼,修者獨鬥戰陣,也敢這麼囂張?
不過這也沒辦法,誰讓真意宗有個公認的變態呢?陳某人的戰力之強,早就名震幽冥界,西疆官府當然也清楚。
反正雙方第六場都不是很規矩,卻又很剋制地遊走在規則的邊緣,相互指責是必然的,結果應該也是不會被改變的,更不可能影響第七場的賭鬥。
陳太忠對不能用毒的規定,根本無所謂——我不用毒,對方也就不能用毒。
正好,哥們兒還不想暴露抗毒的能力呢,底牌這東西,能少暴露,還是少暴露一點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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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一十八章狗咬狗
在第六場賭鬥結束之後,胡真人是真的後悔了。
他沒有後悔得罪佤青龐,恰恰相反的是,他後悔得罪佤青龐,得罪得太晚了,一開始,他就不該聽從那廝的話,去挑釁陳太忠的。
沒錯,他真正後悔的,是得罪了陳太忠——若是沒有得罪陳真人,現在去想辦法弄點內幕訊息,還不是簡單得很?
事實證明,胡家和佤家,都沒有進入真意宗真正的決策層。
誠然,胡家能瞭解的機密,從質量和數量上,要強於佤家,但就算是胡家,了不得也只是打聽一下,陳太忠跟真意宗談了分成沒有,談了幾成的分成。
比一比簡真人,那完全不夠看,簡真人甚至能在賭鬥開始前,下十萬極靈,押真意宗贏——須知他只是一個初階真人,十萬極靈根本不是能隨隨便便拿出來的。
想一想得罪了陳太忠的方嘯欽真人,想贖回自己的三才柱,都捨不得拿五千靈晶出來。
隨著對幽冥界戰爭的勝利,風黃界修者的腰包,都急速地膨脹了起來,但就算是如此,簡真人拿出的這十萬極靈,想必也是族中拼湊出來的。
敢拿十萬極靈來豪賭,是因為人家能提前知道,宗中做出了調整,要派戰陣上場了。
胡真人自問,自家再努力,想要得到那些決策層的訊息,也是不可能的。
他收回這些感慨,又開始發呆:這個盤口,還該這樣維持下去嗎?
第六場賭鬥。身為莊家。他輸掉了六十多萬的極靈。簡真人和龐真人就賺走了二十多萬,剩下的,則是因為他努力營造“真意宗會贏”的氣氛,來鼓動那些不明真相的修者。
這是官府和宗門的賭鬥,胡家本是更貼近真意宗的,又有老祖在宗中做護法,這種情況下,忽悠宗中弟子來“小賭怡情”。順便支援一下宗門,還是很管用的。
所以大家就紛紛“上鉤”了,手頭不方便的,就是隨便下那麼七八個極靈,闊綽一些的,直接就是成百上千的極靈——做為戰爭的勝利者,收穫了大批戰爭紅利,錢來得容易,花起來自然也輕鬆。
但是到頭來,胡真人驀地發現。自己才是那個“不明真相的修者”。
說句實話,受此打擊。他第七場的賭盤都不想開了,但是同時,他還心存僥倖,萬一能多掙一點呢?須知第六場損失了六十多萬的極靈,也讓他傷筋動骨了,真的很想盡快找回來。
就算找不回來,第七場的注子他已經吃了一些,提前封盤或者退注的話,也算個選擇,但是那樣的話,別人會不會說……胡家輸不起?
身為家族子弟,他對家族的榮耀異常看重,如若不然,他也不會那般小看陳太忠——雖然那只是做了一場戲,但是世家子弟對散修的歧視,是根深蒂固的,根本不用去刻意偽裝。
胡家可以輸,但不能丟人,也丟不起這個人。
那麼……如果跟陳太忠關係不是很糟糕的話,他現在應該能開出更精準的盤。
可是去找陳太忠道歉,他也拉不下這張臉來,世家子弟的驕傲,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