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而是屯米的鋪子實在太多,如金谷行這樣敞開賣米的米行,實在寥寥無幾,因而也就吸引了大批顧客光臨了。
“東家,今天已經糶出去2000石了,別家可都在囤米,咱們這樣……”
米行的管事兒看到鄧秋忠回來,立即迎了上來,低聲彙報。“可是這排隊買米的人還不見少,這樣下去……”
“無妨!”鄧秋忠一揮手,“繼續往外糶,白天賣不完晚上接著賣,讓夥計們加夜班!”
“是,東家。”這管事兒的嘆口氣,這金谷行看來是開不了幾日了,遲約定出去那麼多,庫裡面的米就這麼些,淮西的米有過不來,現在還這樣大手筆的糶米。他搖搖頭,又道:“對了,劉先生來了,就在客廳裡面候著您,彷彿有什麼要緊事情要說。”
“哦,知道了。”鄧秋忠應了一聲,就大步向客廳走去。
“宗蓮兄,出了大事情了!”
進了客廳,剛剛打發走了伺候的小廝,劉孝元也不客套,臉色凝重的就告訴了鄧秋忠一個讓人意外的大訊息。
“大唐趙王李彥國統兵三萬,很快就要渡河攻入寶應州了!”
“什麼!?”鄧秋忠猛吃了一驚,愣愣地看著劉孝元,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最後才結結巴巴地問:“真的?訊息是真的嗎?”
“千真萬確!”劉孝元道,“蒙古人在兩淮廣佈細作,現在他們都受我節制,這訊息絕不會有誤的!”
劉孝元深吸口氣,壓低聲音道:“據報,因為去年的大戰,大唐損失慘重,大量軍兵傷亡,今年初又再次徵調府兵擴充軍隊,以致農事荒廢,濟南、益都、徐邳等地只剩老弱耕種。因此今秋以後,大唐必然遭遇糧荒。李彥國無計可施,也無錢財購米,只得鋌而走險,南征淮東……目的就是以淮東之米養兵!”
“大軍可動了?可渡河了?”鄧秋忠緊張地追問。
“大兵已到漣水,正在蒐集船隻,顯然就要渡河了!”劉孝元焦急地道,“本來只是一個池州,不想又多了個李彥國。池州還好,無非花錢買陣,送賈似道一個大捷罷了。李彥國那邊卻不好糊弄,他的府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