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是被作為了祭祀的犧牲了。
但是阿郎搞不明白,自己是成為他們的俘虜才被成為犧牲的,而玲玲是他們的本族人,為什麼也被作為犧牲呢?這在他們巢郎族是沒有的事,而且在別的族群裡也沒聽說過,難道這個玲玲也像他一樣是從別族人那裡抓來的?
阿郎看著玲玲在思考著,玲玲瞪了他一眼道:“看什麼看,都快要死了。”
阿郎道:“你不也是媧客圖族人嗎,怎麼和我一樣被祭祀呢?”
玲玲似乎有點憂傷地道:“媧客圖族人又怎麼樣,每一年都有媧客圖族人被用作祭祀,本來這次頂替你的是桑五,他是一個連話都不會說的瘸子,誰讓你不知趣的闖進來,那就先用你了。不過對我來說可是不幸中的萬幸,不用和那個瘸子死在一起了。”
她的眼睛裡還含著一絲滿意之色,似乎和這個男人死在一起對她來說那是最大的滿足了。
阿郎實在想不到,他們會拿本族人來祭祀,而且每一次選一男一女兩個人,這種方式好像不符合周邊的部落的習慣,而且這裡的所有東西都透著古怪,好像這個部落是與世隔絕的。
阿郎又問道:“你們部落選擇祭祀的人有什麼標準嗎?他們為什麼要選中你呢?”
本來還有點滿意的玲玲,聽到這句話,不禁又憂傷起來,垂下頭道:“因為在所有女人中,我是最差的,所以他們選中了我。”說著眼淚就出來了,淚水順著白皙的臉頰形成一道道細小的河流。
阿郎道:“你是說你的打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