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蒲宣撫不饒我,川中諸將恐怕都要視我為眼中釘了。”
“那你就不怕我大伯了?”呂師虎乾脆挑明瞭說話,“我大伯早就盯上蒲擇之的宣撫制置使了!”
呂文德想當四川的宣撫制置使,而蒲擇之卻不想灰溜溜的捲鋪蓋走人!
陳德興心中只是冷笑,川中的局面才好轉一點,這爭權奪利的心思立馬就起來了。可是這四川,卻只有一小半的地盤是大宋天下!
“這蒙古韃子,可還不是死老虎呢!”陳德興哈了一聲,認真地看著呂師虎,“呂世翁是我陳某的長輩,德興無論何時都是安豐將門的人。所以,陳某這次一定想方設法幫著呂世翁如願。只是……和蒲宣撫硬頂的事情是萬萬做不得的。我陳德興到底是個從七品的武臣!”
“慶之,你的意思是……要去壞了蒲宣撫的好事?”呂師虎有些遲疑地望著陳德興。
陳德興嗤的一笑:“壞事的當然是蒲宣撫自己了!”他搖搖頭,“明明不知兵卻偏要臨陣,四川局面敗壞如斯,還不是他打出來的?現在又要再壞一次事情了……慕班,你趕緊回去催催六太尉,讓他火速進軍。若是能趕上挽狂瀾的時機,這蜀帥就非呂太尉莫屬了。”
“慶之,你的意思是蒲宣撫必敗?”呂師虎的臉上閃過一絲喜色,隨即又連忙掩飾起來,只是這表情變化又如何瞞得過陳德興?
‘敗不敗的要看蒲擇之的運氣!如果這位爺運氣爆棚,贏下這戰的可能也是有的。真要是那樣,呂文德又拿自己怎麼樣?自己可是要娶升國公主的!’陳德興心裡這樣想著,面子上卻是一派凝重,“文官掌兵易被人欺,最好是結硬寨打呆仗。若是蒲宣撫沿嘉陵江而進,取劍門、閬中,多築堡壘,扼守隘口。韃子大軍必然不能全師而退,成都府路和利州路也早晚光復。可是這位蒲宣撫卻偏偏喜好野外浪戰,還喜歡臨陣指揮,這如何不教人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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