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德興自信是可以將自己掌握的知識當成金手指的,但是必要的助手和試驗還是不可少的,這就需要一些能聽他指揮的宋朝匠人。
“還有什麼要求?”賈似道又問。
“下官想從武銳軍中挑選七百人做為炮軍之骨幹。”陳德興的第二個要求倒是在賈似道預料之中。
六百幾十號跟隨陳德興在保障河邊殊死而戰的武銳軍士卒,還有二十一個在瓊花樓和陳德興結義的兄弟,自然是他的班底,不用他們,陳德興還能用誰?
“準了!”賈似道驀地哈哈大笑,“好罷!既然慶之你有這等雄心,老夫便成全了你!群玉,去取軍令狀上來!”
言罷他的目光突然就凌厲起來,語氣更是加倍的冰冷,“陳慶之,軍前絕無戲言,今日是九月十五,老夫再饒你三日,十一月十八,你若拿不出200架發石機,或者是這300架發石機中有一架不能將3個鐵炮拋至200步外,到時候就是軍法無情!”
到這個時候,還有什麼說的。陳德興自然知道富貴險中求,況且,這件事情的風險比日前在保障河邊血戰時可小多了。他又是一禮到地,“但憑相公所言!”
……
到了撫司之外,陳德興這個時候才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下面涼風颼颼的。廖瑩中陪他一起出來,倒是一臉笑呵呵的,“慶之,你可真有一套……才20歲便是一軍都統制了!雖然只是權發遣,但只要打造出了300架發石機,這個都統就實在了。若是不出意外,官家到時候還會給你一個橫行官的。孟忠襄、江古山昔日的際遇也不過如此了。”
陳德興苦笑拱手,“廖世伯,小侄不過有些蠻勇,懂些機關,如何敢和孟忠襄和江古山這樣的一時俊傑相比?”
廖瑩中淡淡一笑,“慶之,你倒有幾分自知,你的確不如此二人。孟忠襄能經善權,以孤軍與持荊襄巫夔間,屹然為東南砥柱者有年。若孟忠襄尚在,國事必不至於如此。江古山文武雙進士,又知兵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