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
無論披著多麼堅固的盔甲,無論身體如何強壯,在火藥爆燃推動的鐵球面前,都好像是豆腐一樣柔軟,或是身體被打穿,胸部、腹部出現了臉盆一樣大的血洞,內臟、骨頭攪在一塊兒,血肉模糊的一大片,慘叫著翻倒,掙扎了幾下就死的不能再死!
又或者是腦袋直接被打爆,無頭的身體噴出鮮血,手腳亂抖著就倒了下去。死得慘不忍睹!
還有一些人比較不走運,沒有很難看的死去,而是被炮彈擦到了手腳、身體,當場就骨折筋斷,撲倒在地,撕心裂肺的慘叫。
看見這一幕的蒙軍士卒,雖然也都是見過死人,上過沙場的,但是卻從來沒有見過死得這般慘烈,戰場上的色目士卒,無不面色慘白,稍微膽小一些的,甚至還嚇尿了褲子。
至於在運河西面、海河北面看戲的民眾,則頓時鴉雀無聲了!
巴圖魯也怔住了,張大了嘴想要喊什麼,卻是一點兒聲音都發不出來,只覺得腦袋裡嗡嗡作響,耳邊還回蕩著大炮怒吼的舉行!
“轟轟……”
第二輪大炮齊射的聲音又傳了過來,戰場上的蒙古人、色目人都是心頭一哆嗦,然後同時底下頭看看,發現身體還完好無損,才稍稍鬆口氣。
當然,在這麼近的距離上,北伐軍的炮兵是不會打空的,在色目人的軍陣中,又出現了六條“血道”,失去了頭顱或是身體被打爛的屍體橫七豎八,負傷的人們發出一陣陣悽慘絕望的喊叫,倖存計程車兵軍官都瑟瑟發抖。
僅僅兩輪炮擊,就讓一個千人隊付出了近百傷亡!這已經到了普通的封建軍隊可以承受的上限,只要再有一輪炮擊,整個方陣都得崩潰!
巴圖魯猛地醒了過來,他知道不能再這麼捱打了,否則陳家軍就能用這個大銃把4個色目方陣都他媽轟垮了。
巴圖魯臉色鐵青的下令:“衝鋒!讓色目人衝鋒!全體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