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1 / 4)

小說:瀚海神魔傳 作者:絢爛冬季

張木青忙道:“是誰?你說是誰?”

何貞眼裡充滿著憤恨和不解,嘴裡已經汩汩地流出鮮血,她已經說不出話了,努力地用手指了指來時的路,就嚥氣斃命了。

張木青傷心透頂,他也隱約感到此行必有危險,卻想不到來的如此之快,看來兇手時時刻刻就在自己身邊,稍有不慎就會危險重重。但這個人到底是誰,他為什麼要殺死方太太?

他來不及多想,就打了電話給小於,告訴了這裡發生的一切,小於吃驚不小,忙帶了人,開車過來。幸好出事地點與警局不是太遠,張木青電話剛掛,小於不一會兒就趕到。到了現場,大家把何貞的屍體抬上車,又處理了被燒得警車,同時釋出通緝令,通知沿路交警、刑警密切監視夜晚路過的賓士車。

慌亂中,張木青發現何貞給他的那疊資料從車子裡掉在地上,並沒有被火燒掉,就拾了起來,帶回去了。

到得半夜,從外面傳來訊息說那輛賓士車被扔在燈塔村的一個荒地裡,經查這輛車是一年前被盜的車子。

經此劇變,張木青更感到此案的兇險。兇手竟然對辦案警察下手,看來自己已經觸控到了案件的核心了,要不然兇手不會窮兇極惡做出此等事情。但是自己觸控的核心是什麼呢?他看了看那帶回來的含山度假村資料,心裡明白了八九分。

第二天早上,天剛亮,張木青就起來了。他匆匆地刷牙、洗臉、吃早飯。吃完早飯後,他突然發現昨晚帶回來的資料在書桌上被人翻看了幾十頁。他記的很清楚,昨晚他只看了兩三頁就放在抽屜裡睡去了。可現在資料不但被拿出來了,而且還被翻了幾十頁,真是出鬼了,難道是自己夢遊做的?

他慌忙檢視了門和窗,發現都是朝裡鎖的,也沒有動過的痕跡,說明在他睡覺時,根本就沒有人進來過。

他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想想昨晚驚心動魄的一幕,心想是不是昨晚受了驚嚇,對自己做過的事有所遺忘,也許昨晚明明翻看了很多頁卻沒有放在心上,還以為沒有看。這樣想來比較合理,就沒有再去計較。

他把資料拿在手上想看看昨晚看了什麼,一看才知道上面記錄著含山縣東山鄉村民鬧事的事。據資料顯示,被打死的兩個村民都是東山鄉夏村的村民,一個年齡五十四,一個五十二,是一對兄弟,年長的叫夏根明,弟弟叫夏根義。資料還顯示,他們都有心臟病史,那次鬧事被聯防隊驚嚇,心臟承受不住死亡。而那受傷的人居然是夏根明的兒子夏勇,他持刀行兇,被聯防隊制服後昏迷不醒,後被送到醫院,治療後得了瘋病。

張木青看到這兒,疑竇叢生,那夏勇是怎麼被制服的?卻又怎麼會昏迷不醒?治療後怎麼無端的瘋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昨晚的車禍和槍戰,今天的模糊不清的資料都指向了含山縣度假村。直覺告訴他,這裡隱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想到這裡,他興奮不已,立即來到局裡要求局長批准他下鄉調查。

他上了辦公樓,向局長辦公室走去。想到局長辦公室,必得經過a組辦公室。此時a組辦公室正在審訊一個犯人,張木青無意中看了一下,見是張若水在暴打黃 菊秀。只見她一手揪住黃 菊秀的頭髮,另一手不停地抽打黃 菊秀的耳光,以致黃 菊秀的嘴角流出了很多的血液。張若水每打一次黃 菊秀,張木青就感到打在自己身上,他不知道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好像有點奇怪,於是眉頭皺了皺。

這種場景在a組辦公室常常有,張木青平時懶得管,但現在被這種奇怪的感覺支配著,也就顧不得許多,就闖進去道:“張若水,你們對待犯人怎麼能這樣?”

張若水一看是他,沒好氣地道:“奇了怪了,這也不是你的組,你插什麼嘴啊?”

此時馬程正坐在審訊位子上,見張木青臉色不太好,便冷笑道:“張組長,你來的正好,這個女人軟硬不吃,你給出個主意,怎麼使她招供?”

張木青看了一眼黃 菊秀,黃 菊秀也在看他,二人目光相交,張木青的腦子裡閃出一個嬌小可愛的女人畫面來,那感覺無法用言語所能表達的。張木青心想,真是活見鬼了,這女人和自己什麼關係啊,怎麼每見她一次感覺不同啊。他立即回過神來道:“你們憑什麼說她是殺人兇手?就憑那塊石頭上的dna樣本?你們為什麼不查一查羅山為什麼在劍山上失蹤,而屍體卻在洛龍河?為什麼不測一測在劍山上得到的血液樣本,那才是本案的關鍵。”

馬程氣的將筆記努力向桌子上一摔道:“張木青,你以為你是什麼人,本組長辦案用得著你來指手畫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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