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族內所以事務皆有眾位長老和大祭師管理。大家同心協力,消滅風源部落,指日可待。”
阿郎說完了話,就殺了風源部落的幾名夫長,作為出征的祭奠,那時還沒有軍旗,沒有祭旗一說,所以殺了風源部落的幾名夫長後,軍隊就開始出征了。上次打敗桑昆時,俘虜了許多馬匹,正好作為眾勇士的坐騎,雖然媧客圖族和巢郎族沒有養馬和騎馬的歷史,但是都是獵手組成的軍隊,對於騎馬還是手到拿來的。馬匹只有三百多,所以有的兩個人騎一匹馬。
阿郎騎得是桑昆的高頭白馬,身上穿的是桑昆的銅片串成的衣服,拿著自己的青銅劍,騎在馬上威風凜凜。隨阿郎一道出徵的有巫哈長老和舍部長老,因為巫哈是媧客圖族的代表,而舍部是巢郎族眾位長老中最年輕的,其餘的年紀較大,不便上路,只在族內看守家園。
軍隊出征,騎著戰馬,如風馳電掣般,下午時分跨過了玉行河,這河不寬,上面架起了很寬的浮橋,想必是桑昆來時所搭,正好為阿郎所用。跨過玉行河,前面地勢較平,沒有什麼山林的阻隔,傍晚的時候,轉過一座小土山,就看見前面水草豐茂的草原了。
阿郎命令軍隊就在山下休息,營帳搭好了,就見六兒和馮四雙雙回來了。阿郎問道:“風源部落那邊有何動靜?”
馮四道:“他們派了幾撥人來探聽虛實,都被我們抓住殺了,他們還在做著雲拆能夠投奔他們的美夢呢?”
阿郎想了想道:“好幾撥人都被我們殺了,他們難道沒有警惕嗎?這有點不對勁。”
瑤瑤道:“他們對自己很自信,根本沒把我們放在眼裡,沒有動靜是很正常的事。”
羽陟冷哼一聲道:“即使他們有準備又有何妨,難道還怕他不成。”
阿郎道:“萬事要小心為妙,我們此次出征是必勝而不能敗的,六兒、馮四,你們再去探聽,這一次務必要仔細,明天傍晚時來報我。”
六兒和馮四答應著,出門上馬就走了。
第二日,天還沒亮,阿郎就帶著軍隊繼續前行。草原廣闊,四面地勢平整,茫茫無際,一眼看不到邊。這五百人行駛在草原上,就像是茫茫天際裡的幾個黑點,人的力量太過渺小了,彷彿只是天地間的陪襯,從廣幕的天幕下看來,人就像是一群螞蟻爭著去掠奪自己的土地,但是她所掠奪的土地是毫無感情地默默地躺著,從不為這群螞蟻們真正的擁有。
狂風吹來了,馬的奔跑速度慢了下來,草原廣闊,風力奇大,如今是盛夏天氣,炎熱異常,人在前進中也會疲累飢渴,每休息一處,阿郎都會命人就地掘井解渴,幸好他們帶的乾肉和炒熟的黍麥都很抵飽,所以幾日的行軍都還能順利。
從六兒和馮四帶回來的訊息看,風源部落也加強了自身的防衛,他們在草原上住的是半地穴似的帳篷,頂部在上,其餘的都在下。帳篷的居住都是分散的,現在他們的大首領哈利朗將整個部落集中起來,四面用泥土築起了高高的城牆,城牆四面日夜派人把手。也許幾次的探尋沒有訊息,風源部落感到了危機迫近,所以才有如此的準備。
休息了一整夜的阿郎,精神飽滿地騎上戰馬,他要在天光大亮之前,趕到城牆腳下,天黑之前攻破城牆,否則時間一拖長,對自己極是不利。
軍隊戰馬,如閃電一般趕到了風源部落的城牆下。站在城牆下面,阿郎又一次感到自己的渺小,那高高厚厚的城牆擋住了人的視線,人只有仰視才能看清上面站著許多人,城牆的四面被挖了一道深溝,草原雨水少,又值夏季,深溝是乾的。從城牆上斑駁的紋路來看,城牆的修建有很長時間了。難怪風源部落四處征戰而不怕周邊侵襲,原來他們自身保護得非常周全了。
巫哈和舍部看了看阿郎,臉上露出難以言說的表情,阿郎知道,就這一道城牆風源部落不需要太多勇士就能夠守住了。
由於六兒的幾次勘察,阿郎是知道這道城牆的,可是那個時候對城牆的概念幾乎是零,阿郎也沒有放在心上,他們認為打仗靠的是勇猛,誰夠狠,武器夠硬,誰就是勝利,可是現在看到了這道城牆才知道有時打仗也要靠自然的力量和個人自身的智慧的。
阿郎看著羽陟道:“羽統帥,你打仗多年,看見過這樣的城牆嗎?”
羽陟搖搖頭道:“從沒看見過,好像他們也是這幾年才有了這道城牆。他媽的,他們龜縮在裡面還真是不好打。”
舍部看了看上面守衛的人,道:“看著他們的人也不是很多,也許桑昆一戰,他們就已經元氣大傷了,我看不如圍起來,他們靠放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