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後世封建社會那麼拘謹,後世由於封建思想的禁錮,女人少了野性和主動,倒成了男性的玩物了。在遠古時期,女性在追求愛情上似乎更加主動一些(這是,大可以不必深信)。
二人相擁,吻了一段時間,阿郎覺得有點窒息,忙推開玲玲道:“別這樣了,真的會掉下去的!”
玲玲深情地看著他,道:“掉下去就掉下去吧,這樣咱們死在一起,多好!”
阿郎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也心愛得不得了,但他一隻手拽著麻繩,承受兩個人的重量,實在有點吃不消,他的理智似乎不會被愛情所衝昏的。便道:“咱們……咱們還是先上去吧!”
玲玲看了看他的身後道:“來不及了,咱們就要進那個怪物的嘴巴了。”
阿郎向後一看,果然鐵柱已移到那張大臉的邊緣,而他們所在的位置正好在那張臉的下嘴唇上。阿郎用腳踩了踩那厚厚的下嘴唇,似乎有點彈性,他的頭毛皮一麻,暗想,這不會真是活人的臉吧,誰的臉有這麼大?而且嘴巴里還吐出兩根鐵柱?
因為已經走到了這一步,玲玲已經不再害怕了,反正都是死,還有比死更可怕的嗎?但她見阿郎踩那厚嘴唇的反應,也是頭毛皮發麻。
“怎麼辦,進了這張嘴,我們就被吃掉了?”玲玲似乎極不想死,她剛剛找到了心儀的愛郎,還沒有好好享受生活呢,誰願意就去死啊。
阿郎順著那張臉向下看,有頸脖,有肩膀,就是非常巨大,應該這是一個巨人立在這裡,所謂的祭祀,就是每兩個月給這個巨人送一次食物,孃的,這是什麼人,怎麼會立在這裡?兩個月吃兩個人他能吃得飽嗎?
心裡這麼想著,逃命還是第一步的,便對玲玲道:“咱們不能進他的嘴巴,順著他的下頜到他的肩膀上。”
於是阿郎一點點地放長麻繩,順著這張大臉往下爬,爬到頸脖處,麻繩就到頭了,阿郎抱著玲玲縱身跳到巨人的肩膀上了。
這肩膀非常寬,比巢郎族的聚居地小不了多少,就是觸腳處很滑,不知道這個巨人穿的是什麼衣服,如此柔軟順滑,阿郎走路還得小心,要不然滑一跤就掉下去了。
玲玲道:“這是肩膀嗎,那我們是什麼,是他身上的小螞蟻嗎?”
阿郎道:“當然了,你以為我們是什麼呀,咱們得想想辦法,要不然待會兒他一巴掌就把我們拍死,又會送到嘴裡吃掉的。”
一聽說還要被他吃掉,玲玲還是有些害怕,道:“那怎麼辦?這怎麼才能下去啊?”
阿郎見她老是問,於是不耐煩了道:“不知道,我正在看呢,你自己也找找看,不能老是問我!”
可能阿郎一著急,說話的語氣有點重,玲玲有點受不了,“哇”的一聲哭了道:“你這麼兇幹什麼,我……我不是被嚇怕了嗎……”
阿郎見她說哭就哭,女人的表情也太豐富了,但一聽到她的哭,心裡還是軟了許多,忙道:“別……別哭了,萬一吵醒了巨人,他會活生生地將咱們吞了的。”
一想到被活吞,玲玲還是懼怕的,立即止住哭聲,那手就抓住了阿郎的手。
阿郎握著她的小手,有點涼涼的,知道她在害怕,就握緊了一點道:“咱們到他頸子那裡,順著衣領向下走。”他也不知道走下去會怎麼樣,總覺得走下去總比在肩膀上安全。
玲玲“嗯”了一聲,隨著他向頸子那兒爬去,剛爬到頸子處,就感到巨人一陣抖動,同時發出“嗷嗷”的巨響,估計是鐵柱縮回嘴裡,沒有帶進去新鮮的美味,巨人生氣了吧。
但就這一次抖動卻給了阿郎、玲玲以致命的打擊,因為肩膀上很滑,這一抖動,二人把持不住,身子跌倒,順著肩膀頭就向下掉。阿郎眼疾手快,抓住前胸一個突出的褶皺,算是穩住身子,估計那褶皺就是巨人衣服上紐扣什麼的,阿郎也不清楚,反正能穩住身子就萬事大吉了。
可是剛穩住,那巨人又一陣狠命地抖動,這次抖動比之上一次厲害得多,阿郎抓褶皺的手再也抓不住了,身子直線往下掉,掉到中間,阿郎揮舞著手又抓到了那巨人上衣的下襬,這次是雙手抓住,抓得比較穩,玲玲則雙手抱著他的身子,這一下又穩住了身子。
二人已是氣喘吁吁了,玲玲道:“他怎麼老是抖啊,再抖一下我們就死定了。”
阿郎道:“奇怪,這個巨人光抖動,怎麼不見拿手拍我們啊,難道他沒有手嗎?”
玲玲瞪了他一眼道:“你想我們快一點死啊,他一掌拍下來,我們還不是肉餅了。”
阿郎道:“我是