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萬財富,而後又突然死亡。真搞不懂是怎麼回事?”
吳小莉也想了一下,實在想不通。然後問張木青道:“奇怪,你是怎麼發現這張彩票的?”
張木青暗想,若是說是夢中人扔給他的,怎麼能讓人相信呢,忙道:“不知道!”但一想,這理由說不過去,自己一個大探長怎麼能連一個東西的來歷都不知道呢?便道:“我是在翻他的這些書時突然看見的。想必是從書裡滑下來的吧?”
吳小莉道:“這東西當時你帶回來時不也翻過嗎,那時怎麼沒發現?而且馬程他們應該也翻過。”
張木青暗想,不用說,我也知道蹊蹺,難道真能說是夢中那個穿西服的人仍來的嗎?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他正在想得出神,吳小莉問道:“張組長,你在想什麼?我剛才講的不對嗎?”
張木青忙道:“我在想,你剛才講的很有道理,為什麼只有我現在才發現這張彩票?難道以前一直沒有人注意它?”
吳小莉道:“是不是馬組長他們根本就沒看這個包?”
張木青道:“不會的,馬程是辦案老手,怎麼會忽略這個包呢?”
二人怎麼也想不通,然後張木青道:“不管他了,有了這張彩票,洛龍河沉屍案就得重新調查、取證,那個黃 菊秀也能放了。”
吳小莉道:“這東西就是證明黃 菊秀無罪的證據嗎?”
張木青道:“是的,至少證明他們的辦案方向錯了,這八百萬才是關鍵。”
吳小莉點點頭,很贊成他的觀點。
張木青又道:“走,咱們去停屍房看看羅山的屍體,還有什麼發現。”
二人又去了停屍房,徐耀祖將屍體從冷藏間拉了出來。屍體被凍得身上像是下了一層霜,張木青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從頭部向下檢查,忽然檢查到頸部,發現左脖子處有一道細細的傷疤,很不起眼。張木青心裡一動,想到了什麼,便問徐耀祖道:“檢查過這個傷疤是怎麼來的嗎?”
徐耀祖看了一下道:“這是舊傷疤,不是他的致命傷。”
張木青道:“噢,這樣啊。目前的結論還是死於重物襲擊?”
徐耀祖道:“是的。”又想起一件事道:“剛才我看了那個羅醫師的檢測報告,你在洛龍河帶回來的石頭上血液是符合死者的,而在劍山上發現的樣本現在還不知道是屬於誰的。”
張木青道:“你認為他的檢測合理嗎?”
徐耀祖道:“除非有人為造假,要不然錯不了。”
張木青和吳小莉從停屍房出來,吳小莉道:“從你的眼神裡,你好像知道了什麼?”
張木青道:“只是一種預感,說不太清楚。小莉,你幫我做兩件事:一是查一查羅山存錢的銀行,最好把四月三日的影片帶過來;二是包一輛車到巢湖汽車東站等我。”
吳小莉道:“咱們晚上去含山?”
張木青道:“對的,只有晚上才能去得了。”
吳小莉立即道:“你這是犯紀律,我不會幫你的!”
張木青忙道:“吳小莉,你是明白人,含山度假村明顯與劍人案有關,如果不及時查,我們警方就沒有機會了。”
“那你犯錯誤怎麼辦,我不會忍心看你受處罰?”吳小莉的眼睛裡滿是關切,她對案子可不感興趣,只是為張木青的安危著想。
“受點處罰算什麼,案子查出來了,即使市政府處罰,省政府還不一定給處罰呢。小莉,你常常支援我的。在這件事上,你要是不支援我,就沒人支援我了。”張木青無奈地看著吳小莉道。
還是女人的心軟,吳小莉被他幾句話說得心動了,勉強答應了他。
張木青回家匆匆收拾一點東西:一部膝上型電腦,微型錄音筆,針孔攝像頭,工作筆記,證件,手槍……都收在一個黑皮包裡。他睡了一覺,到下午五點時,吳小莉打電話來說在東站等了。
張木青背了包從小門出了警局,打了一輛車就到了東站,找到了吳小莉。
吳小莉包的車司機是個胖胖的中年人,慣於走晚路。此時他們都穿便裝,那司機也不知道他們是警察,還以為是哪個單位出門辦事的。
張木青進了車子,就對吳小莉報以感謝。吳小莉將在銀行得到的影片光碟交給他道:“你要的東西我幫你找到了。”
張木青接了道:“你真能幹,小莉,案子破了,你的功勞可不小啊。”
吳小莉道:“嗨,我不要什麼功勞。只要你辦案的時候常帶我出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