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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你們的人走路。”陳太忠淡淡地回答,然後掃向其他人,“當然,你們若是不想走,就留下,南門兄弟拿了你們什麼東西,儘管報上來……我替你們討回來!”
南門兄弟聽說面前的人是陳太忠,也傻眼了,好半天之後才苦笑一聲,“陳上人你早說啊。早知道是你,我們肯定就聽你的了。”
“不是陳太忠。你們就可以威脅了?”陳太忠冷冷一笑,“我平生最恨看人下菜的主兒,離開之後,你們最好滾得遠遠的,要不然……後果自負。”
南門兄弟的另一位,還是很有點骨氣的,扭頭就向外走去,“弟兄們,走了!”
他埋頭走出好遠,然後一回頭,登時就愣住了,“哥……怎麼只有你跟著我?”
“其他人都留下了,”做哥哥的愁眉苦臉地回答。
這還不算完,頓了一頓之後,他長嘆一聲,“咱們好像……逼那些人太狠了。”
他們轄下的三十多人,大部分的物資都集中在他兄弟倆手上,要說這也是很正常的,兩兄弟都是高階天仙,隊伍中唯二的高人,其他人的物資,還不是任他倆使用?
“快走吧,”做弟弟的左右看一眼,低聲發話,“再不走就走不了啦。”
“陳太忠不會這麼狠吧?”做哥哥的聞言,也提起了速度。
不過,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兩人奔出去百餘里之後,面前空氣一陣波動,現出一個人來,肩頭趴著一隻白色的小豬。
“閣下,沒必要這麼窮追不捨吧?”雙生兄弟中的哥哥臉一沉,發話了。
“你們拿了別人的很多東西,所以我追上來了,”陳太忠面無表情地發話。
“我們放下,這總可以吧?”做弟弟的不動聲色地發問。
“若是剛才放下,我都不會追來,”陳太忠呲牙一笑,“現在既然我追過來了……放下所有的儲物袋,我就不跟你倆計較。”
說到這裡,他雙手向身後一背,臉上泛起一絲似笑非笑的表情,“當然,你們也可以賭一下,能不能從我手中逃生。”
弟弟登時愕然,“所有的儲物……袋?”
最後一個袋字,他是猛然發出的,與此同時,兄弟倆齊齊發動,兩道劍光演化為一個巨大的陰陽魚,帶著巨大的威壓,凌厲無匹地擊向了陳太忠。
這一招劍法,乃是兄弟倆練就的雙劍合擊之術,脫胎于軍隊中的陰陽絞殺陣,因為是雙生兄弟的緣故,兩人的合力一擊,出其不意之下,可以斬殺初階玉仙。
他倆也沒想著,就一定可以斬殺了陳太忠,不過將其重創,應該不成問題,然後兩人就有逃走的時間了。
交出所有的儲物袋,那是萬萬不可能的,真要那麼做了,他兄弟倆的生存都有問題了。
然而,這凌厲無匹的一招,竟然擊空了,對面的陳太忠身子一晃,不見了蹤跡。
“走,”弟兄倆當機立斷,兩道交織的劍光也不分開,電一般地射向遠方,速度極為驚人,竟然有了幾分劍遁的味道。
同樣是劍修的馬瘋子,雖然身為真人,御劍飛行的速度,也趕不上他倆。
然而下一刻,一道刀光猛地出現在劍光之前,重重地撞了上去,兩聲大響之後,兄弟倆的身形現了出來,竟然是被刀光硬生生地逼停了。
陳太忠也現出身形,笑眯眯地發話,“你看,我就知道你們跑不了的,現在,交出儲物袋,還敢動手的話……殺無赦,不信邪的話,你倆依舊可以試試。”
這還試個什麼啊,弟兄倆最拿手的合擊之術,都被對方閃開了,而引以為傲的遁逃速度,也快不過對方。
一時間兩人都想以頭搶地了——人比人氣死人,這散修之怒也太厲害了一點吧?
他倆大約知道,陳太忠的強項在於隱身、刀法、下毒之類的,但是真沒想到,陳太忠的飛遁之術,也是前所未見——人家閃開自己兄弟的合擊,以及追上來,僅僅是用了身法,其他的手段,還沒有用呢。
當然,逼停兄弟倆的一刀,是刀法,但是很顯然,對方並沒有殺人意思,否則不會將力道拿捏得恰到好處。
這時候要再嘗試動手,那真的是自尋死路了,他們倒還有隱蔽的手段沒有用,但是陳太忠很多不隱蔽的手段都還沒用,這怎麼打?
“給我們倆留點東西,可以嗎?”做哥哥的退而求其次,“要不然我們無法生存。”
“你們能不能生存,關我什麼事?”陳太忠笑眯眯地發問,然後麵皮一緊,一本正經地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